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人人都说堂堂丞相夫人那是贤良淑德,琴棋书画、礼仪更是面面俱,未出阁前也算是京都的…第二大才女,”君浅若笑吟吟地说。还贴心的把“第二”咬得很重。
这刻意的说法,毫不留情的表明了沈氏一辈子都屈居于人下。未出阁前,才名和美名屈居于当时的大将军之女之下,出阁后更是以妾之名居于丞相夫人之下。即使后来顺利的当了丞相夫人,也是以继妻的身份。即使在族谱上也生跟在冷宛心的后面。
可以说这是沈氏最为痛恨,但同时也是最为无奈的事情。现在被君浅若故意的提出,可想而知心里是多么的怨恨啊!
君浅若看着沈氏紧紧握着筷子微微颤抖的手,以及脸上明显阴霾的表情,却因为不得已的原因得硬生生的忍下去,心中不免畅快不已!
贱人……贱人。就知道这个贱人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果然和他那个贱人娘一样,都是贱人!哼……总有一天本夫人一定会会送你个小贱人下去和你那个贱人娘相聚的。本夫人十五年前能够斗死冷宛心那个老贱人,今天也能将你君浅若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
本夫人一定不会让你那样死的。沈氏心中恶毒的诅咒着君浅若!
“本小姐也以为外面的传闻是名副其实的,原来……是以讹传讹啊!呵呵……”君浅若可惜的摇摇头,遗憾的说着!仿佛真心中当真遗憾不已呢!
闻言,沈氏脸色更是不好了。不过她下来是个会装的。果然沈氏抬头一脸伤心委屈的样子看向君浅若。
“妾身知道大小姐一直不能当妾身是你的母亲。”说完还抽出随身带的绣着牡丹的粉色手帕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一副期期艾艾的样子。
那神态真是造作的要死。就让喜儿想起了小姐说的一句话。
贱人就是矫情……
“对啊,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这不是当面侮辱母亲,毁坏母亲的名声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呢!母亲嫁入君府十几年,在心母亲君浅若的生母生前也是晨昏定省,恭恭敬敬的,在她怀孕后更是尽心尽力的照顾着,后来更是为父亲生下一儿一女。”
君浅情为自己的母亲辩驳着。眉头紧蹙,苍白着小脸儿,表情伤心,一副不认同看着君浅若。仿佛君浅若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一样。
君浅若唇角微勾带着轻浅的笑容,颇有兴趣地看着君浅情在哪里独自演说。
听着这喋喋不休的指责,君浅若心中感叹不已。
这君府的人对于演戏都有不小的天赋嘛!这放在二十一世纪妥妥都是影帝影后,在稍稍培养一下冲出亚洲冲向世界也不是不可能的。这放在二十一世纪还能为演艺事业多做贡献。
可惜了……放在这古代只能污染点儿空气,浪费点儿土地而已了!
现在这场景应该来把椅子,再来把瓜子,正好看戏!君浅若刚想到,只见喜儿就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她的身后。“小姐刚病好,可不能一直站着。”
君浅若唇角微勾,毫不迟疑的坐在上面,与其说坐在上面,还不如说躺在上面。不过这么不雅的姿态放在她的身上却又诡异的优雅,带着一丝赏心悦目。
君浅若斜躺在椅子上,无视君浅情等人不甘的脸色。“妹妹继续啊……”
君浅情压抑了一下,抬头铿锵有力都继续说着。
“母亲在心母亲走了之后,自从做了这丞相夫人,对待府中的事情更是兢兢业业。将诺大的君府不说打理得井井有条,也是井然有序,奴仆们恭恭敬敬,辛勤的工作着。整个君家都和和睦睦的。十几年也没闹出什么影响父亲,影响君府的事情。可以说即使没有什么功劳,也有很大的苦劳。外面对母亲的评价也是很是好的,姐姐可不能乱说话,伤了母亲的心啊?”
闻言,君飞扬也是欣慰的看着沈氏,伸出手拍了拍沈氏的手。“这些年辛苦夫人了!”
“有夫君这句话,妾身再辛苦也是甘愿的。您是妾身的天,妾身的夫,妾身一辈子都会尽力对您的。况且妾身做的是每个正妻都应该做的。不值得称赞。”沈氏跟了君飞扬这么多年,知道怎么让这个男人开心。
闻言君飞扬果然面上更加的动容,想必今后会把沈氏更加放在心上了。
“哦?是吗?”君浅若伸出白嫩的左手,扣了扣圆润的手指甲,漫不经心的反问了一句。
“姐姐……”
“喜儿,本小姐说手指不适合粉色,以后千万不要给你们送小姐染成粉色。”君浅若指着自己没有任何装饰的手指甲转头看着喜儿认真的嘱咐着。
随后状似不经意又不屑的嘟囔了一句“庸俗……”
君浅情又黑了一层,低头不自觉的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只觉的手指甲上面的粉色燃料格外的刺目。
喜儿捂嘴偷笑了,怎么能不知道自家小姐的意思。表面还是认真的回答着自家小姐的话。“嗯…喜儿记住了。喜儿也觉得这粉色配不上小姐,太庸俗了!喜儿觉得那种上品味独特的女子应当是喜欢的吧!”
“小姐这般人就是毫不装饰也比那种特意身装饰的人要好的多了!可能这就是孔雀和家雀的区别吧!”喜儿随后认真的补充!
“姐姐这痴傻了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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