两人顿时双脚不听使唤了。
王芯妍依然微眯着那双凤目,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采。
林婕儿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闹了一个大纳闷,带着一丝不解看着陈宇一。
白浪伏在地上哭了一阵,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陈宇一,见他看着身后的那对男女,顿时明白了过来。
心头也是一怒,要不是这对狗男女今天他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不出现在这里自然遇不到陈宇一。
当即不用陈宇一说什么,直接让人把他们带了过来。
别看范文滨平日吊儿郎当的,但毕竟是在温室家庭里长大的,这种场面根本不曾经历过,双腿早已吓软了,此刻他才真的感受到了陈宇一的恐怖,根本不用陈宇一说一个字,已是跪在了他的面前。
凡铃更不用说,如一只鹌鹑般瑟瑟发着抖,也跪下了。
“白浪,他们说我跟你提鞋都不配,你是怎么认为的?”陈宇一带着一抹玩味,问道。
白浪浑身震了一下,“两个狗日的东西,得罪宇哥也就算了,还拖老子下水,我怎么比得过宇哥,我在宇哥面前才是连提鞋都不配,只配偶尔擦擦鞋!”
说着他突然趴到了陈宇一脚下,呵着气,用袖子擦起了陈宇一那双廉价的旅游鞋来了。
陈宇一也只笑笑,并未阻止。
这一下,轮到林婕儿目瞪口呆了。
王芯妍嘴角也抽了几下,白氏集团在江城那么有名,她当然听过,可她想不到堂堂的白氏集团大少爷竟然当众跟陈宇一跪在地上擦起了鞋来,还是用袖子擦,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范文滨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之前他可是苦苦哀求他表哥想攀上白家大少爷这座大靠山,好一雪前耻。
但他没想到他表哥在白大少爷跟前是那么的不堪,而白大少爷在陈于一面前却又是像一条狗般。
他终于认识到了陈宇一的恐怖,真的害怕陈宇一了,是怕到了骨子里,虽然陈宇一从始至终都没有对他说过一句话,但现在陈宇一每一个眼神,都让他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
见白浪伏在地上擦着鞋,他也心思一动,学着白浪擦起了另只鞋。
白浪见状,一把把他踹开,“滚开,妈的,你也配跟宇哥擦鞋!”
王芯妍看着这一幕,突然有点想笑,但同时心中也突然油生出一种对陈宇一非常陌生的感觉。
到底这个干弟弟还会给自己带来多少惊喜?
这般想着,不由直勾勾的望着陈宇一。
林婕儿柳眉也微微挑起了,某人明明毫不起眼,却为什么能让人这般臣服?
范文滨没得鞋擦,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目光不由落到了凡铃身上。
当即咬着牙,恨意连连,都是这个女人的锅,要不是为了这个女人,自己犯得着变得一无所有,还受尽屈辱?
当即不由分说对着凡铃就是几巴掌甩了过去。
“你个贱人,你为什么对不起宇哥?宇哥这样的人是你能对不起的吗?还不赶快跟宇哥赔罪,求他放过我们!”他下手是真的重,一点情面都没有留。
凡铃被他这几下没有打懵反而打醒了,这两天的经历犹如从天堂跌到地狱,本来她可以安安份份做她的小阔太太,但因为自己的虚荣一切似乎已成了泡影。
她很后悔,在心里狂问自己,为什么要去挑衅陈宇一,这一切是为什么?她终于觉得自己很下贱了,竟然为了一个香奈尔包错失了一个本不该错失的人!
她以前一直在陈宇一面前高高扬起的头此刻垂到了地上,“陈宇一,不,宇哥,是我对不起你,求你就放过我们吧!”
陈宇一微微摇了摇头,范文滨和凡铃虽然可恶,但始终都是普通人,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况且他们对自己并无多大的伤害。
所以他当即说道:“你们走吧,不要再让我见到你们!”
范文滨如释大赦,连连磕头道:“谢宇哥,谢宇哥,谢宇哥!”
然后竟不管不顾凡铃,直接跑了。
凡铃如同丢了魂般,带着一抹自嘲的惨笑,失魂落魄、跌跌撞撞的跟着离去了。
白浪此时也擦好了鞋,“宇哥,要不要我再教训一下那对狗男女?”
陈宇一淡淡看了他一眼,“不必了,你也起来吧。”
其实刚才外面也曾围上了一些看热闹的人,不过都被那些白浪带来的保镖给吓退了。陈宇一也不想闹得太过张扬,“带着你的人散了吧,时间到了我自然会找你!”他说的当然是白浪体内的摧心气。
白浪这才如释重负站了起来,躬身道:“那我就不打搅宇哥您用餐了!”
然后他手一挥,带着那些保镖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
“陈宇一,你到底使的什么手段,让那个白大少爷对你唯命是从的?”林婕儿见人都走了,不由奇怪的问道。
陈宇一只笑笑,他当然不可能跟林婕儿说那么多。
“好了,婕儿,我早就跟你说过,我这个干弟弟能耐大着呢!”这时王芯妍喷吐着烟圈似笑非笑的说道。
此时,餐厅经理突然一身湿漉漉的跑了上来。
适才虽然被扔到了水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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