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倦醒了,四肢像被无数架马车碾过,除了酸痛,还有更多难以言喻的情绪,半梦半醒间,他看见顾北筠坐在他的床边,比曜夜还要璀璨的黑眸,怔怔地望着他,他从来没被人那样看过。
顾北筠在看他,又不像看他,没看多久就离开了,紧接着,林倦就陷入无尽的沉睡中,他没有再听到任何人的声音,他责备身体不争气,竟没有送宝芝姐出顾家门。
林倦不知道,他昏迷的那一晚,顾北筠学会了抽烟。
顾北筠坐在红丝绒沙发上,右手执烟,任由烟灰烫坏了他新做的西装,他轻抿一口,没想到被呛得不停咳嗽,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抽烟,没有任何理由,想抽便抽了,就像他厌恶林倦,也没有任何理由,只是厌恶他。但今晚,有些东西不一样了,他的内心竟开始自问,为什么要讨厌那个小哑巴呢。
他闭上眼睛就想起那张汗湿的脸,妖冶、鬼魅,甚至跟平常那个呆板木讷的哑巴毫无关系,他眼神里涌动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那一刻,他鲜活起来,顾北筠甚至从来没有在任何人身上看过那样的……神情。林倦脸颊通红,樱唇泛着水光,低眉顺眼地倚靠在自己的掌心,摇尾乞怜的猫也不会比他会撒娇。
顾北筠深吸一口气,再次把烟送到嘴里,将烟气渡入口中,他只敢在房间里偷偷抽,如果给司令发现,他少不了一顿毒打,顾北筠抽完三根烟才彻底找回理智,他一直劝服自己,你一直讨厌那个哑巴不是吗,只不过表现出那种媚态讨好你而已,何必放在心上。
后来,顾北筠多年后想起这一幕,才发现自己竟如此愚蠢。
不见宋培风,也没有顾北筠,三姨太只来了一次,林倦听了她的话,乖乖喝药,呆在房间里,到了下午便有个精干的婆子来到顾家,径直去了林倦的屋,她看着林倦,笑意盈盈地说道:
“林公子,以后便由老婆子照顾您。”
林倦点头,他刚要拿笔写字,便被老婆子阻止,她道:“我懂手语,林公子尽管打手语便是。”
顾家上下,只有顾北筠不许林倦打手语,每次见林倦抬手,他就会用板子或者自己的手掌拍红林倦的手背,多次警告他不许在自己面前乱比划,林倦只好应下,手上的红印足足涂了五次药才彻底恢复。
林倦虽然不会讲话,但他不傻,甚至可以说,他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他几乎已经明白了三姨太的意思,这个老婆子一看就不是普通的老太太,必然有什么过人之处……思及此,林倦红了耳根,他已经十八岁,顾北筠只比他小两岁,再过两年便要成年,不论家中其他姐妹如何,林倦一定是要成为他的妻子的,他作为顾北筠的妻子,即便丈夫再不喜欢他,他也有取悦顾北筠的义务。
这是应下戚家的诺言,从另一角度来讲,林倦虽是个飘摇的稚子,但他背后代表了顾家与戚家的荣辱与共,而顾北筠,就是践行诺言的最佳人选。
“林公子的初潮还未过,这两日,便由老婆子陪你过。”
发了汗,喝了白粥,林倦着里衣躺在床上静养,林倦这才知道,他以前经历的都不是情热,只不过是些征兆,这次初潮,简直要了他半条命,他只要一发情热,那老婆子便叫来几个妈妈嬷嬷们一起按住他,把他绑在床上,期间会用热毛巾擦他的汗,等他彻底捱过,再派人给他沐浴。
林倦的器官发育不,他外表状似男子,但前面那东西丝毫没有反应。
他洗完澡后,回到房间,老婆子便让他脱掉衣服,让她好好检查,林倦不会拒绝,只剩羞涩与惊恐,他一直难以直面自己的身体,他认为那是丑陋、恶心的器官,胸前凸起的楔,都让他反胃,更不要说让别人看。
他乖顺地脱掉了所有衣服站在婆子面前,紧闭双眼,浑身都在颤抖。林倦常年不见日光,皮肤白皙细腻,身为稚子,应当更为健壮,但他削瘦,如蒲柳,站在那处,两手贴腿侧,动也不敢动。婆子伸手抓住了林倦胯下那根明显偏小的东西,掂量了半晌,用手指搓揉,不见任何反应,这才开口道:
“林公子此物,的确不能用。”
林倦点头,倒抽了一口气,他从十岁那年开始发育时,就发现了自己那物与普通男子相差甚远,不过他是稚子,这东西能用与否都不是要紧事……话音刚落,那老婆子顺着往下,直直插入两指,痛得林倦夹紧双腿,颤抖起来,婆子丝毫不在意林倦的反应,她手法娴熟,经验老道,挤入肉缝的手翻弄几下,又往后退,林倦缓缓放松身体,此刻,他白皙的皮肤染上一抹淡粉,呼吸起伏间,胸前未曾被人触碰的茱萸微微翘立起来。
“呃。”
他仰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放于身侧的手被含在口中,他咬住手指,上下两排牙齿都在打颤,实在太疼了,那老婆子的手复又插进来,比第一次还要深,弄了几十下,林倦腿间早已湿淋一片,两腿止不住地颤,连并拢都成了问题,他站在那里已经用尽了力气,出了一身的热汗,两颊酡红,眸光含水地看着老婆子,大气不敢出,只是微张薄唇,急促地喘息着。
老婆子的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她起身,拧了把热毛巾,先是擦手,而后换了软布,又走回林倦面前,给他擦洗,尤其被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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