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洢璕慢悠悠的在紫色椅子里坐下,用一副十足悠闲慵懒的表情默默的看着努力变水的冷无痕。.
她知道他不过是在这虚空中找到氢原子和氧原子,再用自己的力量让它们以水的排列来结合。变椅子当然容易些,随便什么原子抓来弄在一起堆成个物质也就罢了。
可这水可是基本物质,越是基本,越是稳定,就越是难以撼动和拆散,更加是难以压制和组合。这冷无痕要产出水来那可是相当有难度啊!
不过如果不累着你,我一会又怎么算计你呢!
刘洢璕心里这样想着,可没想到冷无痕也仅仅是时间长了那么几秒,以及额头上多了一点细微汗珠,此刻冷无痕的手掌间已经汇聚了一团晶莹的清水。
“张开嘴!”他冷冷的朝她说。
刘洢璕愣了一下,旋即笑道:“好的,我马上喝。你真是太厉害了!”
她一脸的崇拜,像个无知的少女。
“咕咚咕咚”喝下水后,刘洢璕沉静的双眼流露出一些不忍的感情,望着冷无痕,淡淡的说:“冷无痕,我知道你想知道你的身世,我也知道这是你从出生就想知道的事,可是我还是想劝你……”
“不要再说了。”冷无痕垂下眼眸,此刻他心中对自己身世的执念已经超过了一切。
刘洢璕觉得心中纠痛,不忍不舍不离不弃,许许多多的感情纠缠在一起,意图扰乱她的心。
她定了定心神,缓缓睁开眼睛。
“我拿到了天枢镜。.”刘洢璕走到冷无痕的身边,“你是想看我的记忆,还是想看天枢镜?”
冷无痕楞了一下,漆黑的深眸中暗暗的涌动着一些期盼的光热。
“既然都来了,那就先看你的记忆,再看天枢镜。”他垂下眼眸,微微颤抖着双唇说。
他心里这才想到刘洢璕一定是经受了许多,一定是遇到了、克服了许多困难,才拿到天枢镜。楚曜一定是在这个时候才受了他的结界。这样一想,他的心中顿时就松快多了。同时,他也为刘洢璕为他所做的一切,而心中有了一丝涟漪。
一个男人心中有了涟漪,当然不会表现在表面上。
所以冷无痕面对刘洢璕,依然面无表情。
刘洢璕轻轻握住他的手,抬起头,用额头去接触冷无痕的额头。他的灵便轻松的接入了刘洢璕的记忆了。
刘洢璕只给他看了有关神女孤柔和她之间的故事。沧澜戈壁的封闭的石室。并且特意隐藏了和定灵珠有关的细节,不让他看见。
冷无痕额头微微出汗,沉浸在她的记忆中。他一遍又一遍的看着被刘洢璕换成年轻时候的样子的神女孤柔,眼角缓缓的浸出一滴泪来。
——
大禹国正处于仲秋,各地都是一片金黄,农民们兴高采烈的采收着庄稼。空气中弥漫着焚烧秸秆的烟子气,更加显得热闹非凡。
皇宫中,也到处都是一派喜庆。
各种宫女太监一个个都喜气洋洋的。
因为皇上终于痊愈了!今儿个才上朝,还说到要增加他们的月例银子呢!他们一个个的奔走相告,仿佛是得了天大的喜事。
楚曜夜里才痊愈,早上就上了朝。
毕竟,他已经况朝那么长的时间。朝堂上的事情非常多,而楚曜却处理得一起不差,这让一众官员都互相点头称赞。
此刻下了朝,楚曜便第一时间来了明月宫看棘儿。棘儿正趴在一个宫女的怀里呼呼大睡。铃兰则坐在一旁喝茶。
棘儿细皮嫩肉,脸蛋像软面团似的,肉嘟嘟的摊在宫女的胸口。在阳光照耀下,那胖蛋儿脸罩着一层茸毛,仿佛刚长成个儿的小冬瓜。她生得很像刘洢璕,白白的嫩嫩的,像梨花瓣,像荷花苞。
楚曜微笑着接过她,抱着她看了一会,铃兰慢悠悠地呷一口茶才道:“我说皇上,我一个饶鱼山的堂主,如今整天在这里给你带娃,你倒是给个说法啊!”
铃兰在厅堂里坐下,翘起的双腿露出一大截凝脂般的肌肤。
楚曜微笑不语,又将棘儿还到铃兰手中,铃兰赶紧放下茶盏接孩子,狐疑的看着他。
“你在这里带棘儿,难道不是出于和皇后的私人关系吗?这后宫,是皇后的后宫,我可不插手。”楚曜笑道。
“况且你们宗主也是默许了的,那我还有什么说法好给的?”楚曜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快抱好,我要马不停蹄的往楚邵明的常云殿去了。”
铃兰抱着软软的棘儿,提醒了他一句,“你身子刚好不要到处乱跑。”
可是楚曜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兀自飞走了,只在出门时留下了一句话,“你和七农的事,皇后和我说过,要我给你们赐婚呢!”
“什么?你给我站住!”铃兰抱起棘儿,夺身而出。又哪里还有楚曜的影子。
常云殿殿门紧闭。
院子里的菊花已经凋谢了大半,透露出一种颓废的意境来。
楚曜站在门前,沉默了好一会,他问守在一旁的紫淮,道:“公主在里面吗?”
紫淮福了福身子,“公主在里面抄写佛经,说是……谁也不见。”
“她是醒了就这样还是知道我醒了才这样?”
“从那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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