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的尖叫,谢琪遥的脸好像真的歪了一点,她扑过去一边咒骂,一边撕扯左英儒的衣服,这一刻,他却打不还手,只是感到一阵深深的疲惫。
“谢琪遥,我们算了吧,一开始就是我们对不起玖玖,我亏欠她太多。”
谢琪遥停下厮打,冷笑:“现在你才发现亏欠她太多?放心吧,正常女人绝对不会原谅你,你这个人渣!
当初的确是我想办法害她净身出户,但最后执行的人是你!她落到那样惨的下场,都是你害的,现在做出这种悔不当初的样子给谁看?真恶心!”
“够了!”
“怎么,你还想再打我一巴掌?姓左的,我告诉你,我的脸你必须负责到底,我才没苏玖玖那么傻,知道真.相后也不跟你计较,还说什么祝福你,她是脑子坏掉了,我可没有!我手里有你公司的黑料,你敢对不起我,分分钟送到相关部门!”
谢琪遥的威胁不知真假,却令左英儒寒毛直竖,像他们这种小公司,若是处处严格按着法律法规来,根本竞争不过同行,或多或少都有些灰色地带,如果掌握了确切证据,绝对是麻烦事。
“谢琪遥,你怎么这么恶毒?”
谢琪遥冷笑:“你想回去找苏玖玖,别做梦了,她和陆炽什么关系,你看不出来吗?她是瞎了才会吃你这颗发了霉的回头草!”
左英儒从来没想过温柔体贴的谢琪遥嘴里会冒出这样恶毒的话,气得青筋暴起,猛地扬手。
“怎么,还想打我?”谢琪遥把脸伸向左英儒,“你打死我,就没人去举报你了!”
左英儒的手到底没再扇过去,一腔怒火无处发泄,最后一把掀了桌子,碗碟碎裂的瓷片飞溅到谢琪遥的小.腿上,惹得她又一阵尖叫,左英儒却没多看一眼,将门关得山响,绝尘而去。
留在室内的谢琪遥,也停止了尖叫,片刻后,她像泄.了气的皮球,抽干力气一般跌坐在地,发了好一会儿呆,才忽然嚎啕。
自从那次大吵之后,左英儒直接搬出了自己的家,他实在不想再见到谢琪遥那张愈发畸形的、丑陋的脸,更不想看她在苏玖玖曾精心打理的房子里撒泼。
苏玖玖在的时候,每一块地砖、每一条地板,都擦得干干净净,他总是嫌她有‘洁癖’,为什么每天都在擦地,为什么每天都围在灶台做饭。
可他现在疯狂思念她做的饭,想念她擦得窗明几净的温馨的家,左英儒还记得陆炽那一天打他时说的话,“她和那么多人一起挤在脏乱的合租房里,连卫生间都是公用的!”
她那么爱干净,该有多难过,终究是他狼心狗肺辜负了她。现在自己晚了一步,被姓陆的钻了空子,想到这些左英儒便妒火中烧,几乎烧干了理智。
左英儒想:“她本来是我的,我应该同她说清楚,把玖玖抢回来。”
想到就做,左英儒很快打探到了林小酒最新的住址,看到那个别墅区的名字时,他的心便猛地一沉。
但他犹豫之后,仍不想放弃,到底驱车前往,可他将车停在她的别墅门外后,却再次失去了勇气。
正绞尽脑汁地预习措辞时,车玻璃忽然被人敲响。
在场都大多是玩得开的富二代,自然认得,当场就有人报出了娃娃的名字,又起哄:“新款呢,没想到左总这么潮。”
左英儒急忙解释:“不是的,这不是我订的。”
吕兴源已经笑得肚子疼,在场的人从一开始的惊讶过后,很快有人反应过来,他是被捉弄了,但吕兴源带着头起哄,大家便看破不说破,任由左英儒面红耳赤地徒劳解释。
连已经迈出大门的林小酒都听到里面的起哄声,不由得好奇回头:“里边怎么了呀?”
陆炽拦住一个服务生:“怎么那么吵?”
服务生抱着托盘,道:“是这样的陆先生,一位姓左的先生不小心把情趣用品带进了酒会。”
陆炽给服务生塞了五百块小费,痛心疾首:“真没想到左英儒是这样的人,一把年纪了,真是为老不尊。”
林小酒:“……”
仅仅回答了一个问题就得到五百块小费的服务生:“……”
陆炽刚刚的气似乎彻底消了,心情大好:“我送你回家吧。”
送林小酒回家其实是心血来.潮,陆炽让司机自己先回去,他平时亲自开车通常都是超跑,今天难得开中规中矩的A8,陆炽单手握方向盘,西装革履的,倒也配这辆商务车,说出的话却暗示意味十足:“这次该要请我上楼坐坐了吧?”
“好呀。”两人上一次做已经一周之前,不得不说,陆炽技术不错,林小酒颇有些怀念。
从左英儒身边逃开之后,痛感便消失了大半,林小酒现在脸色红.润,看起来艳若桃李,没一点病态,她系上安带,“只是我家真的很小,怕吓到陆总。”
“什么能吓到我?”陆炽踩下油门,“这么说我就更感兴趣了。”
然而抵达林小酒出租屋时,陆炽才重新定义了“小”,林小酒所谓的“家”,不是一栋房子,而是一个房间。
连卫生间都是公用的那种,一张床就占了大半屋子,小小的书桌被改造成梳妆台,剩余空间捉襟见肘,连张沙发都摆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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