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十二点左右。”高大警察说,“难道是鬼打给你的吗?”
我打了个冷战,手有些抖。
“邢队。”刚才那女警察从保安怀里拿出手机,递给他,他打开一看,脸色有些变。
“这是你家的电话号码?”他将手机伸到我面前。
两点零六分,这只手机曾往我的店里打过一通电话,但是显示没有接通。
我抖得更加厉害了,看向柯言。
“别看我,肯定不是我打的,我只比你早到十分钟,这栋楼里到处都是监控。”他说。
邢队严肃地说:“赶快把昨晚的监控调出来。”
本来这栋写字楼值夜班的保安应该有两个,但长期招不到人,就减少到了一个,那个死去的保安辞职之后,晚上就暂时没有安排保安。
物业来了一个经理,是个胖子,不停地拿着手绢擦汗,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对着柯言点头哈腰。
他调出了监控录像,但这录像诡异到了极点,哪怕有好几个警察在,都感觉脖子背后一阵阵毛。
之前的录像一切正常,快到十二点的时候,保安忽然回来了,先在保安室里换了衣服,然后和往常一样拿着手电筒去楼上检查。
他的样子看起来很正常,但就是因为太正常了,才不正常。
就好像,他并不知道楼里刚刚死过人似的。
一直巡视到了四楼,他看了一圈,然后搬来一把椅子,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木棍,然后坐在椅子上,将木棍尖的一头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后面的画面太血腥了,我没敢看。
邢队的脸色很难看,保安居然是自杀的,说出去谁信?但是有监控录像在,一切又铁证如山。
傻子都能看出,这个案子非常邪门。
最后,他告诉我们可以回去了,还安排了一个女警送我。
我回到花圈店,刚下车,忽然一道人影从车后走了出来,我吓得操起门边的扫帚就要打,那人抓住扫帚道:“是我。”
我一看,是柯言。
“你,你要干什么?”我警惕地问。
“别紧张,我是想请你帮忙。”他平静地说。
“帮什么忙?”
“帮我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柯言的表情严肃起来,“这栋楼建成四年了,每年都要死两个人,第一年是一楼死,第二年是二楼,再这样下去,人心惶惶,这个写字楼就彻底废了。”
我不以为然:“那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们集团的写字楼多得很,多这一个不多,少这一个不少。”
柯言说:“但这栋写字楼是我投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