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拘束我腰的手几乎要把我的肋骨压断,我低下头对着她的鼓出青筋的小臂下死劲咬了过去,尝到血腥味的那一刻却感到了一丝快意,有什么激流攀着脊髓极速冲击着头皮。在段亦然吃痛挣开的时候,我扭过头杀红了眼似的盯上她露出的脖子,那样光洁不经染指的样子,如果咬断它就结束了。
什么都结束了。
眼前渐渐弥漫起一片血红,段亦然就沐浴在这片红色里有些失措地看着我。
“尚恩!”
她惊呼了一声突然提起我的腰紧紧抱住我,任我在颈间呜咽喘息着,当血气冲到嘴里的时候,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正一点一点地汇进这血水里,一切都变得酸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