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戒指也太好看了,简直像是按照他喜好做的一样。
谢敛在生日前一晚回了家,揣着他花了大价钱买的戒指,气势汹汹地推开了家门。
一进门,傅韶和哥哥都在,姨姨也从厨房端出个好看的蛋糕。
“哎呀,寿星回家啦。”
姨姨笑着叫他,“快跟你哥哥进来。”
顾言在身后推着他,谢敛晕晕乎乎被推到傅韶面前,迷糊着说,“不是今天呀。”
傅韶牵过他的手,温柔地看他,说,“没关系,我们敛敛每天都可以是生日。”
客厅的灯被关了,房间里只有蛋糕上的蜡烛在亮着,谢敛头上被戴了顶小王冠,傅韶在一旁搂着他,身旁都是他的家人。
哥哥带头唱起了生日歌,谢敛被围坐在中间,迷迷糊糊看着他们,心口的戒指烫的他发抖,他哆嗦着从黑暗里掏出来,紧张地揣在自己的手心。
“敛敛,许愿了。”傅韶笑着说。
“我…我…”谢敛在大家的注视下结结巴巴地发抖,对面的顾言朝他眨了眨眼,谢敛紧张的手心是汗,颤抖着点了点头,朝傅韶望。
“傅、傅韶……”
“但是要先做一件事。”傅韶笑了一下,在他面前微微弯下腰,亲了亲他的额头。
“谢敛,你长大了。”
他说。
“请问,你允许傅韶和你结婚吗?”
傅韶半跪下来,掏出一对闪着光的戒指,温柔地问他。
蜡烛的光很小,身边也很安静,谢敛的心跳瞬间像擂鼓一样充斥着耳膜,他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傅韶,还有他手里的戒指,像做梦一样晕了头。
他觉得自己好晕,可是面前的一切又好真实,手心的盒子被他濡湿了,炙铁一样的戳着他的心,催他快点开口。
他张开自己是汗的手,结结巴巴地说,“可是,可是我也有。”
“花光了我所有的钱…”
傅韶笑了笑,帮他把那个潮湿的盒子打开,里面的戒指闪着细碎的银光,一大一小,相互依偎着。
傅韶将小的那一只取出来,指腹摩挲着凹凸的内圈,轻声说,“没关系,爸爸给你报销,那今天用我们敛敛的,好不好?”
谢敛被吓得有点傻,听到他的话紧张地直点头,带着哭腔说,“我好开心。”
他的眼泪不受控的掉下来,看着自己的无名指一点点被套入一个冰凉光滑的银圈,他心里被塞得很满很满,张着嘴叫他,“傅韶。”
他的眼泪有一滴掉在了手指上,傅韶低头嗯了一声,吻上了他的指尖,低声问他,“敛敛,你允许吗?”
心里涨得好疼,随着傅韶的动作拼命向外溢出,谢敛哆嗦着点头,然后在下一秒扑进他的怀里。
“允许!!”
他手忙脚乱地帮傅韶带上另一只,边哭边亲他,身旁的人都在笑,谢敛却比每一次都要开心。
“我也有戒指了…”
谢敛哽咽着说,“贵死了,我差点就舍不得了。”
一秒钟就变成穷光蛋了。
傅韶失笑,知道他刚才紧张的根本没听进他的话。
“可是敛敛还是买了。”
傅韶给他擦眼泪,他哭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头上王冠都带的歪歪扭扭,像个小花猫一样缩在自己怀里。
可还是好喜欢。
无论什么样都喜欢。
是傅韶等了二十年的炙热烈火,纯真热烈,疯了一样为他燃烧。
“你太笨了,我都等不及了。”
谢敛擦着眼泪笑,搂着他的脖颈紧紧攀着他,“我太开心了。”
“爸爸也开心。”
傅韶轻声说。
他的指间如愿以偿的闪了银光,谢敛握着傅韶的手用力缠在一块,两抹银光碰触的缝隙,藏着笨蛋谢敛不知道的话。
treasure
我的珍宝。
开春的时候傅韶开车带谢敛去了郊外,那里很安静,还有一座小山,谢敛懵懵懂懂地牵着他的手,看他抱了一束花,带着自己上山。
“我们去哪?”
谢敛问。
傅韶握紧他的手,把那束洁白的百合放进他的怀里,轻声说,“去看你爸爸妈妈。”
谢敛更疑惑了,这股疑惑在看到墓碑上的照片达到了顶峰。
“她…她好像我。”
傅韶带着他跪下来,“是你像她,这是敛敛的妈妈。”
谢敛跟着叫,“妈妈?”
傅韶笑了笑,握着他的手把花放到墓碑面前,“对。”
谢敛迷茫地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他心里酸酸的,眼睛也涨涨的很想哭,可他又不好意思,怎么第一次见面,他就要在旁人面前掉眼泪呢。
“没关系。”傅韶安慰他,“他们不是旁人。”
得到傅韶肯定的谢敛开始掉眼泪,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哭,可就是很难受很难受,傅韶刚才说这是他的爸爸妈妈,他明白爸爸妈妈是什么意思,可他不是傅韶的孩子吗。
“也是他们的孩子。”傅韶握着他的手说,“敛敛的爸爸妈妈很爱很爱敛敛,找了敛敛很久。”
谢敛点头,带着哭腔说,“那他们一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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