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光山得到指示后,打开文件柜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串钥匙,来到放在电视机旁的保险柜面前,从保险柜最下面的套柜里面,抽出一个黑面和一个红面的账本。
宋光山拿着账本,往桌面上一扔,不大情愿地,说道:“陈村长,这个就是你想要看的账本,你自己看吧1
陈大山疑问道:“就这两个账本吗?别的没有了?”
“可不就是只有这两个账本嘛!还想要几个,怎么听这个意思,我还私自藏起来几本吗?不信的话,保险柜开着呢!你自己去里面看看,每笔收入和支出都有单据,你可以自己核对下,看我有没有私自藏着掖着的。”
“那我带回家好好看看。”陈大山说着话,伸手去拿桌面上的账本。
宋光山一看,连忙用手按住,看着陈大山说道:“陈村长,你要看就在这里看,账本是不能出村委会的,要有损坏或者掉了几页的话,那这账目可就都对不上了,这个责任谁来负责。”
宋振国在旁边,帮腔地说道:“陈村长,你要是拿回去,有什么损失,你可要全部负责的,拿走账本之前,你还要打个证明条,证明账本是你拿回去的,要不然是不能出村委会的。”
陈大山一心只想核对账目,也没想那么多,就一口答应下来,写了张证明条,答应明天上午八点准时送回到村委会。
随后,陈大山把账本和单据一起装到一个塑料袋子里,提着离开了村委会。
回到家后,陈大山喊上张仁海和陈永安两个死党,一起到家里来核对村委会的账本。
陈永安跟张仁海一样,原来也都是村里面的班子成员,年龄三十多岁,身材微胖,皮肤白净,一脸的络腮胡子,陈大山不再干村长后,自己也就不去村委会了。
三个人在陈大山家折腾了整整一夜,也没发现什么。账本的数据和单据全都能核对上,没发现有什么差错,弄得三人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既然查不出有什么问题,早上陈大山只好拿着账本送到村委会财务室,来到财务室把账本往桌子上一扔,扭头就走。等到宋光山想喊陈大山时,陈大山已经走出村委会的院子,见人已经走出院子,宋光山只好回来,给宋振国打电话汇报了此事。
正在吃早饭的宋振国接到电话,随便扒拉了两口,把碗一放就往村委会走,从厨房端着刚炒好菜的尚爱芬,见宋振国没吃菜就要走,赶忙叫住让他再吃点儿菜,宋振国头也没回,只是摆了摆手,脚步没停地走出院子。
来到村委会的财务室,宋振国进门就问道:“老宋,陈大山来了说了些什么?”
“什么也没说,进来把账本扔下就走了,我正在倒水,放下水杯,出去想喊他时,就见他走出了大门,我也就回来,赶紧给你打电话汇报。”宋光山说道。
“看来他也没发现什么,要不然,就依他那脾气,还不给闹个底朝天。”
“宋支书,有我在,你放心,这账面上的事儿,我早就摆平了,就算让他回去研究一个星期,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宋振国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搓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他陈大山敢查我的账目,得想个办法整治一下他。”
俗话说: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
宋光山见宋振国有整治陈大山的意思,两只眼睛骨碌地转了一下,脸上充满坏笑地,说道:“宋支书,我有个主意,不知道怎么样?”
“什么主意,说说看。”
宋光山走到门外,看了看两边没人,进屋把门关上,小声地说道:“咱们从进账和支出的账本上撕掉几页,连同票据一起给烧了,然后召集班子里面的所有成员开会,当面说这个事情,到时候看他陈大山怎么辩解。”
宋振国听到后,没有立马表态,思考着这个事情的可操作性高不高。
过了有大约五分钟的时间,宋光山见宋振国还在思考,劝说道:“宋支书,这可是眼前现成的事儿,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你得赶紧拿主意啊1
听到宋光山的劝说,宋振国一咬牙,打定主意,笑道:“行,就按你说的办,你现在就给班子的全部成员打电话,让他们来村委会开会。”
宋光山见宋振国同意后,翻开账本,在每个账本上都撕下了几页,又把票据抽出来几张,全部都扔到搪瓷脸盆里,用打火机烧了起来。
账单和票据烧成灰后,宋光山还不放心,又给脸盆里倒了半盆水,用手使劲搅拌了几下,见灰烬全部散开,这才打开门端出去,慢慢地倒进下水道里。
等一切都办妥当,宋光山才回到屋内给村里的班子成员挨个打电话,让他们半个小时以后,全部到村委会开会。
宋振国看到宋光山打完电话,满意地点了点头,哼着小曲走进会议室内。
半个小时后,宋振国见班子成员都到齐了,清了清嗓子,面无表情地,说道:“叫大家过来,是有件事情要跟大家通告一下。”
大家听到有事情通告,眼光全都聚焦在宋振国的身上,迫切地想知道,这么着急把大家喊过来,有什么要紧的事儿。
“昨天下午,陈大山要看村委会的账目,把财务的账本和票据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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