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沈杏初又叹了口气,缓缓摇摇头,转身拉着秋烟就向府内走去,“回府了1
回府后沈杏初并未告诉沈丞和沈夫人在悬泽寺中受伤的事情,只让秋烟悄悄去外面请了大夫来换药。
拆开胳膊上的纱布秋烟才看到她的伤,又没忍住掉了眼泪。
见她自责,沈杏初无奈地安慰她,“好啦,就是看上去严重而已,其实只是擦伤。”
“这么大片的伤要是留疤怎么办?”秋烟心疼地道。
那名大夫闻言一笑,“姑娘放心,小姐胳膊上的伤不会留疤痕,只要每天坚持用药就好。”
“真的吗?”秋烟闻言一喜。
“老夫从来不说没把握的话,姑娘放心。”大夫便道。
沈杏初闻言也松了口气,虽说她心底并不怎么在乎,但是若是不会留疤,那自然皆大欢喜。
沈杏初腿上的伤虽然已经不怎么有感觉了,但是为了保险起见,秋烟还是再三要求让大夫看了下,大夫便查看了下沈杏初的骨头道:“小姐放心,小姐的骨头较大多女子相比更坚硬一些,所以没有大碍。”
“那就好。”秋烟这才放下了心,拿了银子送大夫从后门悄悄离开了沈府。
春猎之后,谢云瑾的武艺便在京城中传了开来。
沈杏初偶尔出门便能听到街边有路人在讨论当日谢云瑾如何如何一人与杀手缠斗,怎么怎么救了陛下一命。
不过两日,京城中又下起了春雨,气候陡然冷了起来。
璟娴一身黑衣乘着马车淌过路上的积雨来到一处别院后就下了马车,留着侍女在门前等候,便在下人的引领下撑着伞走进了别院里。
“璟小姐请进。”璟娴微微颔首,收了伞退开房门走了进去。
屋内谢夙离坐在桌子旁,璟娴便上前坐在了他的面前。
谢夙离抬手为她倒了一杯热茶道:“去去寒气。”
璟娴闻言垂眸点了点头,脸色却不怎么好,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璟娴等了片刻,见谢夙离并未主动开口便道:“这次的事情,谢公子没什么想说的吗?”
谢夙离垂眸喝了口茶水,“我命人在悬泽寺将他困在暗道中,本以为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却没想到谢云瑾居然能这么快便从暗道离开,居然还来了春猎。”
谢夙离顿了顿,又道:“此事怪我,是我失手了。”
璟娴脸色极差,看着谢夙离道:“这次事情包括林子里的刺杀我爹爹本已经计划得极为周密,就算你那弟弟来了春猎,若是谢公子在刺杀之时不失手的话,即便是他来了春猎又有什么用?”
“抱歉,娴儿,这次的事情错在我。”谢夙离沉默了几瞬,叹了口气,“谢云瑾的武功造诣并不在我之下,怪我太轻视了,所以当时反应才会慢了些许。”
璟娴见他如此神色微微软了些许,没再僵着脸了,“这次春猎本来是为了让你在京中的名声更稳固,让陛下能多重视你,没想到到头来竟然为谢云瑾做了嫁衣,不止让他得到了陛下青眼有加,还在京中出尽了风头。”
谢夙离仰头将茶杯中还烫着的茶一口饮尽,“娴儿放心,下次不会了。”
“我只是可惜这次机会,并非全都怪罪你,这次的事情也是我们计划的不周全,”璟娴微微叹了口气,“我这两日仔细回想了下,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谢夙离闻言抬头看向璟娴,有些疑惑,“怎么说?”
“当日刺杀之时,我虽然离得不近,但却一直注意着你们那边的情况,即便谢云瑾的武功并不比你弱,他当日的反应也太过于快了些。”
璟娴微微拧眉,回想着当时发生的情况,“似乎早有准备一般,甚至是预判到了杀手会从哪个方向攻来,极快地便截住了你的动作。”
“常人突然遇到这种情况即便不惊楞,也会有一瞬的反应时间才对,但是那日从他的反应来看,没有一丝惊楞。”
谢夙离闻言也皱起了眉,他当时并未过多注意谢云瑾的反应。
“这件事情我们瞒得密不透风,怎么可能会有其他人知晓。”
璟娴缓缓点了点头,的确,这件事情除了她爹爹,知情者也就只有她和谢夙离二人与谢将军了,不可能会有另外的人知晓,兴许是她想多了。
“或许是我多心了吧,我只是觉得最近所有的事情似乎都不怎么顺心。”
而这一切似乎都是从当日宴会之后她命人去追着谢云瑾的马车害沈杏初的事情起,从那之后她所做的每一件事似乎都没有一个好结果。
璟娴紧紧拧着眉,骤然回想起了之前沈杏初看她的眼神,心中莫名有些许烦躁。
希望这一切都只是她想多了。
只是,无论怎样,即便是她多想了,沈杏初也不能多留。
还有,“罢了,这件事情便当是给我们一个教训,不过,谢云瑾这么多年都在你的压制之下,这次他明面上救了陛下一名,虽然封赏暂时还未下来,却难保会是什么,为了让他以后自然也翻不起什么风浪,谢公子要尽早处理才是。”
“我知道,你放心,这次只是意外而已,下次我绝对不会允许这种意外发生。”谢夙离颔首,看着璟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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