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色的天空,飘浮着一丝丝的白云,视线尽头是远处连绵起伏的青山。深呼吸,肺部充满了清新纯净有着花草香的富氧空气,耳边是不知名鸟类的鸣叫。
真漂亮的地方,没有一丝人类污染的痕迹,世外的净土么?肺部贪婪的呼吸着清凉美妙的空气,我打量着眼前唯一的人形生物。
她应该是个女性,但并不是我们一般认为的普通人类女。她似乎自身有某种变身和换衣的系统,不断的变化着外形。在我注视她的时候,她的肤色从粉白的颜色一直到绸缎似的黑色,头发搭配着身材脸型的变化,哥特萝莉、朋克少女、马尾御姐、性感美女……不可计数的人设造型她一一展示过来,而且没有重复。
不可否认,每张脸都美的令人窒息,每个身段都很有味道。但我觉得不会有男生喜欢的,把目光转移到另一个物体的我这样想,变化的频率太高了,看的让人眼晕,不能细细的欣赏。“少女恋爱游戏之神”?女?在转移目光时我看到她头上顶着一行字,名称吗?
另一位是“冒险解密游戏之神?男”。我一开始没有看到他,应该是没有这么注意他,他是一团颜色不断变化的浓重雾气,从空气中飘荡出来。我看不透里面的东西,只好重新琢磨起他们的头衔,这个地方是有实体感的世界,气味感觉温度、五感没有糊弄。可头上类似天使光环飘浮的字形却是满满的游戏风。
一切从我收到的那封信开始,那封用黑色x字蜡封的匿名信。可我第一次见到黑色蜡封的信件,是在一年前,一位我认识的男孩收到了一封雪白信封用黑色x型蜡封封口的信件。
然后,他就诡异的失踪了。
他叫德泽,失踪那年十八岁,已经是一所名牌大学的准大学生,是和我一个高中的学生,比我大了一届,人又长的有几分小帅。我和他恰好住在一个楼上,我平时多注意了一些,恰好看到了那一幕。
少年穿着红色纹路的t恤,似乎出了些汗,衣服有些*的贴在身上。他左手拿着雪白的信件,漆黑的x泛着稀薄的黑雾,似乎莫名惊悚的预兆,左手拿钥匙打开门,回头对我笑了笑。
腼腆的笑容,那时的他是个爱幻想,喜欢看幻想孩,听说高考结束后的他迷恋上了网络游戏。阿姨似乎很担心他,和家庭主妇唠嗑的时候说,“阿德(德泽的小名)考完试了,一轻松打起来游戏。真是的,以后离开我和那口了上大学,没人管了,那还怎么得了。”我听的出来,阿姨以儿子为自豪的口气,周围的妇女会笑着附和着说,“阿德聪明又好学,一定能管好自己的,将来大学毕业,你等着享福就对了。”
他果然离开阿姨,不是以离家上大学的方式,是以失踪的方式。阿姨从此以后再也不会笑了,失去希望的妇女精神濒临崩溃,警方的介入也没什么好消息,只能更加坐实了,德泽失踪了,找不到了!
在小区门录像中和他一前一后进门的我提供说出德泽拿着的那封信,很显然,他的失踪和掉在家里玄关处的信件有很大的关系。可是里面是空空如也,这是没有通过邮局的信件,虽然有很多人看到德泽紧紧的攥着这封信,但是谁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
日子还是继续,不同的是幸福变成不幸。这一年多我都在想黑色的x型符号,字母x:英语里第24个字母,表示未知,无限,“目标”,“希望”?亦或是不宜表面的隐晦含义?还是只是某个以罗马数字10为符号的组织?或者单纯一点,未知数?错号?还是更简单明了一些,杀字的上半部分,可引申为清除。
然后我也十八岁了,大概那是我最灰暗沦陷的日子,我迷恋上了虚拟世界和社会慢慢的脱节,最后显然我落榜了,看不见未来的我选择了逃避现实,变成了一个行尸走肉的废宅。也许我比一般宅男宅女更悲催,也更加另人唾弃。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关闭了所有的和外界通讯的工具,连qq也不上了。在这个宅都有三个好朋友的世界里,我成功的做到了一个朋友都没有的境界。
直到我收到了一封信,雪白厚实的信封,黑色x的蜡封。我想都不想的打开了这封信,我和德泽不一样,他有爸爸妈妈,而我是一人吃饱家不饿的孤家寡人,我无所顾忌,也不用在乎后果。
信的内容很简单,“想来到人类幻想和梦幻的世界吗?只要真正的渴望,你就能满足你的一切*。”我“想”了!然后我真的出现在了这里!
德泽大概也“想”了,他是一个爱幻想的男孩,也一定渴望一个不同于这无聊现实存在的世界。然后他和我一样,来到了这里,这个地方,是真实存在的吗?
“你好,被选中者,请你给自己起一个好听好记适合称呼的昵称吧?”冒险解密游戏之神说。他的声音和我想象的不一样,我以为会是阴森森的声音,但实际上听起来还挺阳光的。
被选中者?是什么?昵称吗?好听好记?难道在这里并不称呼外面的姓名吗?适合称呼就代表以后就叫这个了?
“宅十八娘。”我说。这是代表我过去的名字,进来了,并不代表我和过去没有关系了。我十八岁了,我是青春少女,我要找到他。
“宅十八娘?”冒险解密游戏之神重复了一遍,他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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