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你是个疯子!”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细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出,咬牙切齿一般。[
杜诚的挣扎直到最后都是无力的,几度的想要挣扎,却又几度的被钳制住了手臂,她刚想要偏开头避过这样炙热的吻,下一秒,顾毅君又准确无误的找准了她的唇瓣,继续着他的蹂躏。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动作才渐渐的慢了下来,舌尖轻触着她白嫩的耳垂,双手环着她的娇躯,整个人都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杜诚想推都推不开。
她挣扎的似乎有些累了,胸口不停的起伏着,睫毛上沾染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杜诚,我们以前是不是……”耳梢忽然涌来一阵温热的气体。
杜诚的身子忽然变得僵硬了起来,双手不可抑制的颤抖着。
他……他在说什么?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杜诚有些措手不及,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样?
“我……”她努力的让自己变得冷静下来,努力的想要将自己从那曾经的痛苦中解脱出来,可是那种痛已经蔓延到了骨子。
顾毅君他,是真的不认识她了?
还是为了刻意的报复?
不然,又何以会说出这句话来?
“六年前,我出了一场车祸,丢失了一段记忆。好像是一段很重要很重要的记忆,你告诉我,我的记忆中,是否有你?”
杜诚的呼吸声突然变得沉重了许多,他出了车祸?
可是为什么这枚戒指还安然无恙的套在他的无名指上?
他的未婚妻又是谁?
连贝贝?
接踵而来的疑问,压得杜诚有些喘不过气来。
顾毅君还想要出声说些什么的时候,口袋中的手机铃声却适时的响起,杜诚的心微微一颤。
随后,从他的怀中退出,转过身去。
他说,他丢失了一段记忆……
那么,车祸发生的时间,应该是她出国不久后的事情吧?
杜诚忽然想要大笑起来,只是夜幕下的脸颊显得阴森的好似修罗,曾经的花前月下,曾经的海誓山盟,一夕之间,部化成泡影。
在现实面前,就算是再爱的情侣,也会被逼疯,他们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
顾毅君接起了电话,“妈,是我。”
电话里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当他这声音传入耳中轻唤吐出口的时候,杜诚的脸色几乎刹那间变得苍白,如同如同一张白纸一样。
是那个女人!
杜诚呼出一口气来,掌心却被自己掐出了血丝!
顾家真正的女主人,脸上永远都是稳操胜券的微笑,她到现在还记得。
当初,那个女人倨傲的站在她面前的模样,而她就像是一只卑微的蚂蚁,随时都有可能被她踩死。
电话中的女人不知说了什么,顾毅君频频点头。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家。”说完了这句话,顾毅君挂了电话,以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她的背影,“我需要回家一趟。”
这个答案并不让她错愕,杜诚保持着自己的姿势,默然。
顾毅君的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沉寂了许久,张了张嘴,嗓音沙哑,“杜诚,有关这段记忆,我一定会查清楚,你等我。”
他心里隐约明白,杜诚知道一切的真相,但是她不愿意吐露半分,既然如此,他便只能靠着自己前去摸索,杜诚听出了他话中的坚定和坚韧,喉咙处有什么东西滚动了一下,眼角的泪有些灼热。
但是她依然保持了沉默,眉心微蹙,直到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杜诚才有力气转过身来,月光下的脸蛋显得异常的苍白。
顾家的别墅坐落在幽静的山林之中,是一套奢华的欧式别墅,别墅前是鹅卵石铺成的小路,顾毅君将车停在了门口,独自的顺着幽径朝前走去。
门已经开了一条缝,一看见来者,妇人的脸上便流露出了些许的喜悦,“二少,您回来了?”
顾毅君淡淡的应了一声,挑眉,“妈呢?”
妇人回道,“太太在客厅等您呢。”
末了,又补了一句,“万小姐也在……”
顾毅君的脚步有了一丝的迟缓,但还是脱了鞋,穿上门口备好的拖鞋,顺势脱下了身上的西装,妇人殷勤的替他接过。
客厅内的建筑并没有从外看起来的奢华,反而清新而不落入俗套,墙面上挂了许多典雅的图案,门窗也呈拱形,让人心神荡漾。
“毅君,你回来了!”正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万晚晴,在看见他的刹那,双眸亮堂了起来,朝着旁边挪了挪,示意让顾毅君坐下,“快来,我和伯母正商量着两家的婚事呢……”
顾毅君扫了她一眼,随即看向端坐在沙发正中央的女人,干涩的喊了一声,“妈。”
妇人的打扮十分的富态,发丝高高盘起,一身宝蓝色的旗袍修身,耳朵上点缀着两颗硕大的蓝宝石,熠熠生光。
“嗯。”她朝着顾毅君颔首示意,随即轻抿了一口茶水,淡淡的道,“晚晴已经在这里等了你许久了,我和她正商量着你们两的婚事,正好后天晚上万家的二老在金鹰酒店给订了晚宴,也好方便两家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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