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蒋震彻底明白了。
主子一定是听闻了城中的那些流言蜚语,这真是没地方泻火,拿他开涮呢!
蒋震欲哭无泪,“主子啊!奴才喜欢女人啊!您若是瞧着奴才烦了,想打发了,至少也给奴才找个……”
蒋震壮着胆子,双手在自己的胸前比划了一下。
【要,大的那种?
“哧。”
原本便带着戏弄之色的男人,再也绷不住了。
轻哧一声后,便发出爽朗的笑声……
【w(°o°)w啊哈?主子咋笑得这么开心?喜欢大的女人,很搞笑?那我是正常男人啊,谁不喜欢?哦,主子不喜欢,主子看见女人就烦,主子……】
笑声渐渐止住,蒋震吞了一口口水,不敢继续想下去。
他总感觉主子奇奇怪怪地,好像知道他心中所想一般。
【蒋震呐,长点心吧,便是主子听不到,这种非议也不能再有了?
“那恶丫头,当真打了管事婆子的女儿?”
嬴彻话锋一转,蒋震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连忙道:“打了!两巴掌,还说‘别惹我哦,你这张漂亮的小脸蛋,刮花了就不好看了’。”
蒋震微微扬起下巴,细声细气地模仿着他看到的,主子口中的恶丫头。
嬴彻再次被逗笑,似乎都能想到恶丫头那副仗势欺人的模样。
只是,她这个‘势’是谁给的?
似乎从昨日见到她,便如此胆大。
哦,对了,想起来了,是那本册子……
嬴彻垂眸,睨着白纸上那一行行娟丽秀美的小字。
虽然文字颇有些矫情,但满纸的爱意,他都能想出她写下这些的时候,是怎样的含羞带怯。
那本册子的确有问题,他看到她最后一页上记录的事件,便是今儿一早发生的。
只不过后半段,发生了变化。
因为听到了她的心声,所以才有的变化,对吧?
可昨晚呢?
她明明希望他出现在她面前,却又狠狠地将他推开,还……
绝对打了他一顿!那骨针也没少刺!
只要一想到那骨针插入自己的皮肉之中,嬴策便感觉浑身不适。
“继续盯着。”
他随口吩咐,起身便要前往浴堂。
今日……怕是要洗秃噜皮了。
“主子,那属下与谢公子的婚事……不作数了吧?”
蒋震斗胆问了一句。
不是他真有什么龙阳之癖,只是他太了解主子了。
这位爷就没有干不出来的事儿!
若是一时兴起,他后半生可就毁了啊!
嬴彻脚步顿住,“怎地,你还真看上谢进了?”
“不不不不不!!!属下看不上!!1蒋震头摇得像拨浪鼓,这话说完又觉得不对劲儿,“属下不敢看不上1
好像,也不对劲儿?
蒋震快哭了,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怎么就多嘴问了这么一句?
“你倒是想了,也得伯玉那小子看上你。”
蒋震看着主子提步离去,终于长舒一口气。
【啊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表达能力太差了,没整?
当他以为这件离大谱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却又听见已经走出承运堂的主子,在院内的声音响起,“若是看上,自己努力吧。伯玉,不错。”
谢进,字伯玉。
私下里与主子亦师亦友。
噗——
蒋震一口老血啊,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谢公子若是知道今天的事儿,还不得砍了他?
啊不,谢公子做不出来那种血腥之事。
只是他会更狠!
借刀杀人不说,能从心理上搞死你!
蒋震打了个寒噤,不敢再多想。
自此后,蒋震遇到谢进便不由得脸红,能躲多远躲多远……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此时的蒋震又去盯梢了。
见到那名少女从承奉司走出来,蒋震一拍脑门:忘记问主子了,若是管事嬷嬷来找茬,他是袖手旁观呢,还是出手相助呢?
主子让他一直盯着那丫头,肯定有猫腻。
指不定就是重口味,看上她的恶毒狠辣了。
咳,毕竟主子也不是什么善茬……
蒋震的担忧不无道理。
黄昏时分,管事嬷嬷便让人来传唤时柒。
两个五大三粗的老婆子啊,一个能毁那丫头四个!
正当蒋震犹豫着要不要出手,要不要给主子助个力,便见到那趴在榻边专心写字的丫头,头也不抬地道:“不去,酉时王爷还让我去交差呢,没空。”
粗使婆子可不信,撸胳膊挽袖子,恶狠狠地道:“少拿王爷吓唬人!你算个什么东西,刚来颐和殿便能去存心院伺候了?论出身不如橙蕊,论样貌不及尔竹,论……”
“论什么论,说破天也都是奴才。”
时柒唇角带笑,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大作’,几乎都能看到他瞧见这首诗的表情了。
提笔的时候,时柒才猛然想到,若是每日他都要检查,那她这剧本该怎么写?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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