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月听后眼前轰的一声,想也不想掉头就走。
“这房子我不买了,告辞。”
高逸连忙追上去,秦如月却步履更快,仿佛在躲避洪水猛兽一般。
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一直避之不及的人居然主动寻上了自己,还有事相求?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秦如月径直走了两条街,穿过两个巷子,走的脚底板发酸,可身后那人依然紧追不舍。
“够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高逸歉意的行了一礼,“姑娘仁者医心,不会看着我家公子重伤不治的。”
秦如月心中咯噔一声,想到那日狰狞可怖的伤口,难道那人没挺过来?
“青山镇大夫那么多,为何非要找我?”
高逸仍是恭恭敬敬,“本没有完的把握,但我家公子伤势复发,此事让旁人知道不妥,思来想去只有姑娘能帮得上忙了。”
见高逸说的一本正经,秦如月不觉有些动摇。虽然那人身份成谜,可他确实受了很重的伤。若非是万不得已,以那男人的性子,恐怕不会来寻自己。
“事先说好,我的诊金可是很贵的。”
高逸脸色大喜,立刻带秦如月去了惠春楼。
惠春楼是青山镇最大的酒楼,却并非是寻常的酒楼。
来此的客人皆是文人雅士,谈吐间多风雅儒气,倒像是个文学院。二楼的客人少了许多,但仍有些身份尊贵的人在楼间望江消遣,再上三楼,几乎难见一个客人。
秦如月正诧异着,突然隔间的屏风后响起一声轻咳。
“秦姑娘,进来小叙。”
听声音与那日的危险男子如出一辙,秦如月眸子闪烁,缓步移到屏风后面。
乍见眼前之人,饶是秦如月也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此人生的俊朗非凡,一身傲骨犹寒冰,冷眸涔涔似寒霜,站如芝兰玉树,笑若朗月入怀,只低低的一掀眼帘,就能把人的魂魄勾去。
非媚骨,却媚情。
秦如月当头一震,这人十分危险。
见到秦如月吃惊的样子,燕弃麟突然觉得可爱的紧,叫高逸退下,自己则客气的斟了杯茶。
“如此唐突秦姑娘,在下实在过意不去,请喝茶。”
秦如月低眸凝着茶杯,似是在思考这茶有没有下毒。
“姑娘怎么不喝?嫌我燕某人的手艺不成?”燕弃麟斜睨着她,眼底总有一层化不开的冷漠。
秦如月不卑不亢的微笑,道:“原来是燕公子,你的朋友说你旧伤复发,我瞧着你精神不错,这病就不需看了吧。”
说着秦如月起身,作势要走,高逸却拦住她,“姑娘,我家公子的伤确实很严重,您多担待,帮忙看看吧。”
秦如月扭头,看见某人满不在乎一脸与我无关的表情,恨的咬牙切齿,“你有病吗?”
燕弃麟抬头,却露出一双人畜无害的大眼,“有的。”
秦如月愤恨的攥拳,心想这一次非得狠狠宰他一回!
燕弃麟撑着胳膊,宽松的衣领露出好看的锁骨,优美的线条延伸下去,隐隐的散发着勾人的魅力。
秦如月瞄了一眼,冷道:“脱衣服。”
一旁的高逸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才没叫出声来,侯爷自己脱衣服,这画面,真刺激!
燕弃麟不满的看他一眼,随后慢吞吞的脱掉月白色的外袍,露出完美精壮的体魄!
秦如月面色不动,心中却暗自汹涌了一次,想不到这男人身材还真好,堪比一线男模!要不是脾气太臭脸太黑,她也会小小花痴一下的。
“这么长时间,怎么伤口一点都没有好?你故意撕开的?”
秦如月看完之后,下意识的问了句。
燕弃麟掀起眼帘,立刻看向高逸,高逸瞬间反应过来,“啊,我家公子素来练武,可能最近,又牵到伤口了吧......”
说完他看到秦如月那个眼神,突然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说话的好。
“平日里公务繁忙,才导致伤口久久不愈,有劳姑娘了。”
燕弃麟的唇近在咫尺,低沉的声音仿佛有魅惑的能力似的,秦如月的耳朵一阵麻痒。
秦如月失神了一瞬,眨眼便恢复如常,匆匆站起身来,颇有些怨念的看向高逸,“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只要不刻意去牵动伤口,很快就会好的。”
高逸嘴角的笑凝固了一瞬,就看到自家侯爷的脸黑的比锅底还黑,连忙道:“那个,秦姑娘,我家侯爷每天夜里伤口都会奇痒难耐,你可能治好?”
“伤口太深,愈合的时候是会痒的。我说,没什么事就不要耽误时间了吧?我还要搬家呢。”
燕弃麟幽幽开口,“高逸,给秦姑娘取一千两银子。”
秦如月猛地怔住,开口就是一千两?这人莫不是个富二代?
“用不了那么多,我、我也没帮上什么忙。”秦如月突然不好意思了,明明刚才她还要宰人家一顿呢。
“哦?你刚才难道没想着,要狠宰在下一顿吗?”
秦如月笑容凝固,你怎么知道?但脸上笑嘻嘻心中p她也不能表现出来,“一千两确实太多了,给我一百两吧。”
燕弃麟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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