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两千么?那货币单位是金币?”抱着侥幸心理的张元问了一句,冀望自己刚才是听错了。
一本正经的酒保无情的打破了某人的幻想,“就是这个价格,内城区有可靠的焰拳佣兵团昼夜巡视,各大神殿也都坐落于此。而且除了那个怪脾气的老哈巴瑟喜欢呆在自己的杂货铺子里以外,其他的法师们也都把自己的法师塔盖在了内城区。”
“内城区的另一个名字就叫贵族区,博德之门里但凡有点身份人都会选择在这里置办房产,过上体面的日子,而整个剑湾除了那个神秘兮兮的烛堡以外,再没有比这更安的地方了。”
“那其他的城区就不能安家落户么?那么多居民怎么可能都住到内城那么点地方去啊?我看其他地段也没问题吧。”被说的已经有点泄气的张元努力的争辩。
“哦?我还以为某位只知道精灵之歌的贵客非豪宅不住呢?”酒保的声音一反之前的低沉,徒然轻快了起来。
靠!反应过来自己被涮了的张元没好气的瞪着酒保,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往外挤出单词:“尊敬的南屈先生,您看看,在外城区是否有我这个可怜的,贫穷的,没什么体面可言的外地人住得起的房子呢?!”
“咳咳!”意识到自己有点过火的酒保没敢继续满嘴跑火车,正色讲到:“外城区的情况就复杂了许多,不同的城区有不同的生态,不同的人群。但大体是一分钱一分货,越是廉价的地段就越不安。”
反正这会儿也没什么客人,南屈接着说道:“像西南的商业区,焰拳工会的总部就在那,安和秩序不比内城区差多少,所以一些法师还有商人都扎堆聚集在那儿,那房价可不会比内城便宜多少。”
“南边的码头区就稍差了点,虽然铁王座的总部还有海务总管在那,但总比不过焰拳可靠,何况还有贱后神殿这个不安分的因素。”
说着酒保喝了口酒润了润喉咙,见状张元也干脆的就在吧台上喝起了刚买的玉石酒。这酒给他的感觉与朗姆类似,辛辣的酒液入口之后泛上来一股带有蔗糖香甜味的回甘,看样子可能也是由甘蔗之类的榨糖植物酿造而成。
“还有其他地段么?东边那里的环境怎么样?”张元待到酒落肚之后接着问道。
“东边那就不好说了,城门区那里鱼龙混杂,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听说盗贼行会的人也经常在那里出没。”酒保说道后面已然压低了自己的嗓门,“其实更让人害怕的是内城区的东北角,那里虽然是内城区,但好像所有人都看不到这个阴暗的角落,谁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状况,只有一些穷苦人和乞丐在那,或许是因为伊尔马特的神殿坐落在那吧。”
伊尔马特?那不就是那位受难之神,乞丐和穷人的保护者么?想到伊尔马特神殿附近可能的居住环境,张元不由得犯起了难。
倒不是看不起这位神祗或是他的信众,相反他十分的尊重伊尔马特的理念,更敬佩他的所作所为。
能够将自己的神殿坐落于贫民窟甚至乞丐巢中,终年如一日的庇护弱小穷乏,却不以任何华丽奢侈修饰自己的门面,这不是用一句轻飘飘的教义如此就可以理所当然的揭过去的
这种操守和作为张元自认远不能及,也正因为如此,他也只能佩服,却无从效法。
与歧视贫民无关,张元只是不愿冒险在自身尚弱小只是就置身于一个危险的环境之中。
他可没有忘记,黑道组织的老窝以及杀手的聚会地点可就在那片城区,几乎所有的与谋杀有关的任务都绕不开这个被阴影笼罩的地方。
正所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力所能及的避免风险是张某人的行为准则。
既然如此,张元有了初步的想法,正要询问眼前的这位百晓生:“我认为城门区比较适合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看法。”
“如果你要在那里定居,我给你的忠告是,尽量选择靠南的地段。城门区的南部居民比较少,大部分都是商会租用的仓库。”
这时的张元猛然想起了自己最开始醒过来的那间陋屋,顺着自己来酒馆的路线逆推的话,应该就是在码头区和城门区的中间地带了。
“在你说的那个地方好像的确人比较少,而且有些废弃的房屋。”张某人突然有了个“好主意”:“那些房屋是无主之物吧,那为什么没人干脆住进去?”
“你以为那些流浪汉不想捡便宜么?”酒保嗤笑了一声,解释道:“虽然是被废弃,那些房屋和仓库都是在市政厅登记了的,由焰拳负责管理。你要是想搬进去,不但要付一笔费用给市议会,后继的修缮也要一笔钱。”
“那要多少?”小气鬼不舍的问道。
酒保已近扭头去招待其他客人了,丢下来一句:“我也不知道,你去问焰拳的人吧。”
眼看着日上三竿接近中午,空旷的酒馆也陆续来了几个客人,张元觉得已经获取了不少信息,或许是时候行动起来了。
换了套在杂货店买的粗布衣服,张元拎着自己的包裹就出了酒馆,一边问路一边向西南区的焰拳工会走去。
从未穿过这种仿佛是从中世纪博物馆里拿出来的廉价服装,此时的张元只觉得自己穿的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