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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帮我解开‘穴’道吗,这样我好难受。”心湖睁着小鹿般纯真无辜的眼睛。
“假使我睡着了你对我图谋不轨怎么办?”那妖孽很淡然。
“我一个姑娘家总不至于对你霸王硬上弓吧?”
“呵呵……”他淡笑不语。
“好吧。”心湖放弃,闭上眼。
于是,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
‘床’上,唐心湖被点了‘穴’身不能动,旁边有只拥有极大存在感以至于很难忽视的邪肆美男,而他们在等一种貌似很黄很强大的‘药’效发作。
这种感觉,这种凌迟的感觉,既让人兴奋又让人想自残。
心湖默默在心底流泪,她……她怎么会这么命苦哇。
“这‘药’什么时候会发作啊?”
“不定时,所以不能确认。”
心湖:“……”
“我先睡一会儿,发作了你叫我。”那美男抛给她一记慵懒的眼神。
“你?!!”
“你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我‘药’效发作……这位好汉,我跟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还与我师父是旧识,我也愿意听从你的指示接近云若轩,你为什么还要这么玩我呢?”
心湖让自己平心静气,对其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同时,又表达出自己内心极大的悲愤之情。
用什么‘药’不好,偏偏是这么‘阴’毒的,她能不能选择换一种啊。
“也是喔。”那家伙真的考虑起来。
“不过……我身上其他的‘药’恰好都用完了,额,只剩这个,所以……”
心湖:“……”
原来说到底因为她是个倒霉催?大哥,你敢给出个更有创意的答案么。
“解‘药’。”不生气,咱不生气。
“那个……”似乎意识到心湖的‘激’动情绪,美男稍微调整了下表情,神情飘上了丝严肃认真。
“没有解‘药’。”
没有解‘药’……
“你说什么?!!”
是可忍孰不可忍,心湖终于一个没忍住,拍‘床’而起!
神迹啊!唐心湖平日极度废柴的内力此时竟然发挥出怪力,冲破了被缚住的‘穴’道,于是乎,她成功的一把揪住那家伙的衣领,用几乎要砍人的凶狠目光盯着他。
能有多狠?恨不能吃其‘肉’,挖其骨,嗜其血。
遇到敌人不可怕,遇到强敌也不可怕,最怕的就是……遇到明明不是敌人却心血来‘潮’欺辱你的家伙,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钟,这家伙会给你什么样的惊喜。
“你再说一遍,没有解‘药’是什么意思?!”
尼玛老娘不管你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给她下这种没有解‘药’的毒!太没有江湖道义了!!
“就是说解‘药’我还没有做出来的意思。”他还真的给出了一个貌似合理的解释。
望着那双妖魅非常的凤眸,似乎想要望到深处里去,心湖眨了眨眼睛,这是她正在思索的表现。
说时迟,那时快,心湖一个跃起,原地一个翻滚将那人压在身下,同时将一枚‘药’丸塞到那人嘴里。
哼哼,难道本姑娘不会用‘药’?!
就在心湖还没来得及得意,刹那间,妖孽迅速夺回了主动权,将她两只手的脉‘门’扣住,似乎这样还不够达到让他满意的效果,他的舌一伸,小‘药’丸安静地躺在那淡粉‘色’勾人的舌头上。
带不带……这么玩的?
望着那人,那粉舌,那‘药’丸,心湖的喉咙不适时宜的咕噜了一下。忒邪恶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机关头。
噔噔……‘门’发出被叩击的清脆响声。
“心湖,你没事吧?”
辨清说话的人是谁,心湖人生中从没有哪一刻觉得白恒之的出现,是这么让人喜出望外的一件事情。
对的,他和小师弟就住在隔壁厢房,想必是她刚刚那声嘶吼惊动了他。
心湖看着压在她身上那二货。
两人大眼瞪小眼。
突然,心湖仰起脸,‘唇’猛地附了上去,没有声音,温热的‘唇’堵上冰凉的薄‘唇’,舌伸了进去,卷起对方的舌,那感觉……微苦,带着点‘药’草和蜜糖的味道。
对,是‘药’的味道,那‘药’丸在二人口中融化,心湖犹自舌翻滚搅了搅,感觉那‘药’已经随着二人的口水顺利滑入对方的喉咙后,她挪开‘唇’,同时‘唇’角绽开一抹笑容。
“现在,我们扯平了。”
妖孽还未做出反应,‘门’外的白恒之见敲‘门’无人应答,已经有破‘门’而入的征兆。
“呵……有趣。”
他慵懒的声音伴随一阵轻风拂过心湖的脸颊,转眼间,那人已不见了踪影。
“师兄,我在!”
心湖连忙爬起来去开‘门’。
‘门’打开,白恒之立在‘门’外。
青‘色’内衫,只披了一件外衣,他站在‘门’外,夜晚的寒风吹过,明显这仓促下的着装显得有些单薄不胜寒意。
经历过之前的悲催遭遇,眼前人的关心,她的心头竟然涌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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