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打开了悬挂在墙壁上的LED显示屏,漆黑的屏幕在寂静了两秒钟后,忽然显示出了一个四周都是雪白墙壁的房间。
房间里很空,空到了只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昏迷着的男人,赤
luo着身子被绑在上面,只在腰间随意的搭了一条白色浴巾。
“罗棋!”
包浅浅猛地站了起来,一张小脸刹那间变得惨白:“你要做什么?!你要对罗棋做什么?!”
房间里光线暗淡,只有屏幕折射着淡淡的光线。
陆念川优雅而从容的坐在那里,俊美如神祗,对她浅笑,话却是对着笔记本中与他视讯的人说的:“她刚刚说了两次离婚,就先切了他的两只手好了。”
包浅浅蓦地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这个处处讲fa的年代,怎么还会有这样蔑视一切fa律与规则的人存在?他是在故意恐吓她,还是……
混乱的大脑没来得及仔细思考,画面中已经出现了一名身穿白色隔离服的男子,手中把玩着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刀,迈着悠闲的步伐靠了过去。
“住手,住手!”
眼看着那个人指间把玩的手术刀倏然停止,落在了罗棋垂在身侧的左手腕上,她脑袋嗡的一声响,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不要碰他!住手――”
她猛地轻身抓过陆念川面前的笔记本,高高举起,狠狠的砸到了地上!
砰――
“你敢伤害他一根头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她颤声威胁,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着,明明盛满了恐惧,却又因为罗棋而充满了勇气。
她的威胁,看在陆念川眼中,就像个还未长牙的婴儿在试图吃掉一块骨头一般,可笑而不自量力。
“包子,有些话我只说一次,机会我也只给你一次,所以你听好了。”
他屈指在桌子上轻轻扣了扣,刀削斧凿一般棱角分明的俊颜上仍旧带着浅浅的笑:“杀一个人对我们来说,实在是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我没有那个心情去驯化你,所以如果你想你的罗棋,你的妈妈还有你的小外甥都能平安的生活下去,就给我乖乖把孩子生下来,而且……最好不要到外面乱说话,除非你希望我把他们一一灭口。”
很久很久以后,这番话还时不时的钻入包浅浅的梦里。
那时的陆念川已经不在了,她白天忙碌的工作,晚上就一遍遍的做着这个梦,日复一日,梦里吓的浑身发抖,醒来后想他想的眼泪横流……
很久很久以后,她还记得有那么一个男人,擅长伪装,擅长欺骗,擅长掠
夺一个女人的心。
他说,包子,你求我杀了你吧,我怕我不在了,你就会把我忘了。
很久很久以后,包浅浅还记得他说这句话时,夕阳一般血红的眼睛,那是他留给她的最后一抹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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