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什么游戏?!”
大概男生就是那种听到事关最新游戏资讯,就能兴奋地失态到一蹦三尺的类型,并且上至几十岁的大叔,下至几岁的小男孩,无一例外。
道明寺安迪也是如此,他一下子就兴奋地冲到了森由乃面前,“由乃由乃,比水学长玩的是什么游戏啊,这种潜行游戏机刚推出来不久,首发也只有一万台,价格很贵不说,关键是很难抢到!”
“等等你别这么激动,”森由乃嫌弃地把男孩扒开,转头就问绿鹦鹉,“呐,琴板你知不知道流这次又玩什么游戏了?”
绿鹦鹉琴板歪头想了想,“好像是……刀剑乱舞?”
二脸懵逼。
道明寺安迪犹豫不定:“刀剑乱舞……我记得好像是个最近很火的,乙女向抽卡爆肝游戏?”
森由乃更加迷茫:“什么时候流换口味了,他不是更喜欢打怪升级捞装备,然后倒卖出去赚钱的路子吗?”
作为监护人的磐舟天鸡实在没有挣钱的天分,比水流只有充分发挥他玩游戏的技术,练出成品号再卖出去,又或者凭借绝佳的运气得到稀有装备卖出去——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他养着自己的监护人了。
“不过我记得这个游戏很难找到下载渠道,但是在网上的口碑又很好,玩过的人无一不称赞这游戏真实可靠,”男孩摸着下巴,条理清晰地分析道,“奇怪的是就算是有人玩了,那些玩家也不愿意透露地址,只是说被选中的人自然就能够加入其中。”
“游戏不就是人多才好玩吗,这样拒绝玩家还能火起来?”森由乃不以为然。
“关键是这游戏能挣钱啊!”男孩的声音一下子高昂起来,他激动地拍着桌子,吵吵嚷嚷地直叫森由乃连忙捂住了耳朵。
“只要成为这个游戏的正式玩家,就算是初级水准,月收入也达到了35万日元,更不要说上面的中级、高级甚至顶级,这样包吃包住还发工资的好游戏怎么能不叫人兴奋?!”
月入35万(折合人名币约2.1万,已经高于人均水准),对于玩游戏从来都是投钱的人来说,这个非常划得来了。
“是不是好游戏我不知道,但是听起来怎么像是招工,而不是玩游戏呢……”森由乃被小同桌吵得头疼,横了他一眼,“说话小点声音,把流吵醒了我揍你啊!”
道明寺安迪瞬间委屈巴巴,可还是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潜行游戏是意识直接投影到游戏中,除非摘下游戏机,不然他们对外界事物是不会有反应的,我不会吵醒比水学长……对、对不起,我这就闭嘴!”
森由乃轻抚小同桌的脑袋,和善微笑:“写作业。不然我把我爸爸叫上来。”
男孩想到进门时候的某个坏人的惨烈扑街,打了个哆嗦,“我我我写作业,由乃你别叫爸爸QAQ。”
森由乃:“……”
有这么恐怖的吗,连爸爸都叫错了?
道明寺安迪委屈巴巴地低头写作业,森由乃胳膊搁在矮几上,手支着下巴,百无聊赖地逗着绿鹦鹉琴板。
也不知道比水流从哪里捉来的鹦鹉,琴板一身翠绿的羽毛,几乎找不到一根杂色,而且这只鹦鹉非常聪明,教它说话也学的很快。
森由乃无聊了就和绿鹦鹉琴板划拳玩,老实说她的手出出来,肯定是要比琴板出爪子便利很多。
她只要赢了就轻轻弹一下琴板胸脯的绒羽,不会弄疼它,却足以让这只聪明的鸟儿又急又羞。把琴板逼狠了,它就会耍赖,恼羞成怒地扑棱翅膀飞到屋顶上,要拿它喜欢的坚果诱哄好久才消气。
绿鹦鹉琴板今天划拳的胜率不错,由乃特意放慢了速度,好让它开开心心地陪她玩了这么久,久到天色发昏,鹦鹉爪子都要伸不直了。
琴板一下子没站稳,啪嗒摔桌子上了。
绿鹦鹉懵逼了一阵,反应过来就扯着嗓子喊:“欺负鸟!由乃你又欺负鸟!”
“瞎说!”森由乃瞪了它一眼,一本正经地教训道,“明明就是我牺牲了搞学习的时间,在陪无聊的琴板玩游戏,玩了这么久我作业还没有写呢,琴板你怎么可以鸟口喷人?!”
绿鹦鹉琴板愣住了一会儿,它是智商堪比人类、学习能力强、反应迅速的鸟儿,但是它心智还不足啊,被女孩儿这么一绕,整只鸟都要给绕晕乎了,竟没想起来还要继续追究森由乃欺负它的事。
过了会儿,床上窸窸窣窣传来声音,比水流摘下游戏头盔,见森由乃又和自己的宠物鸟琴板吵起来了,不由得哑然失笑。
“由乃你别总是欺负琴板,”刚从长时间游戏中醒过来的少年,因为干渴而显得说话声音十分沙哑,他接过来水杯一饮而尽,才清了清嗓子说道,“哪天又气地它离家出走,你还不是要找回来。”
森由乃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哼哼:“反正琴板发现我们没有在意它离家出走,自己就会再飞回来了。”
“坏由乃!坏由乃!琴板才不和你一起玩了!”看见自己的真正主人终于退出了游戏,绿鹦鹉琴板毫不犹豫抛弃两看相厌的森由乃,拍拍翅膀飞到了比水流肩膀上蹲着。
“那好啊,流玩游戏的时候,琴板你就啄羽毛玩吧。”
森由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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