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得到了这么珍惜的材料,钱天宇一门心思都扑在红羽上,被人这般无端指责,眼神瞬间变得凌厉,随手招来了墙上的一把剑就对着那人招呼过去。
那人大骇,连忙举着剑抵挡。
锵——
那人的剑应声断裂,钱天宇的剑却毫无损伤,被钱天宇轻轻巧巧的招了回去,挂回了墙上。
那男子被吓得不轻,目瞪口呆了好一阵儿,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你,你……你赔我法剑!”
“就这也配称为法剑?不堪一击!”钱天宇一向对那些劣质的武器嗤之以鼻,看也没看那人,随手扔给他五百灵晶,转头在店门口挂上了“暂停接单”的牌子。
黎玥也没有多管闲事的习惯,给钱天宇加了一百万灵晶,又嘱咐了一句:“这是要送给我娘亲的,款式上需要端庄稳重一些。”
“什么?有这要求,你怎么不早说?”钱天宇连款式都想好了,结果这丫头居然另加要求?!
她刚才想说来着,只是被多管闲事的人打断了。黎玥耸耸肩,不置可否。
钱天宇佯装瞪了黎玥一眼,什么都没说,拿出玉简开始设计法衣。
得益于刚刚断剑的动静,这会儿,天宇炼器铺外聚集了不少人,手里还拿着断剑的男子底气足了不少,清了清嗓子,冲着钱天宇喊道:“我不要灵晶,你弄断了我的法剑,你就得赔我一把法剑!”
男子一边说着,眼珠子已经盯着钱天宇的那把剑不动了——他刚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钱天宇扔出法器的时候,一点灵力都没灌注,钱天宇的那把剑,完是凭借剑本身的锐利断了他的剑,要是能将之弄到手,那可是赚大发了!
“对对,该赔!区区五百灵晶,可不够买人家的法剑!”邻居对这个我行我素的钱天宇早就有意见了,立马跟着附和。
有人帮衬,男子更加硬气了,“你故意弄坏了我的法剑,只要你赔给我一把法剑,此事我就不追究,否则,别怪我告到执法队!”
这些人爱怎么折腾,黎玥没兴趣管,只是,若真的闹到执法队,钱天宇免不了要吃牢饭,到时候,她的法衣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完成。
不过,就算如此,她还是没打算管这事——事实上,要不是此事多少跟她有点关系,她此刻早已经离开了。
既然暂时不能走,她不想浪费时间,拿出传讯玉简给佣兵团发消息。
先前,就是佣兵团将圣灵蕊的消息告诉她的,她当时就觉得事有蹊跷,只是,为了外公,她才没有深究此事,现在,延寿丹已经炼制好,也是时候追查消息来源了,兴许能顺藤摸瓜,查到那个祸害呢?
钱天宇仿佛没听见男子的威胁,继续写写画画,非常认真的设计黎玥要的防御法衣。
被无视彻底的中年男子脸都黑了,又威胁了几句,见钱天宇还是不搭理他,一气之下就拿出传讯玉简上告了执法队。
执法队的办事效率一向高,半盏茶的工夫就来到了天宇炼器铺。
带队的是负责分管城南的二组组长项义。
项义此人,一张国字脸上写满了刚正不阿,他扫视了周围一圈,很快就锁定了报案的中年男子,问道:“你就是张兴?是谁当街伤人?”
男子满脸堆笑,对着项义拱拱手,指了指钱天宇,又呈上了自己的断剑,“启禀大人,在下正是报案的张兴,就是这天宇炼器铺的老板,不但无故攻击我,还弄断了我的法剑。”
张兴倒也是聪明,现在是和平时期,城内连最基本的飞行都禁止了,更何况是动用灵力斗法?一个无故伤人的罪名扣下来,钱天宇不死也要脱层皮。
在城西最繁华的炼器区,居然还有人公然违法乱纪,项义沉了脸,冷声道:“钱老板,可有此事?”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钱天宇身上,然而,钱天宇拿着笔,一直不停的在玉简上绘制法衣的样式和构造,已然是沉浸其间,对外界发生的一切恍若未觉。
发完消息的黎玥抬头看了看现场,不禁扶额,瞥了眼钱天宇绘制的防御法衣,顿时被惊艳到了。
法器的设计,失之毫厘、谬以千里,若是钱天宇被打断,这法衣的设计怕是要毁了。
看在她的法器的面子上,她决定帮钱天宇一把。
执法多年,项义第一次被人如此无视,心中的不悦渐浓,一挥手就让人围了天宇炼器铺,“带走!”
执法队的人立马冲过去抓钱天宇,路过黎玥身边的时候,被她纤细的手拦住了唯一的通道。
“阻碍执法者,按同罪处理,一并带走!”项义蹙眉,沉声下令。
不待执法队的人动手抓她,黎玥率先开了口:“执法也得有理有据不是?作为现场唯一一个见证了整件事情的人,我有话要说。”
合着这是目击证人啊?执法队的人没有轻举妄动,看向项义。
“说。”项义办案向来讲究按规定办事,自然不会为难这唯一的目击证人。
黎玥缓缓收回伸出去的手,慵懒的支着脑袋,似笑非笑地睨着张兴,“道友可知,诬告别人,可是要承受被诬告之人相同的罪名的。”
听见“诬告”这个罪名,张兴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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