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韩家大宅里,韩艺梨的声音夹杂着哭腔。
“难道我不是阿爸的孩子吗?他怎么可以这样做。”韩艺梨精神几乎崩溃,无力的质问着,控诉着。
李美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她看着电视里重播的画面,脸上的神情凝重但是又好像带着某种得意。对于自己女儿的话,她好像是充耳不闻似的。
“这画面还真是熟悉啊。”过了一会儿,李美兰才幽幽的说道,嘴角的笑带着某种嘲讽,“是吧刘经纪?”一直坐着默默无言的刘相武一听不由得坐直了起来。
“是、是有些熟悉。”他低着头,唯唯诺诺道。韩艺梨满面泪水,看见自己的母亲不回答,也恨恨的转头看向电视。
“二十年应该有了吧?”李美兰依然一副贵妇人的姿态,没人知道个身份尊贵的女人究竟在想着什么偿。
“嗯,整好二十年。”刘相武瞟了几眼电视屏幕,回答道。
“那个女人现在应该还好好的在某个角落里活着吧,不知道看到这一幕是否让她想起一些事情来。”李美兰嘴角嗤笑道。
“这、这就不清楚了,从合同上来看,是去年签的合约,应该是还活着。”刘相武有些支吾道。
“如果想要证明苏萝便是她的孩子,那她应该得出面的吧。”李美兰笑着说道,似乎子啊盘算着什么。
“嗯,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找到苏萝人在哪里。”刘相武神情凝重道。
“她会回来的,合约还没结束,她不会想承担巨额的违约金。”韩艺梨眼神愤恨道,她已经快要被折磨到了崩溃的边缘,她没有办法在保持冷静,她想要让这一切都消失,将这一切当做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她若是知道自己拥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你觉得她会忌惮那区区的违约金吗?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意味着你现在坐的位置随时都可能换成她来坐。”李美兰瞥了自己女儿一眼,冷冷的说道,语气之冷静,让人无法相信她是韩艺梨的亲生母亲。
韩艺梨不说话,双手紧紧的抓着膝上的衣裙,几乎要颤抖起来。
“或许韩素丽也不敢拿这――”刘相武犹豫着开口道。
“不要在提起这个名字!”突然,一直淡然冷静着的李美兰在听到韩素丽这三个字了之后,暴怒的将手中的咖啡杯狠狠砸向对面的电视屏幕,电视忽的便失去了画面。
“我不许任何人再提起这个名字!”李美兰歇斯底里的叫喊道,那模样跟刚刚的冷静镇定判若俩人。
韩艺梨与刘相武都吓得噤声,他们也没有预料到李美兰的反应会这般的强烈。
“当初真应该让这个女人死在汉江大桥上。”空气中寂静得可怕,没有丝毫的声响,佣人们担惊受怕的站着,犹如惊弓之鸟,没有人敢说话,过了一会儿,李美兰嘴角浮现出一丝的笑意,幽幽的说道。
“阿妈!你疯了!”韩艺梨听到自己的母亲说出这样的话,立马出口叫道,她虽然愤恨,但是并没有丧失基本的理智,她知道李美兰的这话意味着什么。
“疯了?呵”李美兰幽幽的转头看着自己哭肿了眼的女儿,冷笑道,“当初要不是韩俊勇碍事,这个女人早就下地狱了。”她笑着淡淡的说道,眼神狠厉。
“你这样是犯法的!”韩艺梨大声道。她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不可理喻的母亲。
“等她回来,你爸爸的律师就会找到她,告诉她遗嘱上的事,”李美兰直直的看向韩艺梨,幽幽的笑着说道,语气很平缓,“那么她就会取代你,成为nk的大股东,到时候就可以将我们轰出这里,你不再是什么nk的大小姐,我们会变得一无所有。”
“你不要再说了!”韩艺梨崩溃大喊道。
“刘经纪,韩俊勇也没提过那个女人的下落吗?”过了一会儿,李美兰又恢复正常的神态道。
“没有,他现在被警方控制着,谁也不可以靠近。之前他也从未提过。”刘相武回答道,他曾经是韩俊勇的经纪人,跟在韩俊勇身边很多年,人人都不知道这俩人的交情就像是亲生兄弟一样,不过现在时过境迁,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生存考虑着,刘相武也不例外。
“当初是你讲那个女人送上船的吧?”李美兰看向他道。刘相武顿时感觉一道寒光逼来。
“这、这、当初我也只是照着韩俊勇的吩咐,做的。”刘相武战战兢兢道,李美兰的话让他回想到了二十年前所发生的的事情,韩素丽因为与韩成勇的婚外情被曝光,被记者们围困在南山的别墅里,几乎是首尔的记者都集中在了那个地方,后来韩成勇带人强行将她带出来,安排当时刚刚进入nk工作的吴生与苏明俩人送她去机场,想要送她到美国去。
而没想到路上被李美兰派出的人紧紧相追,在汉江大桥被追截围堵,险些丧命,而幸好是韩俊勇及时赶来,将受了伤的三人接走,刘相武半路接应,而韩俊勇回去拦着后面的人,这么多年刘相武还是会做噩梦,梦见自己被人锁在车里扔入汉江之中。
这么多年,李美兰还是对当初的事情耿耿于怀,当初的李美兰正是春风得意之时,怎么能够接受自己的丈夫爱上了另一个女人。不过当初韩成勇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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