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周毓琛无奈地拍了他的后脑勺一下,打断他说道:“你叫你七哥做爹爹,难不成还要叫我一声伯父?开玩笑也该有个度吧。”
周毓白却深知这不寻常,因为齐昭若的神色很不对劲,充满了戒备和陌生。
他立刻吩咐身边之人:“快去寻一辆车来。”
不能再让他当街闹笑话了。
傅念君离得不近,等到人都散去了,她才听见人们隐约的谈论。
“真是怪事了,跌了一跤,爬起来就随便叫爹,可不是傻了,也不知是哪家的小郎君……”
“可不是,长得还挺标致,跌傻了那多可惜。不过要说俊,还是他叫爹的那个郎君更俊。”
“所以叫什么,‘父子俩’都俊来着……”
两个妇人嘻嘻哈哈说笑着路过了傅念君的车窗。
她们在说齐昭若?
什么叫爹不叫爹的?
傅念君微微蹙了蹙眉头。
好在大虎钻到了人群最里头,把过程看了个一清二楚。回车上就给傅念君禀告了。
芳竹用手吊着两只眼睛的眼梢往上提了提,“他是不是对着这么一个凤眼的郎君叫爹?”
大虎不认得周毓白,看了以后直点头:
“是是,就是这么一个郎君。”
芳竹忍不住“哈哈”笑了一声,“还真是有开口就管人叫爹的人呢……”
大虎也跟着说:“正是呢,摔跤的人多,一摔认个爹的还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