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打打闹闹的,当两个人回到军区医院的时候,钟妈妈的手术刚刚完毕。
钟妈妈盖着白色的被单,手腕上挂着盐水,睡得安然静谧。钟睿瑶一下子就扑了过去,但却被美丽的护士给拦住了,病人这个时候麻药效力没过,需要休息。
“陆长官,这个手术效果非常理想,过不了几天拆线后,病人就可以行走自如了。但还是要日常注意身体,不能情绪激动。”专家组成员跟陆淮宁汇报着。
正在这时,陆淮宁的电话响了,他接通了电话,瞬间陆青山的吼声从那里传了过来,“你赶紧过来见我,立刻,马上!”
没有给陆淮宁留下回话的空间,陆青山已经把电话给挂死了。
这父子两人,好像是仇人见面一样,说话就是打架的腔调。
不过钟睿瑶也很奇怪,陆淮宁跟别人都笑语和煦的,为什么就是跟自己的父亲这么过意不去。陆青山身为国防部高官,跟人说话带着高高在上的姿态,也不足为奇,不过想来,他对自己的儿子没有必要这么摆谱吧。
陆淮宁关了电话,看了一眼时间,这个风暴比预料中的晚了半个小时。
“我们走吧。”陆淮宁拉着钟睿瑶下楼去。
不过,钟睿瑶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方才她被陆淮宁给拉走的时候,陆淮宁可是嘱咐老周在这里留守的。但现在,老周不在这里。
“事情有变,计划有变,周叔我另外派出去了。”
至于具体干什么去了,陆淮宁也没有跟钟睿瑶解释。当前的当务之急,是去见陆青山。
上一次见到陆青山时,他一脸阴霾,钟睿瑶就感觉很不舒服。现在这次他是盛怒之下,还不知道会是怎么个状况。
钟睿瑶有些忐忑,不过陆淮宁却看不出有什么惴惴的地方,英俊的脸孔上挂着满不在乎的笑容。
与其同时,在陆家的庭院当中。
沈曼穿着高档的真丝旗袍,优雅地端着一杯红茶,看着陆莎莎和梁宇。
“你爸正在书房里面运气呢,等着陆淮宁回来,你们可千万别去触霉头。尤其是梁宇,这个文章就是你写的,你这几天还是回避着点好。”大概是因为经常做瑜伽和游泳的关系,沈曼的身材依旧婀娜纤细,将旗袍穿得立体玲珑,气质高贵。
“梁宇是个记者,他的职责就是追求真实,揭露黑暗。这个事情还是陆淮宁不对,有梁宇什么责任。”陆莎莎一边低头玩着手机,一边插嘴进来。她一想起来家宴之上,陆淮宁袒护着钟睿瑶吧自己噎得半死的样子,就生气。
现在梁宇这么干,确实很让她解气。真希望借这个机会,把陆淮宁给整一个身败名裂出来,好让老爸把他给驱逐出陆家。
“这么做,我没有意见,但要注意方式方法。同样的事,不如假人之手,效果更好。”沈曼悠悠地对女儿说,“借刀杀人,你懂么。”
陆莎莎茫然地看着母亲,点了点头,其实她根本没有搞懂母亲的意思。倒是梁宇心中一动,借刀杀人?
完了,他原本还以为是徐明渠在帮助自己,,现在他才反应过来,原来徐明渠是拿自己当刀用,来对付了陆淮宁啊。
这时,陆家大门口传来来门铃声响,佣人跑过去开门。
沈曼朝那边淡淡地瞥了一眼,轻笑着说:“陆淮宁来了,第三次世界大战就该爆发了。”
陆淮宁拉着钟睿瑶刚站到陆青山的书房门口,才抬手想要敲门,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了陆青山深沉的声音:“门没锁,直接进。”
两个人走进了书房。
“啪”一份报纸被陆青山重重地摔到了陆淮宁的脚边。
“看看你干的好事,都登上党报了。”陆青山怒气冲天地说,他脸部的线条生硬无比。
“我看了,但我不明白,为什么要刊登我的照片上去。”陆淮宁风轻云淡地回应了父亲。
倒是钟睿瑶感觉好奇,伸手把报纸拿起来,翻看一看,这才知道,原来梁宇发表了文章在攻击陆淮宁。这个事情,还把她也给牵扯进来了。
“你还有脸说。”陆青山今天刚打开党报,就被这上面刊登的内容给吓了一跳,他给军区医院的院长打了电话,询问了相关情况。
他这才知道,原来陆淮宁竟然把高干病房给了钟睿瑶的母亲治病使用。毫无疑问,这篇文章中虽然没有提及陆淮宁的名字,但刊登的每一个字都指向了他。
“我并没有违反国法军纪,我为什么没脸说。”陆淮宁拉过来一把椅子,没等陆青山点头,径直坐了下去。
陆青山真的要被儿子给气死了,他用手一拍桌子,“高干病房的花销,那是你工资能负担的起的么?再说了,你有什么资格把高干病房的使用权随意地转给外人使用?”
“您说的这两条,都不成立。”陆淮宁懒洋洋地伸出手,把电视的遥控器给拿了过来,随着他手指的按动,挂在墙上的液晶电视突然亮了。
电视画面显示出来,有人正在召开新闻发布会,好多记者都在长枪短炮地对准一个人,抢拍画面。
这个人手里拿着一张稿子,正在那里对着麦克风讲话:“我特意来澄清下,我是钟睿瑶父亲生前的好朋友,这次她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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