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苏楠生下来只有四斤六两,很小的一只,长得却极为精致,大大的眼睛总是泛着笑意。
转眼两年半过去了,苏楠长成了粉雕玉琢的小公主。她身体倒是健康的,就是极为嗜睡。这在苏国忠陈慧之心里留下了一抹阴影。
这天,苏国忠下了班,带着苏楠在湖边溜达。陈慧之像中了邪一样,不肯让苏楠靠近水边。苏国忠只能偷偷的带女儿到湖边玩水。
他接了个电话,一边站在木栈道上聊着,一边看着女儿一手一个大叶子在水面上划拉。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苏楠小小的身子蹲在水边没有任何危险迹象。
“爸爸,有鱼,有鱼。”苏楠突然站起来,转身冲着苏国忠喊,很是兴奋的样子。
苏国忠打电话呢,点点头没接话,却也往跟前走。刚迈了一步,就见苏楠一头栽到了水里。
亡魂大冒!苏国忠扔了手机就冲进了水里,一把将苏楠捞了起来。
还好只是呛了几口水,哭了一会儿也就好了,大夏天的倒是不担心感冒。
这不大不小的一件事,让一直相敬如宾的夫妻第一次翻了脸。他们都是有文化有素质的人,肯定不会大吵大闹,但冷战就没问题。
苏楠发烧了,持续的低烧,人也迷迷糊糊的,很少有清醒的时候。
夫妻俩顾不得生气,带着孩子到处看,吃了无数的药,打了无数的针,孩子却始终不见好。
每当她清醒过来,张着无神的眼睛轻声叫妈妈时,陈慧之的心都跟被铁刷子刷一样的难受。
她睡着的时候,小眉头紧紧的皱着,嘴里喃喃地说着胡话。陈慧之守在一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抓着她的小手,默默的流泪。
“莫到水边玩耍!你为什么就是不听?”陈慧之终于爆发了一次,也就紧紧是这么一句低声的喝问,然后是自己擦不干、也不想擦的泪水。
她早就把工作辞了,每天就守着女儿。只是女儿一天天的憔悴起来,她的心也越来越沉。她不是没想过联系顾瑾,却怎么都联系不上。
“这就是命吗?只要你能好起来,妈妈愿意拿命换,去哪里换?去哪里换啊?”
这天苏国忠下班回家,就见到陈慧之跪坐在苏楠的小床边,神经质的低声哭诉着。
“不能这么下去了,要不就试试他们说的办法。”
苏国忠找时间带陈慧之去了趟医院,却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你爱人气血两空,恐怕很难再怀孕了。”
转机来的蹊跷又突然。就在苏楠过完三岁生日的第二天,她一大早就自己起床了,小脸红扑扑的,小手捧着陈慧之的脸把她摇醒。
陈慧之以为自己在做梦,整整一天都又哭又笑的。她不时一把抱住苏楠,怕这是个幻影。
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苏楠确实好了,每天蹦蹦跳跳的很开心,让这个家重新充满了生机和光彩。
苏国忠在家里发现了两张纸,是药方。他没声张,悄悄拿去找人看了,一份是调养身体的,适合陈慧之用,另一张却没有医生能看出是什么名堂。
他按照方子给陈慧之抓了药,另一份方子却放在了办公室。
好景不长,半年后,苏楠的身体又不好了,跟以前一样的症状。陈慧之刚调养好的身体又在憔悴中渐渐垮了下来。
拖了半年,到苏楠四岁生日的时候,她又好了。这次的两张方子的末尾都打了大大的问号:为什么不用?
自己家里被人随意进出,这也就算了,神神秘秘的想做什么?苏国忠既想用方子,又感到恼怒和担忧。见女儿好了,依然只给陈慧之抓了药。
就这么往复循环着,一晃7年过去了。苏楠在大半时间请病假的情况下,以优异的成绩小学毕业了。
陈慧之也探听到了跟顾瑾有关的消息:她的亲姐姐顾茹嫁到了鲁省滨城的兴县,想来肯定是有联系方式的。
她带着苏楠匆匆踏上了去往兴县的旅程,一段刻骨铭心的旅程。
苏国忠托人联系到了一个兴县派出所的朋友,能帮着找人。陈慧之下午拉着女儿找过去,却要经过一个大集市。
人群拥挤的地方,她本能的不喜,苏楠看见满大街各色的小吃却很兴奋。娘俩进去没多久,在陈慧之帮苏楠挑好一个糖人后,回头却不见了女儿。
她如何联系苏国忠,然后报警,到处找人不说。却说集市往西几个路口的一个小区里,苏北正带着王帅强和常敏练拳。
苏北和王帅强是一个小区的12岁少年,也刚刚小学毕业,常敏住在东边挨着的小区,三个孩子是形影不离的死党。
“小北,你怎么了?”王帅强见苏北皱着眉头站着不动了,上前推推他。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不安。”苏北有些烦躁,“我先回去了,这两天不练了。”
随着时间推移,苏北的不安不但没有消减,反而越来越厉害了。
到了第二天,七月七号晚上,王帅强抱了个西瓜过来给苏北。苏北拿刀子割开瓜皮的那一刻,突然两眼一瞪,暴喝一声,“帅强,跟我走,快1
苏北在前面跑的飞快,但他体质不如王帅强,很快被追上了。帅强见他两眼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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