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沈故时常受伤,来的次数比较多,而且,一呆就是一天,刘大夫一问,沈故就说请假了。
一次两次还好说,次数多了,刘大夫就开始缠着问,这一问,刘大夫就有点怀疑沈故三观不正了。
沈故在学校是一等一的好学生,这点,从她有兴趣了给她孙女指导学习就可以充分体现。
所以,学校老师对沈故就比较信任且格外宽容,沈故在学校也一向以身体虚弱为由多次请假,但由于她就算请再多的假,成绩却一直保持得很好,请的又是病假,老师没有任何理由不给她准假。
听到这解释,说实在的,刘大夫有点没转过弯,他听过许多学习或好或差的理由,头一遭听到这么个理由,着实新鲜!
再问什么,沈故就装聋,刘大夫也就不问了。
沈故回家时,沈淮正趴在桌子上写作业,他虽然学得很努力,但结果不怎么样,还没有她姐姐这个当年不学无术的学得好,为此,林兰很是痛心!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句话在沈家姐弟身上很是适用。
沈家这个院子不大,沈奶奶近年来身体不怎么好,本来沈淮和她住一起,但又担心沈淮打扰老人休息,三年前就搬出来在沈故屋里又搭了一个床。
沈故看见奶奶屋里灯已经灭了,没再去打搅。
沈淮注意到姐姐神情,解释说,“奶奶已经吃了饭了,我对她说你去同学家了。”
沈故闻言一笑,她平时不怎么笑,一笑沈淮就知道自己这事做对了。
姐弟两多年来培养出了十分的默契,沈淮看着姐姐手中的药和略显迟滞的动作,自顾自收拾好作业,拉上帘子睡觉,不一会,被中传来沈淮闷闷的声音,“厨房里饭还热在锅里,你擦了药记得吃。”
沈故苦笑,她知道沈淮一直不喜欢她打架,她也很不想,可生活从来没给过她选择的余地。
旧伤未好又添新伤,沈故皱紧眉头擦了药,填饱了饿了一天的肚子,躺在床上却疼得睡不着!
她其实很久没这么挨过打了,还真有些难捱,一直到凌晨四点多,沈故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林兰吵醒的,其实已经算不着早上了,都已经十点了,她忍着疼起床洗漱。
今天难得是个晴天,院子里四个人陪着沈奶奶晒太阳聊天,林兰是个标准话唠,沈故怀疑,怕是院里其他人的话都安给林兰了!
不知道他们几个用啥借口忽悠奶奶,沈故为了避免露馅,说了两句话就出门转悠去了。
转悠了一会却觉着不对劲,她这周作业一个字没动,陈辉河这一周格外关注她,作业不做似乎说不过去!
她又给林兰发消息,让她带着自己的书包出来,陈昊晖和吴帆也跟着出来了。
林兰和沈故两家距离挺近的,林兰父母这段时间也忙着不着家,正好方便了他们。
陈吴二人被林兰逼着各自回家取了作业来做。林兰父亲是个普通上班族,母亲是初中音乐老师,家境还好。
看着各处摆着的乐器,林兰撇撇嘴说,“我妈前天还问我,你这段时间怎么不来串门了呢?她刚带了几个音乐生想让你帮着指导指导呢?”
林兰和沈故关系打小就好,沈故那些年时常往林兰家跑,林兰妈妈偶然发现沈故对音乐很有天赋,便拉着沈故教。
林兰妈妈一直想让林兰学音乐,可结果却惨不忍睹,林兰是个五音不的主儿,用林兰妈妈的话说,就是烂泥扶不上墙,死猫扶不上树!
沈故对这几天陈辉河的严格监督很是无奈,但他这人不打你不骂你,就是一个劲地给你上思想课,所以沈故为写作业的事着实下了功夫。
好在这次胳膊手都没受伤,做个作业倒不成问题!
一中星期天晚上就开始上晚自习,沈故下午直接在家门口喊了一声去上学就直接去了学校,沈奶奶和沈淮也习惯了,没多说啥。
几人到了一个学校方便多了,一路说说笑笑就到了校门口。
远远地,快到教学楼门前了,却看到远处起了喧哗,寥寥几个人围着两个人不知道嘀咕啥,几人本不想搭理,吴帆却扯了扯沈故,“我怎么听到你名字了?”
沈故皱了皱眉向前看去,她眼睛轻度近视,虽然不怎么影响上课,但隔这么远看人还是有点模糊。
离得近了,沈故才认出了这人,她脸色不由沉了下来。向前快步走了几步,沈故压低了声音问道,“干嘛呢你?”
中间两人,一个正要走,一个还在原地瞪着眼,闻言都抬起了头,看到确实是江期,沈故眼神扫过另一人的脸,转身就往回走,看到还站在原地的林兰三人,沈故低声让他们先回去,错过身往校门外走。
江期看到她眼神,感觉事儿似乎有点不对劲,赶忙跟了上去。
围着的人散了,陈昊晖看着沈故走远,扯着林兰上楼,林兰有点担心,咬着下唇转向陈昊晖,低低地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陈昊晖转过身一看,已经没了沈故影子,却看到季君衍仍旧眯着眼没走,但他也管不着人家,又看到林兰担忧的眼神,“应该没什么事,我以前见过这人,不会对沈故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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