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湖算是整明白了,她这几天,就是跟床过不去啊!
想啥来啥,头一偏,就瞅见那一袭华丽紫袍的卓绝身姿,云若轩表情诡异地站在屏风那儿看着床上的他们,也不知呆了多久,尴尬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心湖都忍不住替他捏一把汗,真的好尴尬。
白恒之这混蛋,进屋办事儿竟然不关门!!不是摆明让人抓那啥在床嘛!!
甩甩头,心湖停止乱七八糟的想法。
“我师弟身体不适,刚刚抽筋了。”她淡定地望着云若轩解释到。
身子抽筋?闻言,柳堇和白恒之表情俱是一僵,这家伙能找出点更有创意的解释么?
但是,这句话具有相当明显的治愈作用,就见白恒之的表情马上舒缓了,走过来,语带关怀。
“严重么?我马上派人把庄内的大夫唤过来给看看。”
“喔,没关系,老毛病,主要是抽筋的时候需要人按着,怕他伤着自己,再吃点药就没事了。”
说完,心湖很自然地从袖子中掏出一个青花小瓷瓶,倒出一颗药丸。
“来,师弟,快把这药吃了。”
一见药丸,柳堇身子一哆嗦,嘴唇一颤,眸子湿润得都能挤出水来。
“二……二师姐……”
他的嗓音清澈纯真,表情无辜,让人好不忍心去蹂躏一番。
“嗯?”心湖和蔼地看着小师弟,真的没有一点威胁的意味。
“淘气!难道要师姐喂你吗?”她伸手刮了一下小师弟的鼻子,揉了揉他本来就乱蓬蓬的一头呆毛。
“大师兄……”柳堇水眸看向白恒之求救。
白恒之淡定地挪开视线,人已经起身离开床榻。
于是乎,迫于压力,柳堇吃了心湖的药,那叫一个有苦难言的小可怜见啊。
见柳堇吃了药,心湖很满意,面带微笑的望着云若轩,不紧不慢地理着自己凌乱的罗裙,丝毫不显局促。
“不知云公子过来所谓何事?”
“喔,是这样的,家父想见见不二门的客人。”
闻言,心湖和白恒之不经意间交换了一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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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卧病在床的小师弟柳堇,心湖和白恒之随云若轩一起前往盟主的宅院。
华贵古朴的庭落,之前心湖就来过,不过是半夜潜来做宵小,结果还偷鸡不成蚀把米。往事不堪回首,心湖心情难免低落一记。
进了门,云若轩越过屏风,隐约见他将床上的人扶起,里面响起浑浊的咳嗽声。
“唐姑娘,白公子,你们进来吧。”
心湖他们走进去,看见了躺在床上的云魈天,不由吃了一惊。
云魈天不愧为武林盟主,长相气度均是雍容贵气。可是,此时,他的脸色晦暗,唇发紫,精神萎靡不振,是中毒之象。
“盟主您……?”心湖忍不住出声问到。
“不错,家父其实是中了毒,因此迟迟未曾露面。”云若轩解释道。
“可曾知道是何毒?何人下的手?”说话的是白恒之,他眉微皱,面色难免凝重。
武林盟主身中剧毒,此事着实对江湖影响不小,可见他们才隐瞒至今。
“不知。”云若轩愁眉不展地摇摇头。
“我们已经遍寻武林最好名气最响的那些大夫,可是他们都一头雾水,无从下手。”云若轩叹气,话语间已经隐隐显现一些疲态和绝望。
心湖看着云魈天这位武林盟主,眉目间的**,尊贵的气度,可以看出曾经的意气风发。现如今却身中奇毒,难掩憔悴颓败之相。
她不由唏嘘感叹,武功再好权势再高有何用,招来诸多暗算,还不如像师父一般隐居山中,不问世事,倒也乐得清幽自在。
“师父曾教我一些药理,所以毒药药性心湖亦略知一二,可以让我看看吗?”
那天听了这俩父子的对话,心里虽有诸多疑问,但是看着眼下的情形,心湖起了些恻隐之心,当然还有好奇。
得到许可,心湖上前一步。
其实,就像白恒之吐槽的,她哪懂什么医术,装模作样给云魈天把把了脉,观察了一番。
然后,她就注意到俩父子那隐约期待的眼神,眉目相似的一老一少两美男啊。
心湖未免心虚,轻咳一声掩饰,然后掏出一个瓷瓶。
“这是我们不二门的雪参白露丸,可以解百毒,但是对云盟主的毒有没有效果,心湖也不清楚。”
唐心湖把药递给云若轩。
云若轩接过瓶子就倒出来一颗递给他父亲,云魈天毫不犹豫地将药吞服了下去。
额……对于这父子俩此时的然信任,心湖有一种汗颜的感觉。
“多谢唐姑娘的药。”云魈天答谢到,他的声音虽然沙哑,却沉稳磁性,让人有一种莫名的信赖之感,不愧是武林一代枭雄。
“云盟主太客气了,家师跟您是旧识,我相信师父在的话,也定会倾尽力量帮助盟主的。”心湖宠辱不惊地回到。
云魈天望着心湖的目光甚是欣赏。
又寒暄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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