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世德被打的一脸懵逼,他混这行这么多年,也遇到过不讲理的,但上来二话不说就开始围攻他还是头一次。
过分的是,打人也就罢了,还专挑他的脸下手,这还让他后面怎么见人?
但眼下也容不得他想这么多了,因为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打死了。
……
郑善一大早就来了所里,他朋友下午才走,但由于去市里的公路频繁维修,为了不错过高铁,上午就要离开。
他强硬表示不让郑善送,郑善干脆消了假来上班。
本以为所里依旧清闲,哪知刚坐下就有大堆档案需要检查,好不容易弄完,大厅又吵嚷起来。
隐约听到争吵声还有同事呵斥声,郑善见身边同事都起身过去,也跟了过去。
“怎么回事?”拉住一个交接任务的同事询问,对方告诉他,“一个大妈搞什么封建迷信,被算命的骗了几千块钱,这不被家人发现,大妈的儿子直接领人把算命的给揍了,要不是有人路过拦住,那算命的估计不死也残。”
当时接到消息过去看的时候,对方鼻青脸肿的,一看到他跟看到救命恩人似的,抓着就不放手,那模样惨得很。但是骗人钱财太不应该,众人也没有多少同情心就是了。
郑善刚刚出来也瞥了眼人群,的确看到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当时觉得有些熟悉但也没多想。
这会听到对方说挨揍的事个算命的,心里便是一个咯噔,他想起昨天和朋友去超市遇到的那对演戏的算命骗子。
于是走过去细细又看了一眼,这一看便认出,这人就是昨天摆摊的那个算命大师。
他记得很清楚昨日那少女似笑非笑说对方有牢狱之灾,此时再看被同事抓住的大师,只觉得太巧合了,当下又咨询同事,“所里对这种骗钱的一般怎么处理?”
“这个说不定,要看骗钱的金额大小吧,多数是把钱退回去就完事了。”
一听不会关押,郑善摇摇欲坠的唯物主义之心瞬间安稳落定,安慰自己,他就说不可能这么巧。
正想着,人群忽的一阵躁动,郑善听到一声惨叫,抬头便看到那大师挣脱了警员,一头撞上对面一个中年男人的脸上,惨叫声就是对方发出的。
郑善看情况不对,赶紧过去帮忙,几人合力将孙世德按住,对方犹不甘心的大叫,“凭什么退钱?算命怎么了,这又不犯法,你们这是职业歧视,我可以上诉的。非要我退钱不是不行,除非把我的符退给我。”
被孙世德刚刚撞的流鼻血的是大妈的儿子,一听这话顾不得发疼的鼻子,作势就要上来,却被在场的其他人按住,可管不住气势汹汹骂人的话,“老子退你个锤子,就几张破纸骗我我妈三千多块钱,你怎么不去抢啊。”
两方各不相让,反是身为受害者的那位大妈不停劝着,那模样竟还是偏着孙世德的。
警员们看着乱糟糟的一团,简直是头疼了。
好巧不巧的是,正好张福生进来,一听事情前后情况,当下让人将孙世德给送进了关押室,理由是扰乱所里次序,蓄意伤人。
随后又让警员跟大妈一家沟通,事情这才缓和。
谁也没注意到将事情发展从头看到尾的郑善听到张福生吩咐人关押孙世德时,他不可置信的表情,直到同事见他神色不对,推了推他,他才回过神来。
孙世德被关在铁门里时,还没反应过来,等大妈一家进了隔壁房间,四周安静下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都怪他太冲动,忘了刚刚警员们都在,一失手打了人,这下麻烦了。
正想着,脑子忽的就是一个激灵。
‘信不信,三天之内你将会有牢狱之灾’那似笑非笑的声音与小姑娘笃定的语气忽然清晰印在脑海,孙世德肿的看不清原型的脸忽的一阵扭曲。
她竟然说对了!
这事若是别人遇到可能还能勉强安慰自己是巧合,可是真的有学过一点算命皮毛的孙世德却觉得自己可能真的遇到高人了。
或许是心态的关系,此时回想,昨日那姑娘似气度也跟同龄人不同,但当时他没当回事,更重要的是,他记得对方似乎脚不太利索。
当初学这门手艺时,他那半瓢水师傅曾说过,他们这一行,得道大师多半会应验五弊三缺之相,对方可不就是这种情况?
这么一想,孙世德觉得心里跟烧了团火似的又激动又后悔。
他一直希望遇到一个真有本事的,结果人出现在眼前时,却被他给错过,一想想昨天自己的态度,孙世德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他在铁门后一会笑一会怒一会使劲拍头,负责登记和检查的警员以为看到了神经病,加快速度做完事情后离开了这里。
江苒并不知道这些事,她上午修炼了半天,吃过午饭,开始看初三课本。
有了前身的记忆,加上她自己过目不忘的本事,几本书不到三小时已经映入脑海,但是距离部吃透还需要找到初一初二的书。
只有部记下来,她才能互相连贯,她算了下,若是时间充足,最多三天她就能够部理解。
并不是她自傲,而是惯性使然。
玄门涉及技能众多,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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