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会,左英儒连一秒钟都不想忍耐。
可不能忍还是要忍,只是没想到“二世祖”终于“卧.槽”完毕,又语出惊人:“你是怎么想的呀?家里有超跑不开,非要换辆捷达?”
他的比喻太形象,引起一阵隐晦的憋笑声,而恰在此时,谢琪遥也从洗手间出来,刚好完完整整听到这一幕。
这一刻,很难说谢琪遥和左英儒两人,谁的脸色更难看一点。
“二世祖”却跟看不懂人脸色似的——或许不是看不懂,而是不在意这种拼命巴结自己的人——继续夸夸其谈,每一句都准准地戳在左英儒的心窝上,也打在谢琪遥的脸上。
毕竟当众被人比较,还是作为被比下去的那个,谢琪遥脸色愈发看,终于忍不住爆发:“你们男人就那么喜欢整容脸?”
“二世祖”顿住,看向谢琪遥,竟颇为认真道:“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一个纯天然的凤姐和微整过的网红,你喜欢谁?”
谢琪遥冷静下来,似乎被这个答案醍醐灌顶,若有所思。
不过,她的思路很快被打断,大厅里忽然突兀地响起高声喊话:“你好,请问谁是左英儒先生?”
这一嗓子穿透力太强,几乎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有人皱起眉:“怎么让快递进来了?”
穿红色制服的快递员,大汗淋漓地拖着一个一人多高的箱子,和周围觥筹交错的上流人士格格不入,非常显眼,他见没人应答,又问了一遍:“左英儒先生在吗?”
数道目光射.到他身上,左英儒只好硬着头皮站出来:“我是。”
“您的快递,请签收。”快递员递出一只签字笔。
左英儒发现收件人的电话号码的确是自己,接过签字笔,皱眉:“我没订过大件啊,怎么送到这里来了?”
快递员没回答,只掏出一把壁纸刀,“备注是瓷器,请您当场验货,配合我们的工作。”
如果真是易碎品,或者大件家电,的确有验收的环节,左英儒虽有疑惑,却更不想承受周围射来的目光,只想快些把人打发走,一个“好”字刚出口,就见快递员已经蹲下.身,利落地切开纸箱。
看清里边的东西时,左英儒“刷”地变了脸色,谢琪遥也好奇上前,抢在其他围观群众发出惊呼和起哄声之前,当场给了左英儒一个耳光。
这个时候,一定要禁得住诱.惑,把握住“不谈感情只聊床技”的方针,以后才能可持续发展,陆炽清清喉咙,力求做到从前一样拔吊无情的冷酷总裁范儿:“等等我让司——”
林小酒却抢先一步:“陆总,你家有女士衣服吗,我总不能穿这样回家。”
原来她压根没打算再和自己温存一会儿,陆炽有种自己被抢了台词的憋屈感,隐隐还有些说不清的失落,干巴巴道:“一会儿我叫人送过来,你不用担心。”
他推了推桌上的牛奶,“先吃饭吧。”
昨晚运动太激烈,林小酒早已饥肠辘辘,听陆炽招呼便不客气地坐下,只是触到硬.邦.邦的实木椅时,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叫人再送一条内.裤吧。”
“……”
陆炽的目光从林小酒的男士衬衣下摆瞟过,“好。”
这女人是不是故意的?陆炽觉得自己脆弱的心理防线险些崩塌,竟又升起种拉着女人做早操的冲动,就听林小酒眼巴巴地问:“这是你做的早饭?”
“嗯。”
“没想到你这样的大少爷,也会做饭。”
“什么叫我这样的大少爷?”陆炽轻笑,递给她一片烤吐司:“烤面包而已,我又不是残废。”
“对了,下周末还有个应酬,大家都带女伴去,你陪我吧。”
林小酒咬一口金黄酥脆的烤吐司,含糊不清地答:“好呀。”
吐司中间夹着软糯的牛油果泥和香甜浓厚的芝士片,再加上热腾腾的牛奶,刚好补充昨夜消耗的能量。
女人吃得一脸幸福,甚至微微眯起眼睛,长睫毛弯弯,夏日的阳光将她脸上柔软的绒毛镀上一层亮色,竟有些少女般的娇憨。
陆炽脸色不自觉地温柔几分:“你喜欢什么样的包包,明天陪你买一个吧。”
看在她这样懂事的份上,他总要给些补偿。
林小酒却断然拒绝:“包包就算了。”
陆炽不算太意外地挑挑眉,好整以暇地等着她的下文,果然,林小酒继续道:“能折现吗?”陆炽了然一笑,果然女人都是一个样,不过,这样直接爽快他反而喜欢。
林小酒最后得到一张数额颇丰的支票,司机送她的时候,感慨:“陆总很少把人带到家里来过夜的,他对你可真特别。”
林小酒对自己的“特殊待遇”不置可否,捏着支票第一个念头就是去找房子。不得不说,现在事事都要亲力亲为,养尊处优惯了的林小酒实在不习惯,有些怀念从前做大明星的日子,身边那么多助理,找房子这种小事根本轮不到她亲自动手,念及此,她忽然想到自己还有个“助理”,“镯子,你在吗?”
乾坤镯应声答:“在的,主人。”
林小酒满怀希望:“你能帮我找房子吗?”
“……”乾坤镯,“恐怕不行,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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