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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能问一句,为什么吗?”兰芝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魂,一双大眼茫然看向陆昭锦,有些语无伦次。
但陆昭锦知道她问的是什么。
“因为,”陆昭锦贴近几步,低头俯视当年骑在她这个世子妃头上颐指气使的大丫鬟,露出一丝解恨的笑,声音轻柔得仿佛在跟情人密语:“他昨夜在房里,什么都没吃。”
转身时一手划过兰芝头顶,大红喜袍的长袖从她呆滞绝望的脸上滑过,仿佛是两人最后的交集。
日后,一个将是高高在上的世子妃,一个,只配在柴房烧水打杂,永远见不得天日。
“不!世子妃娘娘!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兰芝尖叫着伸手去抓那高高在上的红袍,却扑了个空,倒在地绝望哭求,“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是冤枉的!”
兰芝歇斯底里的惨叫犹在继续,却听堂外是绿乔的声音响起:“世子妃说了,将她丢到柴房去,自生自灭吧。”
“是。”很快就有仆役进来将兰芝拖走。
死狗似得被拖下去,兰芝死活想不明白,不过半日时光,为什么连她身边的陪嫁丫鬟都有了这样的地位。
叶幼清也想不明白,这个陆昭锦到底想干什么。
“幼清,看什么呢。”卫云澄沿着叶幼清视线向茶楼底下望去,人流熙攘,也没什么特别的。
“算计,算计,你说她一个女人怎么这么爱算计!”叶幼清扭身一脚踹得茶桌平移几寸,茶壶哗啦啦地响了几声,但没碎。小二颤巍巍地露个头,见是这位小祖宗,又赶忙缩了回去。
卫云澄习以为常,翻手取一倒扣茶杯,自斟一口,慢悠悠道:“我倒觉得今早的事,不像是她挑头。”
叶幼清眉头一拧,他当然知道不是。
“涟妹还小,脾气是娇纵了些,但她既然是嫂子就该礼让三分。”一把抢过卫云澄的茶杯狠狠放在桌上,叶幼清瞪着凤眼怒道:“可你瞧她今早那副模样,架子端的比我这个做兄长的还足。”
“行了幼清,你这一早,嘴里就没离了她。”卫云澄瞥他一眼,似有深意道:“可是昨夜洞房……”
叶幼清的脸刷地黑了,洞房洞房,洞个屁的房,他蹲茅房还差不多!
“哦,我懂了。”卫云澄伸出食指点着他,坏笑不止,“瞧你昨晚的神速,定是意犹未尽,刻骨铭心……啊!”
哐当一声,比先前踹桌子还要大的动静,好像是什么人摔到地又撞翻了桌子。
但小二老实垂头,充耳不闻。
这俩小祖宗就是捅漏了天,也有人补,可跟他没关系。
不多时,哀嚎再起,可怕的撕打声响了一阵儿,就听卫世子怒喝:“姓叶的,你又来这招,有种别跑!”
“姓卫的!我们马上见真章!”叶幼清早先出脚踹翻卫云澄的椅子占了先机,撕扯一阵,立马翻身从二楼跃下,回头挑衅似得道:“小爷怕你不成!”
卫云澄被他气得摇头一笑,掸了掸袍子走下楼去。
“上不上来?”马车追上前面清了场,几乎一人占据一条街道的叶世子,卫云澄挑起车门帘问道。
“不上是傻子。”叶幼清露齿一笑,如骄阳般耀眼,抓住好兄弟伸出的手蹭地窜上马车,车帘还没放下,就听卫云澄不满地嘀咕:“就这样还当兄长。”
“那也是兄长!”叶世子得意仰头,“走,今儿是马场到新马的日子,兄长送你一匹!”
马车嘎吱嘎吱地颠簸起来,卫云澄这才露出笑容,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放过他故意岔开的话题。
“听说这批新马是陆家供了药草,长得格外壮实。”卫云澄不知是有意无意,提了一句。
“陆家?大医陆不是治人的吗?”叶幼清皱眉,他虽然看不上陆昭锦,但对于有着救父之恩的陆知年,他还是尊称一声大医,“怎么会有强马的方子?”
“你这陆家女婿都不清楚,我怎么知道?”卫云澄给他一个白眼,“不过听人说,是他大弟子翻出来的方子。”
叶幼清点了点头,对于大医陆的医术人品,满京城人没人会说个不字。
只可惜他教导出的女儿却这样刁钻,那大徒弟看起来也不怎么样。
“糊涂,这批马有一半是发往北境的,翻出来的方子也敢试用,有一星半点的差池,陆家就算……”声音戛然而止,叶幼清面色不是很好看,对面卫云澄赶忙掀开帘子观望,四周并无异常,驾车的也是自家心腹。
“幼清,你不该。”卫云澄放下帘子,语气未有过的正式,也夹杂着几分无奈。
不该,不该什么,不该议论与朝政沾边的东西吗?
叶幼清嗤笑了声,他就做个浪荡公子,让京城鸡飞狗跳就够了。
“小爷都被那女人气糊涂了,谁管他陆家死活。”叶幼清大骂起来,容色恢复如常。
被叶幼清骂了千遍不止的陆昭锦此时正悠哉坐在房里。
八年来,她头一次觉得,这桐音楼是如此的舒坦,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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