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儿,挂在她白皙的脸庞上。她抱着身边男人的手臂,轻轻晃了两下,“什么时候把他们介绍给我认识呀?”
出身夏目家,环境优渥,明明有个位高权重的祖父,被古板老宅约束的少女,却仍然保持着她的天真可爱。
对于这女孩,他一边会感觉到这是负担,一边也禁不住想保护她的笑容。
宗像礼司点头答应,并不完是敷衍,“会有机会的。”
“好嘛,你上次也是这么答应我的,结果都过了这么久了,我就只叫得出世理姐一个人的名字。”
由乃故意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实际并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像是没有得到心爱玩具的小奶猫,可爱极了。
文质彬彬的男人喉咙里溢出了低笑,他抬手按在她后脑勺上,在她唇角落下轻吻,笑说:“乖,这次不会是应付你的。哪天你想起来了就和我打个电话,我让人到门口接你怎么样?”
“唔唔,”夏目由乃红了红脸颊,害羞地把男人的脸拨到一边,小声抗议,“人这么多,礼司你别动手动脚的,让人看见了多不好呀!”
宗像礼司哈哈一笑,“我可没有动手动脚,我只动了嘴……”
“动嘴也不可以!”
夏目由乃小手连忙捂着自己丈夫的嘴,气哼哼地嚷嚷道。
“啊喏,小由乃,”银白色发披在肩头的德国青年,笑眯眯地点了点她的肩膀,在收获到她恼羞成怒的一枚瞪眼后,摊了摊手,“我什么都没看到的。你放心,大家都没有看到。”
“威兹曼老师——!”
和他们一排坐着的红色洋装少女噗嗤一笑,也跟着一起附和,“没有看见哦。”
夏目由乃:“……”
好气哦,都在睁眼说瞎话。
不过还没有等她再多计较什么,宗像礼司忽然握了握她的手,说道:“要开始了。”
这时礼乐奏响,宾客们纷纷停下了说话的声音,整个礼堂中又恢复了它的肃穆与安静。
礼堂的大门被缓缓推开,强烈的阳光与站在门口的新娘,被送来了转身或回头看的人们眼里。
新娘淡金色的发被绾成一个有些松散的发髻,额头前的刘海三七斜分,在鬓边各留下一缕微卷的金发。
总是严肃着神情,面色冷硬的坚强女性,在这个人生中最为特殊的一天,也禁不住了唇边浅浅的笑意。
洁白的头纱蒙在她的头顶,自然垂下来,让她在白纱后的精致面容少了几分冲击感,多了些女性的温婉柔美。
淡岛世理的身材是极好的。她选择的是一款鱼尾裙样式的抹胸婚纱,腰肢不堪一握,却并不意味着她的孱弱。
这位Scepter4地位仅次于宗像礼司的副长,能够在一群男人中绩效都遥遥领先,凭的可不仅仅是她聪明的头脑和冷静的思维,同时她也有着不输男人的战斗力,足以让她自信满满地傲视绝大多数的男人。
她的身上绝对不缺有力的肌肉,但是她对身材的管理十分严格,身只是流畅的肌肉线条,并没有一处是某些健美节目里令人悚然的大块肌肉。
腰的纤细,就更衬得在抹胸托举上颤巍巍的饱满胸脯呼之欲出——她天鹅一般细长的脖颈,戴着的是一串有着错次的钻石项链,项链中间最长的那条分链,贴着皮肤,垂在那傲人双峰之间。
收紧的婚纱裙子,在膝盖上方缀上了极具蓬松感的白纱,随着新娘一步一步走开,沙沙轻响。
这样与平时都不一样的她,连宗像礼司都有些许看呆了。
“她很漂亮吧?”夏目由乃毫不留情地捏着他腰上的肉,狠狠拧了一圈,轻哼哼,“好可惜呀,因为我礼司错过了这么一位大美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