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咋的也有两三百块钱。”
白成刚缓缓摇头,“就你姐那个猪脑子,她玩不过那人,我猜他们俩结婚时那一块手表压根就不是啥聘礼。”
徐长青抿嘴暗暗点头:也是,要是那俩人手上还有两三百块,那狗东西不会现在就开始动起歪心思。
“行了,不说他们了,你这回真要和他们断了来往?”
“不是断来往,是断绝关系。”徐长青颇为认真地看着他,“你当时没在场,连我爷和大舅他们都没劝我。”
“我也不劝你,你不后悔就行,就是大姑那里?”
后悔?她唯有后悔下手轻了,昨儿应该无须顾忌!徐长青双手一摊,“这不,我跑这边躲清静来了。”
“只怕你躲不了多久。”
那又如何?
她不想忍了。
你姑、我娘她要是能理解就理解吧,理解不了?等我娘生了后我就不得不讲一场梦,哪怕娘还是理解不了。
说白了,就是看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