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样讲,她的眼泪又涌了上来,眼眶里包着热泪,欲坠不坠。
利慎平把她脸按进胸口,薄薄的睡衣立刻被浸湿。
他没有说别想了别怕了,因为曾感同身受,根本说不出口。
反倒是习尽欢哭了一阵,自己推开了他絮絮叨叨地说起周远航。
“他以前不是这种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说的那些事情我都不知道,他明明可以跟我商量啊……怎么会是这样……是我瞎了眼……”
两三年的朝夕相处,可惜等闲变却故人心。
更可怕的是,她忍不住去猜测是否曾经的浓情蜜意也然不作数。
利慎平听着她颠三倒四的话,心里却在想为了钱,人到底可以做到什么地步。
“没事了,嗯?”他『摸』着她的头发,帮她把眼泪一一擦去。
她的眼尾本来是自然上扬的,此刻眉眼却都往下掉,眼底还泛着红,看上去说不出的可怜。
利慎平叹气道:“这次的事情也是一时冲动,要是从来一次,他不会伤害你的。”
习尽欢脑子『乱』糟糟地,气道:“你怎么还帮他讲话。”
“我不是帮他讲话。”
他眉宇之间,有着一丝凝重。
他是不想看见她沉『迷』过去。
遇到突然的变故,人很容易钻牛角尖,不断回想,不断地假设要是当初自己做出不同的选择,是否就会有不同的结果,进而在无意识中责怪自己,苛求自己。
他不愿意她也如此。
“你听我说,周远航这次完没有准备,甚至算得上激情犯罪,一切都只是巧合。他也不想伤害你,否则一定会拿你要挟我给赎金,而不是简单地撤销对他的起诉。”
利慎平稳住她的肩膀,目光坚定。
“虽然后来发生了变故,但我们并不能依次推翻过去的事情。”
“曾经你们相爱,那时候他很优秀,你没有看走眼,当时的他的确值得你去爱。”
“我想那个时候,他也一定是真心爱你。”
他将她的眼泪一一抹去,认真道。
“因为同样你值得被深爱。”
习尽欢怔怔地看着她,想说什么又说不上来,要哭不哭的,一张小嘴瘪得像是一只弯弯的小船。
“真的吗?”
他勉强笑道:“当然是真的。”
她又抽噎了一阵,看着他重新给自己的伤口上『药』。
利慎平好不容易把她哄睡着,已经是身心俱疲,慢慢踱步去阳台。
整个城市都已入眠,黑夜里只有零星一点盏孤灯。
平缓的大江掩映着的月『色』,江心隐约有一抹浅白,长长一截,看上去似静止,又似倒流。
他望着那里,任由记忆也跟着溯洄而上。
利慎平吹着江风抽了两支烟,才忽然听见屋子里传来断续的呜咽。
他连忙掐灭了烟,转身进屋,床上的人果然双眉紧蹙,闭着眼在哭。
“尽欢?”利慎平将她抱坐进怀里,微微用力摇醒她,“尽欢?是做梦,没事了。”
习尽欢慢慢睁开眼,一双眼睛呆愣愣地看着他,像是丢了魂儿,眼角淌下两行泪水,
利慎平摁开一旁的台灯,哄孩子似的拍了怕她的背心。
“只是做梦而已?”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心,“都没事了。”
习尽欢呆了下才点头,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抱着他不撒手,嘴唇贴在他的颈侧。
他的肌肤带着一丝夜风的凉意,又渐渐暖了起来,动脉贴合着她柔软的嘴唇,一突一突地直跳。
她头一偏,双手捧住他的脸,倾身堵上他的嘴唇。
利慎平微微讶异,拉开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含混道:“尽欢?”
习尽欢不管,整个人都向前靠去,贴在他的胸口上,双手抚上他的睡衣的扣子。
她心神不宁的,手指哆哆嗦嗦半天,也没有解开扣子,忍不住哭唧唧地说:“连你也欺负我。”
利慎平怔了下才单手解开上衣,抬起她的嘴唇,深吻上去。
唇齿缠绵,他含着她的舌,给予安慰。
炙热的吻流连在她的唇畔和脸颊,最后他头一偏含弄住她的耳垂,『舔』舐上她的敏感。
她轻叫了一声,身上掀起一阵颤栗。
利慎平脱掉她的上衣,覆上去,用部的自己去抚慰她。
柔软的手掌覆上她的微凉的身体,他一寸寸地挤弄,贡献着自己,卖力地讨好她。
快感来得如此猛烈,像是海浪瞬间席卷身。
她绷着脚尖不停地叫,指甲陷在他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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