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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老让我去寅宾馆听差,正好镇抚大人负了伤,我就替镇抚大人治好了伤。县令大人见我还有些手段,让我照看镇抚大人。这两天我见镇抚大人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就跟镇抚大人告了个假。”

蒋国贤忽然大笑起来。他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李飞白,道:“你说你会治伤?别人不知道你们家的情况,我还不知道你们家的情况?你们家祖上十八代都是土里刨食的货色,什么时候出过医生。”

邓班头也笑了起来,心道:“你说你在寅宾馆干活,听说治镇抚大人的伤有一味药没有,正好下盘村附近有,你回来是拿药的。说不定我就信了,你却说你治好了镇抚大人的伤!镇抚大人的伤势有多严重我能不知道?医学训科刘厚德都没有办法,得等王御医回来才能治疗,你一个农户能把镇抚大人的伤治好!”他笑了一会,面色突然严肃,抬头看了看天,道:“天色不早了,先把这个逃徭役的抓起来,然后进屋搜东西抵皇粮。”

李大宁也脸色腊黄,明白儿子在说谎。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清楚,李飞白会不会治伤,天底下还有谁比他这个当老子的知道底细。看来儿子这劫是逃不了,只盼衙役杖责时手上轻些,给他们老李家留条根。他不打算再抵抗了,这群如狼似虎的酷吏想怎样就怎样吧。他不仅不打算抵抗,还准备服软,只要能保住李飞白平安无事,哪怕给邓班头磕头认错呢他都认了。

李大宁蠕动嘴唇,正要开口说话,突听有人道:“邓班头,要不让我再劝劝老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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