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的信仰,现在不但能和财神爷并肩而立,还在舞池中摇曳,似乎已经完成了儿时的梦想。
这样的想法一直持续着,直到晚宴结束,路竹正准备再一次充当司机的角色。
毕竟从头到尾她只拿了果汁。
然而周总今天没喝酒,径直走向驾驶座,朝她扬了扬下巴。
“上车。”
车一路驶向别墅,路竹眨了眨眼,心中有点莫名其妙。
方向似乎是要前往周总的家?
她倒是没有什么顶头上司决定潜规则自己的旖旎思想,还以为有什么任务准备交代。
也就安静地坐在车上。
周翊然微微开了点车窗,夏日的晚风灌了进来。
和之前在宴会厅的一样,微暖,却又莫名好闻。
还是因为旁边这个人吗?
路竹歪着头,看着窗外朝后退去的景物。
然后,听到了周翊然的声音。
“路小姐现在还没有男朋友吧。”
“啊?呃……是。”
路竹愣了下,立刻表决心地说着,“我短时间内不会结婚,更不会因为婚姻和家庭影响工作,老板您放心。”
路竹一向知道职场环境对于女性的不公平,虽然自家老板旗下的公司福利完善,从没有就业歧视,但她主动说出自己的想法。
毕竟结婚什么的,远远没有当富婆来得香啊。
自觉交出完美答卷的路竹却没发现周翊然眼眸微暗,缓缓道:“那就从今天开始换个想法。”
“呃?”
“职业生涯固然重要,但婚姻大事也要放在心上。”
周翊然莫名其妙的言论让路竹的脸皱了皱,有点闹不懂老板怎么突然关心自己的私人生活。
难道是晴晴外拐抹角地想要暗示什么?
路竹想到上一次参加好友婚礼,的确是非常幸福的模样啊。
但她却难以想象有哪个男人能和自己共度余生,或许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幸运,能找到如此合适的另一半。
路竹所有对于婚姻的幻想,都因为母亲身上发生的那些事而破灭。
就像感受过饥饿的人永远不会忘记饥肠辘辘的滋味,那种空洞是多少食物都无法填充的。
有的人甚至因此换上囤积症,就算日子好了也会在家中塞满食物,即便腐烂也不舍得丢弃。
对他们而言这是生命线的最后一道保障。
路竹对于金钱的概念便是如此。
路竹吸了口气,“周总,是这样,婚姻这种事情暂时还不在我的人生规划里,所以……”
“所以——”
周翊然很是顺当地接口,目光看向前方,仿佛说着最自然不过的话。
“如果交往对象是我的话,会考虑吗?”
轰隆!
明明车窗外的夜空月朗星疏,路竹却仿佛被雷劈了般,只觉自个被劈了个外焦里嫩,碰一下都能掉渣。
脑袋里更是一团浆糊,什么念头都没了。
车停在红绿灯前,周翊然带了点笑的声音传来。
“我有这么可怕吗?还是第一次见你这种表情。”
男人微微侧头,就能看见路竹失了血色的脸,让人好笑之余又有点挫败。
仿佛他就是那禽兽不如的资本家,仗着老板身份想着法子占女下属便宜。
天地良心,他可不是那种混蛋。
路竹这才缓缓找回自己的声音,干巴巴地露出一点笑容。
“您、您开玩笑的吧?是不是刚才喝……”
话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周翊然现在开车呢,按照他的性子是绝对不会酒驾的。
这下连喝醉酒这个遮羞布都没了,路竹脑海中竟然理性地开始思考直接跑路和装作若无其事哪个更好点。
和财神爷分开固然让人心痛,可感情这种事情又是从未在生活中出现过的。
按照路竹这种性格,面对未知的感情第一反应不是接纳,而是想办法逃走。
这也几乎成了她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但此时此刻,两人坐在车里。
虽然这辆车相对而言已经足够宽敞,但在突如其来的感情面前却显得分外狭窄。
让路竹避无可避。
饶是心中百转千回,前方的信号灯已转为绿色,周翊然和往常一般漫不经心的声音传来。
“没事儿,都说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也不是看你漂亮要占你便宜,如果咱们在一起肯定是奔着结婚去,我不会做婚前财产公证,我的就是你的。”
周翊然虽然在商场上被当成狐狸,但谁都知道这人一口唾沫一个钉,从来不打诳语。
路竹觉得雷声更响了,被轰了个七荤八素。
即便是第一秘书,自家老板有多少资产也不是然清楚的,但就自己知道的冰山一角,已经是寻常人想都想不到的天文数字。
明晃晃摆在面前都要数半天多少个零。
更别提名下那些无法具体估量价值的固定资产。
路竹咽了咽口水,可耻地发现自己心动了。
一个将财神爷当成信仰,已赚钱为毕生目标的人,面对这样的财富怎么可能不心动。
这几年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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