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红胡子斯洛嗓门突然高了一截。
“怎么?难道你想反悔!?”
亚雷愤怒到青筋暴跳的程度。
“这里是九百索尔……”
红胡子阴沉的摊开左手,将九张纸钞捻成扇面,又摊开右手:
“这里是零零散散五十索尔……还有五十呢?想蒙混过关吗?”
亚雷此刻有点懵了,努力的开始计算。
(一开始我有五十索尔,卖船得一千索尔,船票减去一百索尔,剩下……九百五十索尔……我居然忘记船票上涨这件事!)
“怎么!?不就少了五十吗,通融一下不行吗!?”
亚雷表面仍然维持着凛然的姿态,心中虽然已经惭愧到不行,至少气势不能输!
“一千索尔,少一个子都不行,你们一张船票也不过是五十。”
“不是一百吗!?你这个奸商!果然是坐地起价了吧!”
主动自曝,这样的机会亚雷岂能放过。
“……”
红胡子斯洛克的丑脸瞬间扭曲起来,他早把这茬忘到天外了,硬着头皮顶道:
“你的那是最后一张,肯定要贵一点,有价无市价格肯定涨。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难道不懂吗?”
“居然还强词夺理!这规矩是你们船长订的吗?我要见船长!我要见船长!”
“放手!”“就是不放!”
两人再次扭打起来,亚雷依然占据绝对上风,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经打肿了斯洛克的左眼和脸颊,并且凶残的、连续不断的、攻击对方的左脸。
“放手,统统放手!什么情况!”
船舱没有关,一大波水手直接涌了进来,一个个睡眼惺忪,怒气勃发,凶神恶煞。
任谁半夜被扰了清梦,多半都是这副态度。
“我是船长,有谁能告诉我,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水手中间一个穿着睡衣中年妇人发话了,算是万片绿叶中的一点红。
“呜呜呜!呜呜呜呜!”(船长大人,救我啊,这里有人打人!)
红胡子斯洛克现在被亚雷压在身下,脸被打的红肿,本来就缺牙齿,这下说话更加漏风,非专业人士根本听不懂。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给我好好说话!”女船长有些暴躁了。
亚雷忘记了反驳,船长不是应该瘸着腿,带着大檐高帽,一只手是钢钩,一只眼睛蒙着黑布的吗?最少肩膀上也该有个鹦鹉或者猴子吧?太不专业了!
“事情是这样的……”
晾在一边的瘸子医生发话了:
“这里有人犯了盲肠炎,但是没钱买药物,这个小伙子帮忙想垫付,可惜钱不够,还差五十。烂嘴斯洛克不同意,然后两人争执了一会儿,决定摔跤决胜负。小伙子如果胜了,那五十索尔就算在斯洛克头上。如果斯洛克赢了,那小伙子就得在船上做一个月工,算垫了药钱。”
“哦?仗义!烂嘴斯洛克在我们船上也算一号人物,你这么年轻,居然敢跟他单挑,佩服!”
中年女人冲着亚雷竖起大拇指,然后大手一挥:
“你们继续,我们做证人!”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好人?亚雷感激的看了一线瘸腿医生,对方冲他眨了一下眼睛。
水手们也沸腾了起来,撸起衣袖,纷纷开始下注,船长主动坐庄,开始收钱,气氛一下子热烈了起来,并主动的清出了场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唯一反对的,大概就是正被摧残的斯洛克了,不过这个人已经被毁了说话的能力,那一点点意见也就不重要了。
无视斯洛克求饶的视线,亚雷倒骑在他背上,抓住双腿,然后使用腰部力量用力!后仰!
“逆虾型固定!”
斯洛克五官挤成一团,并痛苦的拍打地板。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腰部撕裂者,逆虾型固定!好残忍!好血腥!一!二!三!”
船长双眼闪烁着精光,临时充当起了解说的角色。
“我擦真是暴力!”这是典型的水手,人形大猩猩,满脑子肌肉。
“用力用力!逆虾型固定接个拱桥背摔!”这个多半是摔跤爱好者。
“干的漂亮!”这个人一定和斯洛克有仇。
吃我大拱桥背摔!吃我逆十字固定!吃我十字锁腕背摔!吃我深水大爆炸!吃我飞身金刚臂!吃我……
亚雷完美再现了一系列华丽的摔跤技巧,水手兴奋的忘乎所以,大乎过瘾。船长更是发出刺耳的尖叫,将睡衣扯的七零八落,露出大片的雪白。
斯洛克已经没有力气哀嚎了,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沙包,完全没有抵抗力的被对手以各种方式**。
他想干脆昏过去了事,但是对手偏偏分寸拿捏的特别精巧,打的很疼,却不伤筋动骨,这也太专业了一点。
最终,亚雷不负众望,以压倒性的优势获得了胜利,在水手们狼嚎中,船长献上香吻以奖励“比赛”的优胜者。
红胡子斯洛克像被玩坏的布娃娃一样,被抛弃在一边,面部全非,无人问津。
“咳咳,虽然不想搅了大家的兴致,这里已经有人快不行了。”
瘸腿医生一只手指着脸色惨白,接近晕厥的萨尔,另一只手指着已经昏过去斯洛克:
“这里也有人需要抢救一下。”
“快快快!救人要紧!”
在船长的指挥下,众水手七手八脚的把萨尔和斯洛克抬进了医务室,完事后打着哈欠回去补回笼觉了。
“老先生,谢谢你。”
商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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