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赶走那位白斩鸡去刺激娘,熬吧,熬过这个月就好。
一想到这儿,徐长青这个气的。她姐妹俩明明是同父同母而生,怎么老大的脑子就时不时地抽一下。
就那白斩鸡的心思,谁不心知肚明。对方何曾是单单看中她家口粮,人家可是图谋甚大,筹谋的是回城罢了。
可惜啊,就她大舅?就她大舅那人,对方想走捷径想她大舅这位大队书记徇私?甭说不可能,是绝无可能!
偏偏,最最气人的是,还有个傻瓜跟着做白日梦,做着随夫当城里人的梦,为此还偷东西寄给未见一面的夫家。
蠢的!
一想起这些事儿就犯恶心……徐长青用力咬了咬嘴唇,刚一放下手中麦秆,脚步往前,刹那间只觉天旋地转。
“砰”的一声……
“啊-…啊-…”白老五惊慌失措之下拼命往一侧跑去,“大爷,救命啊,快来啊,长青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