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定的看着她,心里不能说不震惊,孙莉莉不仅不和我争,还费尽心思的帮我打探,是我没料到的,看来,以前的那些衣服鞋子美食,没有被白讹啊。
“你不相信我说的?”孙莉莉被我看得发毛,问。
“当然相信,我只是没想到,你对我找男人,比对你自己找男人还热心。”我打趣她。
“那当然,我找男人是常态,你找男人是变态,哦,不,是非常态。”孙莉莉嘻嘻一笑。
我也笑了一下,不过心里还是很失落,因为她打探来的那些情报,似乎比我预想的还糟糕。孙莉莉看出我情绪低落,不再嬉皮笑脸,而是认真的说:“小蝶,虽然你终于对罗亦琛以外的男人有了兴趣我很开心,不过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你要是对阮臻动真心,他带给你的伤害不会比罗亦琛少。”
我抚了一下额,强打精神说笑:“莉莉,你这是曲线救国吗?让我死了对阮臻的心,你好继续换衣服?”
“你看我是这样的人吗?”
“让我发愁的是,你怎么不是那样的人呢?如果你是,我高风亮节为了友谊退出,决断干脆果敢,多省心。现在倒好,我又得纠结一下了。”
“小蝶,你不会这么没志气吧,还没开始玩,你就陷进去了?”
“是啊,太久没见过男人了啊。看来,你得继续帮我物色相亲对象,不过这次记得问性别姓名联系方式啊。”
“这没问题,我一定给你物色一个认真踏实的。”孙莉莉看我又有兴趣相亲,知道我有了和阮臻了断的想法,很是开心。
“认真踏实的,莉莉,你知道吗,昨晚罗亦琛也这么跟我说。”我想起罗亦琛的告诫,他是在为我好吗?
“他内疚呗。你不要因为他说了一句人话,又转回去啊。你马上就27了,还有几个两年。”孙莉莉看我提起罗亦琛,紧张起来,生怕我又犯傻。
“怎么会,他结婚了,我是彻底的失去他了。”我声音低低的说。这一周因为阮臻的搅和,都来不及认真思考罗亦琛结婚的事,而现在忽然想起,才觉得那股悲伤一直被压在心底,压得很紧很紧,就像真空袋里的衣服,一旦进了空气,就膨胀开来,撑得我的心满满的、满满的,到处都是那种无助的、绝望的情绪。我的眼眶不争气的红了。
“死小蝶,你又要作啦,就因为罗亦琛关心了你一句,你又要为他哭了。要是这样,哪天我找人割了他的舌头。”孙莉莉咋咋呼呼的说,我知道这是她安慰我的方式。
“你可真狠。要是哪个男人辜负了你,估计连个尸都没有。”我吸一下鼻子,努力的牵牵嘴角,笑得很勉强。
“我倒真希望有哪个男人辜负我。你说小蝶,我怎么就不能像你一样轰轰烈烈的谈一次恋爱呢。不管什么样的男人,我和他交往不到三个月,就会非常厌倦。你说我会不会有病,或者,是拉拉,只是自己不知道。”孙莉莉说着说着脑子又开始跳线。
“你要是拉拉,天地下就没有拉拉了。”我真是哭笑不得,拉拉是女同性恋,要是身边离不得男人的孙莉莉是拉拉,让真正的拉拉情何以堪。
“也是,我喜欢一切新鲜的男人,和他们交往是一种有趣的游戏。”孙莉莉听我一说,释然了。
两个女人又乱七八糟的聊了些别的,肚子开始唱空城计了。孙莉莉是厨房白痴,指望她做饭是不可能的,而我的胃又不舒服得很,不想做,也不敢出去吃,便问:“我煲了白粥,你要不要一起喝?”
“饶了我吧,不吃荤会死人的。”孙莉莉苦着个脸,她是标准的肉食动物。
“那我给你煮几个鸡蛋?”我问得没一点诚意。
“哪敢有劳病号。”孙莉莉当然听出来了,嘻嘻一笑,抓起手袋,站起身来。
“嘿嘿,还算识趣。改天等我状态好点,我给你做好吃的,鸡鸭鱼都有。”我手艺不错,也喜欢下厨,不加班的时候,孙莉莉经常来我这蹭饭。
“那你快点好。”
“当然。”我笑。
送走孙莉莉,我拿出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阮臻回个电话,他连打两次,或许有什么事。不过,孙莉莉的警告犹在耳边,难道我真要不管不顾,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罢了,罢了,还是补眠去吧。
我喝了一大碗粥,胃舒服了点,便窝在床上玩游戏,手机就放在枕头旁边,耳朵时刻兼顾着它的动静,然而一直到十点多,它还是安静的躺着,没有要响起的迹象。我终于死了心,关了手机,睡觉。
周二开始要测新的版本,又开始昏天暗地的忙碌,加班成了常态。阮臻没有再打电话过来,我也没有太多的时间想起他。只是,在夜里,临睡的时候,我会习惯性的想想罗亦琛,与罗亦琛的身影同时浮现在脑海的,还有那个笑意盈盈的美男。每当此时,我的心里就会有点惆怅。或许,我是一个太过懦弱的女人,因为受过一次伤,所以就没有再次尝试的勇气,那微微的心动,硬是被我用所谓的理智活活的掐灭。
因为忙,这周照样只休了一个周日。而我要利用这难得的休息时间,去采购一些出国的必须用品。因为再过两天,我要去美国出一个长差,至少一个月以上。以往出国,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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