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的有些醉,一个人走出大厅。
后面跟来了一婢女。
“夫人,夫人,你没事吧?”
又是那个小婢女。
“你叫什么名字?”她搀扶着我说:“奴婢观儿。”
“观儿,你以后就叫我....叫我周儿吧。”
她面露惊慌的跪下:“不不不,夫人,我怎么能直呼您名字呢,不行不行不行。”
她好看的脸上老是露出一副卑微弱小的模样,别人看是心疼,我看就是懦弱。
我不喜欢这样的性格,便把她扶起来。
“观儿,我希望你不要动不动就跪,我又不是什么恶魔,还有,别叫我夫人,是不是还不一定呢。”
“怎么就不一定了。”
是柳集。他略显醉意,白皙的脸上露出几抹红,眼睛里露出血丝。
他走过来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走,回房。”
我自己也是醉意阑珊的,他见我撑不住他,就反手把我背上背,观儿在一边惊叹。
“叫什么。”柳集望了一眼观儿说。
她便立马跪下认错。
“朽木不可雕。”我指着观儿。
“谁是朽木。”柳集问我。
“没说你。”
他把我背回房间,丢到床上,自己就睡了。
就这酒量吗。
我不屑的爬起来,却发现,这酒后劲是有蛮大。
猛地栽到地下。
就这样在地上睡了一夜。
待到鸡鸣,我翻了个身,却撞到了身后的物体,是柳集,他也睡在了地上,还挨着我,一条腿架在我身上,很是沉。
我推了推他,他揉揉惺忪的睡眼,甚至还嘟了下嘴,难得一见的可爱模样,让我忍不住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我捂着嘴笑着他。
“大早上的就听见耳边传来难听的声音,你笑什么。”他嫌弃的背过身。
“你为什么也在地上。”
“半夜醒来看你在地上,太沉了不想抱,就干脆我也睡地下了。”
我拍打他的背,然后站起来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又踹了脚地上的他。
“干嘛。”
“没事,就是看你不爽,天都大亮了,还睡。”
“今日不要早朝,就让我休息一下。”
“哦。”,我走到橱柜,拿了身衣裳准备去沐浴,昨夜一身臭汗倒地就睡,现在得去洗个澡,洗干净迎接新一天。
他没有动,依旧背对着我:“橱柜底下,有套新裙子,前日做好送上来的,你拿去试试吧,不合适就随便给个婢女好了。”
我一跺脚:“你对我就这样随便啊1
他笑了下,转过身来,一副宠溺表情,用撑着头:“谁要你对我又是打又是踹。”
我没有回答他,只能害羞的躲过他眼睛,拿着那套新衣服就去沐裕
我泡了很久,泡到快睡着,手都开始有些浮肿。
婢女进来催促我,我只得换好衣服,让她们给我挽个发髻,簪子绒花啥也没戴,耳珠也未戴,毫无粉黛的素面朝天,但也清爽。
柳府浴房很大,柳集自己的在我的西侧,我整理好出来刚踏上走廊,就瞥见西面的他,洗浴完,挽好发髻,一身青衣,翩翩而来。
很是干净的模样。
他伸手整理头发,挽瞥见他光洁的手臂上无一饰品,便拦住他。
“哎,我的手链你怎么不戴,不戴还我1
我佯装生气,嘟着嘴冲着他,眉头紧锁。
他却微微笑,伸出手拽我一下,把我拽到他后边。
“你干什么,牵着我去哪里?”
他领着我去书房。
推开门。
我许久没有进来,上一次还是晓晓在,我赌气端着我的绿灯笼进书房。
我也没仔细看过他书房,竟是如此好看大方。
我玩弄了下桌上玉匣上摆放的一把扇子。
扇子上画着一副丹青,是山水,末尾底部写着“残灯敝烛无人共”。
我望着他说:“孤舟清影洛阳同。”
我一本正经的说,他却笑了,走来摸摸我的头:“好,我现在就题上。”
他了坐下来,拿起一支笔,望了望干净的砚台,我立马会意,跑过去手握墨锭,将墨锭在砚堂上画圈圈替他研墨。
他微笑着,在残灯敝烛无人共的下面,写上了孤舟清影洛阳同。
然后举起扇子,自己欣赏了番。
“挺好,不是孤身一人了。”
我望着他,:“我不会让你孤身一人的,你也不要让我孤身一人。”
他点点头:“不会的,有我在的一方土地,定有你的容身之处。”
说罢,他打开了桌上的玉匣。
小小的玉匣精致的很,但由于有些小,不是很起眼。但可以看的出,对柳集很重要。
他小心的朝着我打开。是我的朱砂手链!
他望见我惊喜的神情,笑着点点头。
“过几日陛下组织狩猎,我怕到时丢在哪个草丛里,你定要寻我的麻烦。”
我笑了笑,拿起来看了看:“这手链,也没什么特别的,随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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