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叹气,你也叹气,你叹什么?”
罗昭阳转头看了看周院长,虽然他是自己的长辈,但是在周院长的面前,罗昭阳从来没有一点点的拘束,反而像对一个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似的。
“你现在得到光辉集团董事长刘安国的亲自邀请,你也算是有出息了,而找到一份这么好的工作,你爷爷泉下有知,他也心感安慰了。”周院长这时候想起了罗昭阳爷爷来,想着在他临死时握着自己交待的事情。
“子欲养而亲不在呀,现在有工作又如何,他还是一样看不到。”罗昭阳的心情不由得沉重了起来,他走到窗边,两眼直直地盯着外面看。
“这要怪我,怪我没能把他的病给治好。”周院长有点难过的地说道,罗昭阳的爷爷当年得了心脏功能性衰竭,罗昭阳不愿意看着爷爷死于他的手上,所以送到了医院并指定周院长来治疗。
周院长用尽了办法,但是心脏移植手术最终没有成功,对于那一次的手术的失败虽然没有异疑,但是周院长总是有一种亏欠了罗昭阳的感觉。
罗昭阳父母发生了车祸后,是他亲自主刀手术,结果是抢救无效,而作为罗昭阳唯一亲人的爷爷,也是死于自己的手术刀下。
一直以来周院长都觉得罗昭阳一家都是死于自己的手上,而面对两次临终的托付让他有着深深的内疚,因此对于罗昭阳,他像对待自己的儿子一样。
“怎么?内疚呀?”看着周院长的表情,罗昭阳笑了起来,看着周院长没有说话后,他又说道:“其实是我应该跟你说对不起,我爷爷的病其实已经是没得救的了,只怪我当时医术不精,其实我不应该要求你去帮我爷爷去做心脏移植手术的,所以你不必如此内疚,这几年里,其实我知道你一直在想着法子帮我,我非常感谢你,现在我已经长大,所以你不用再为我担心了。”
“其实我真的感到很内疚,我跟你爸是多年的同窗好,我没有把他从死亡线上抢救过来,让你成了孤儿,而你爷爷的手术,我也没有做好,让你没了经济之柱,害得你今天孤单单的一个人,我……”周院长想到这些,他的心里就难过了起来。
“这怎么能够怪你呢,如果说要内疚,要说对不起,是应该我跟你说,我爷爷的病已经是病入膏亡了,就算当年我学会了六脉针法,也不见得一定可以治好,所以你不必自责,生死有命,强求不得。”罗昭阳安慰着,这些年来,他也一直感觉到了周通的这一种深深自责。
爷爷的离开的确给罗昭阳一个很大的打击,但是在痛定思痛后,他开始专心去研究他罗家所遗留下来的医书,专攻罗家的这六脉针法,如果当年他再努力一点,再刻苦一点,就算他没有办法让爷爷的心脏病好,起码他也可以看到今天他学有所成。
“看来小罗长大了,会想了,我也没有什么可以帮你的,以后一切就靠你自己了,别辜负你爸爸,你爷爷对你的期望,要把你罗家的医术发扬光大。”周院长语气深重地说道,看到一个如此懂事的孩子,他的心也可以放下。
“唔,我一定会把罗家的医术发扬光大的,我会让我爸我爷为我而自豪。”罗昭最到了自己的亲人,他那一直以来乐观着脸开始阴了下来,他的心里也伤心了起来。
“今天应该是个高兴的日子,我们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事情,你现在有一份这样的工作,我很为你高兴。”周院长的眼角闪着泪花,此刻他也陪感安慰,
“对呀,等这里的治疗结束了,我再跟你喝两杯,到时候不醉无归。”罗昭阳抱着周院长的肩头,仿佛两个哥们一样,而对于罗昭阳这一种没大没小的举动,在周院长看来更加感动。
别人都说两代有人着不可迂越的代沟,但是此刻在他和罗昭阳之间,这样的论调一下子被否定了,这些年来看着罗昭阳的成长,让他看到罗昭阳的那一份乐观,让他感受到了活着的意义。
“不说了,我回去了,这里的一切就交给你了,另外他们也并不是因为要软禁你,是因为汪老先生的病情必须封锁,所以在还没有确定汪老先生病情得到好转前,他们是不许把消息放出去的。”
刚刚走到门口的周院长这时候又转过头来对罗昭阳说道,他希望罗昭阳不要用一种有抱怨的心态去给病人冶病,他更担心着罗昭阳去惹怒了汪美馨辉,毕竟都是年轻人,他们两个一对上,比别人更容易擦出火花。
“知道了,你走吧,你再啰嗦我可就要骂人了。”罗昭阳一边说着,一边将周院长给推了出去,看着门口外面守着的两个警卫正盯着自己时,他狠狠地把门给关了上来。
虽然房内开着空调,但是罗昭阳看着外面刺眼的光线,他依然还感觉到那滚滚的热浪,就在罗昭阳站在窗口处看着外面的的时候,突然发现在窗的外面空地上,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正停在旁边。
当车窗慢慢地下来的时候,他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发现了车上正坐着一个美女,虽然她的脸上挂着一副超大的黑色太阳眼镜,但是罗昭阳还是认出车上的就是今天早上抱出来的那个妹子。
在她昂头靠着座位的时候,她胸前的那两个36d的制高点更加明显,而唯一让他有点可惜的是她已经换上了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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