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在渊:造孽……
他低咳了一声:“姜大人何必与我针锋相对,我星夜前来是想与姜大人谈一桩合作的。”
姜峮冷笑:“不感兴趣。”
秦在渊被噎了一下。
“姜大人,我话还没说呢,你何必着急拒绝。”
姜峮冷笑一声:“我乐意拒绝就拒绝,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秦在渊:这天聊不下去了。
“贤王殿下,请回吧,殿下应该也不想让陛下知道,您夜探国师府吧?”
秦在渊抿唇不语:“我想谈谈花颜的事情。”
一听花颜的名字,姜峮的脸色更冷了:“那就更没什么可谈的了。”
见来软的没用,秦在渊也不再跟他墨迹:“你应该明白皇帝是什么性子,他想要的东西会想尽一切办法得到,他已经盯上花颜了,你在宫里的人手够多吗?
万一阿颜出了什么事情,你能确保你第一时间赶去吗?
今日赶巧,我们都在宫里,他日若他想办法把我们调出京城呢?
姜国师,你冷静想一想,你自己一个人,正能保护好阿颜吗?”
姜峮沉默了,的确,他一个人无法保护好花颜,这也是他现在最烦的事情。
秦在渊的话戳到了他的痛点上。
已经两次了,他不可能次次都那么及时,所以这也是今天他进宫劝说花颜出宫的原因。
“但如果我们两个人合作,那就不一样了,我能在前朝牵制住他,还能在后宫帮花颜行事,你应该也听说过,皇宫里有一支秘卫,听命于皇帝。
但是父皇死的时候,并没有将这一支秘卫交给当今圣上。”
他的话说的已经很明显了,至于要不要相信那就要看姜峮了。
“我知道国师需要考虑的时间,没关系,我给你考虑的时间,明日我还会来,希望国师能想明白。”
从国师府出去,秦在渊的后背都被冷汗湿透了。
昔日和姜峮不对付说话毫不客气,今日这么说他却是忍不住心虚。
那毕竟是大舅子。
得罪了大舅子,将来娶花颜回家可想而知会面临何种困境。
暗一看着自家主子这模样,忍不住开口:“主子,你何必那般示好?”
“你不懂。”
暗一是不懂,要知道从前王爷见了国师恨不得把人家贬低到泥里去。
回到王府,秦在渊激动的久久无法入睡,坐在书房,他跟辛奴下棋:“辛奴,你可曾见过本王的孩子?”
辛奴手里的棋子差点拿不稳,孩子???
王爷您确定不是在逗我吗?
您夫人都没追回来呢,哪里来的孩子!!
还是说,王爷终于还是疯了??
不过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他可不敢说话。
“你应该没看过,改日我把孩子抱回来给你看看,那孩子长得肉嘟嘟的,可讨人喜欢了,本王看着他就打心底里喜欢。”
辛奴笑道:“那毕竟是王爷的骨肉,王爷看着亲,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秦在渊摇摇头:“你不懂,从前本王不知道那孩子是本王的,本王看着就感觉亲,那孩子可聪明了,第一次见本王,他或许就知道本王是他的父亲,抓着本王头发不让本王走,那时候他还没满月呢。”
秦在渊忍不住念到。
辛奴听着王爷吹自己的儿子怎么怎么聪明,怎么怎么可爱。
“王爷,时候不早了,您还是早点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夫人现在都不要您了,您竟然还臆想出和夫人有个孩子。
秦在渊却没听懂辛奴的话:“也是,是该早点睡,你把本王最好看的一套衣裳找出来,不要黑色的,换个其他鲜亮一点的颜色,要突出本王帅气。”
辛奴嘴角抽搐,完了,他家王爷真疯了。
“还有,私库里的那对夜明珠给本王送来,还有那串红珊瑚的手串。”
这些东西换做往常秦在渊根本不会去想,可是现在他要给花颜赔礼道歉,要重新追回花颜。
除了要帮花颜做事儿,还要把这种小心意准备妥帖,让花颜明白,自己对她是上心的。
“好,奴才这就去办。”
秦在渊点点头,时辰不早了,他必须要尽快休息了,不然眼下有乌青影响他的帅气,花颜看着讨厌怎么办?
翌日。
花颜起的早,和往常一样,他们用完早饭便需要去太后的宫里给太后请脉。
然后再商议给太后用什么药。
其实本来不需要每日这样折腾麻烦的,毕竟治病这个东西又不是一剂药下去药到病除。
但是没办法,皇帝这么安排,他们只能这么做。
给太后请脉的时候花颜就注意到皇帝的眼神跟粘在自己身上似得。
他没戳破,毕竟戳破了对自己也没好处。
反倒是太后将这一切看在了眼里。
等到花颜随着太医们离开后。
太后这才不满地开口:“皇帝未免做的太过分了些,这花大夫现在还是个大夫,你这般盯着她,万一她给哀家诊错脉,皇帝可有想过后果。”
“母后放心,这个女人胆子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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