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梅按耐不住,找到了沈其南,她希望沈其南能够找到傅函君。沈其南发觉章梅过度关心傅函君,多了几分心思。
他拿着那天捡到的傅函君的耳环,思念着傅函君,浦江营造的所有人几乎都出动了,把上海滩都要翻遍,也找不到傅函君的身影。沈其南忽然想到万婆婆那里,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知道,傅函君一定在那。
在菜场的路上遇到了万婆婆,确认傅函君就在家里,他兴奋极了,赶紧跑起来,不料推开房门,发现屋内浓烟滚滚。
“函君!函君!”
他抓住傅函君就往外走,不等傅函君解释,他吼起来:“傅函君,你脑子进水了吗?有什么让你就那么活不下去了?”
傅函君睁着大眼睛,反应过来,原来沈其南以为自己想不开。她放开沈其南的手,端出了火盆,里面都是她的设计图。
沈其南皱起眉头,虽然他很想安慰她,可是说出的话还是冷冰冰的:“民安复不了工,和你能力没多大关系,你何必和自己过不去,烧掉这些设计图。现在根本不是你逃避的时候。”
傅函君的话更冷:“我现在就是想找死又怎么样,要你管?”
可是一个“死”字让沈其南心惊肉跳,他不顾一切扳住傅函君的肩膀:“不要给我轻而易举说死这个字,你要对你生命负责。”
“我现在活着跟死了没两样。”
沈其南脱口而出:“你现在就算为了你爸爸,你也要好好活着。”
傅函君面如死灰:“我爸爸已经死了。”
沈其南拉着傅函君就往外走,不管身后的傅函君有多么不情愿。知道一处疗养院,沈其南才松开了傅函君的手。傅函君其实在看到疗养院的大门时就猜到了什么,当她推开门,看到已经醒了,并坐在轮椅上的父亲时,多日来所受的所有委屈部冒了出来,化成了眼泪。
她冲到傅建成的面前,半跪下来,哽咽着叫了一声:“爸爸……”
原来父亲没死,没死啊!此时的她和沈其南之间已经逐渐分不清是敌我,还是爱人,还是亲人……
沈其南对傅函君吐露心扉:“我夺走一个又一个项目,却根本没有对永晟造成毁灭性的打击,更别说能够让杜万鹰有着切肤之痛了,最后让他渔翁得利。傅建成这条命实在我不忍心再白白被别人祸害掉。”
傅建成要傅函君拿笔来,却一个字也写不,也许是太着急,他终于从喉咙里喊出了“房——”,傅函君明白父亲是想叫房叔。沈其南赶紧秘密安排人带来了房叔。房效良也没有想到还能再见到傅建成,不禁也是老泪纵横。
傅建成竭尽力喊出:“墓——”
房效良顿时明白,他看着沈其南,认真道:“其南,老爷是想让我告诉你,你爹娘的墓地在哪里,其实老爷被人打伤的那天,特地约你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件事的。”
沈其南心惊,傅建成则是欣慰极了,他点点头。
房效良实在不忍心老爷被沈其南再这么恨下去:“其南,我不是让你不要恨老爷,但是我跟了老爷这么多年,我知道老爷绝不是奸恶之徒,当年一出事,老爷就收殓了你爹的尸体,将他下葬,后来到处去找你们,也没能找到,说来也巧,小姐刚好离家出走,老爷和我一路找到慈溪,竟意外发现了你娘的遗体,老爷就派我把她送回了宁波,跟你爹合葬在了一起。”
沈其南想到了那年的火灾,想到了后来自己给傅家擦皮鞋时候听到傅老爷的那句吩咐:“不过几个孩子孤身在上海那么久,肯定有迹可循,老房你多找些人去打听打听,就是把整个上海滩反过来也要把他们找出来!”
他感慨:“原来当年你们要找的人,就是我。”
房效良点点头:“是啊,其南,老爷是真心悔过,你就原谅他……”
沈其南约出了大哥和妹妹:“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我们三兄妹必须到场。”
沈其东疑惑:“神神秘秘的,去哪?”
“宁波。”
沈其西坐在车上一直感到不太舒服,可是她隐忍着。直到,沈其南带着他们找到了坟墓,墓地修得很气派,而且明显看出来有人经常来清理,非常干净。即使是夜晚,依旧能看到墓碑上写着“沈贵平、陶馥云之墓”字样。
沈其东和沈其西惊呆,随即明白过来,跟着沈其南跪在了坟头上。
沈其南流泪:“爹,娘,我和大哥,小妹来看你们了。”
沈其东更是发誓:“爹娘,我一定会把老幺找到,让我们一家四兄妹团圆,让你们安息。”
三兄妹郑重地磕了三个响头,泪流不止。
沈其东默认了沈其南为傅建成的求情,他表示即使傅建成这么做,但是他绝不会原谅他!如果复仇的事情,沈其南为难,就由他一个人承担。沈其南不肯,沈其东告诉他,必须要韬光养晦,等到足够强大的时候,才能够找出杜万鹰的破绽直捣黄龙。
章梅提出要把傅建成带到美国,由那边的医生治疗,毕竟那边有成功的案例。沈其南其实早就怀疑章梅和傅建成之间有什么隐情,否则章梅为什么对傅家总是这么上心?但是他没有戳破,他想知道章梅以后打算怎么做。
杜万鹰最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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