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生子后期有女装,攻也有发情期(前后反差大)。
攻忘了曾经哭着抱老婆,然后打脸真香的酸甜故事。
南方的五月,正值春末夏初,褪去了入春时的料峭寒意,也不像盛夏那么闷热,气候适宜,暖而不燥。
这时候连晚风都是温和的,轻轻拂过了阮文优的脸颊。
5月27日傍晚,阮文优的右耳上戴着助听器,他也背着红色的书包,不紧不慢地跟着贺管家,被对方领入了这个陌生的新家。
他的右耳小时候受过伤,如果不戴助听器,基本上是听不到的,只能靠左边的耳朵了。
远离喧闹的西北城区,新东区这一带的人口并不集中,住着一些贵族Alpha。
阮文优的新家,就在新东区的岚阳山庄。
可他是个劣性Oga,天生体弱,寿命也低于正常的Oga。
到了二楼的主卧后,贺管家便将婚戒,合同契约书,还有最新款的Oga抑制项圈都拿到了阮文优的眼前。
“太太,婚宴还没结束,先生一时也没法抽身,不过他今晚肯定会回来的,请安心等他。”
贺管家道。
望着面前的三样东西,阮文优愣了愣,最终还是点了头:“嗯。”
今天是阮文优结婚的日子,可他的“丈夫”不想让阮文优露脸,暴露于公众的视野里,以免再生事端。
对方只派人将阮文优接到了这里,并没有带他出席婚宴。
虽说没有外人参加,但婚礼上只有一位新郎,难免显得荒谬讽刺。
可阮文优与那位先生的婚姻本身就是一桩生意,阮文优也只需要配合对方作秀罢了。
贺管家还有其它事要处理,他转身离开这间卧室前,再次对阮文优露出了友好的笑容:“新婚快乐,太太。”
“还有,生日快乐。”
阮文优的心不自觉地颤了一下,但很快也回应了同样礼貌的淡笑:“谢谢。”
5月27日确实是他的生日,而今晚,也是他的新婚之夜。
但他并不开心。
贺管家轻轻关门离去后,阮文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时间心情复杂。
十九岁的他刚考上理想的大学不久,却已经怀孕三个月了。
Oga成年后就开始发情,他们都会自觉戴上各自的抑制项圈。
而发情期前后,以防万一,有些Oga也会随身携带抑制剂和气味阻隔剂。
最初Oga使用的是皮质抑制圈,后来电子项圈逐渐覆盖了市场,外观造型越发精致小巧,功能也越来越完善。
阮文优十八岁那年,也买了抑制圈戴上,之后电池却越来越不行,隔三差五就要充电。
三个月前,要不是他的抑制项圈突然没电,他可能也不会怀孕,然后来到这个家。
今晚,阮文优又戴好了新的抑制项圈,然后打开了装着婚戒的小盒子。
盒子里的对戒只剩下一枚,另一枚早被拿走了,大概已经戴在了那位先生的手上。
他们的婚戒是专门定制的,一看就价值不菲,毕竟要配得上那位先生,符合他的身价。
阮文优径自套上了戒指,他想了想,干脆也在纸质的合同上,签了“阮文优”三个字。
做完这一切后,阮文优反而松了口气。
他翻开书包,拿出专业课的书本和习题册,开始安心做题。
晚上八点多,太过专注的阮文优并没有听到门外渐近的脚步声,直到卧室的门被缓缓推开。
刚回来的男人并没有急着脱下外套,一身西装礼服勾勒出了他高大颀长的身材,他宽肩窄腰,修长白皙的手指上,戒指在灯光下更泛着柔和的光晕。
这些无一不引起了阮文优的注意力,他也停下了手中的笔。
夜归的顾秀霆,也带着一股外面的凉意入室,他的肤色天生冷白,深邃的眸子此刻不带丝毫情绪:“你自己都戴好了?”话语间,顾秀霆的目光扫过阮文优的眼睛,脸颊和脖颈,目光最终停留在他的手上。
两人的手上,戴着同款的婚戒。
阮文优轻声点头,也将契约合同摊开了递向他:“还有这个,我也签好了,先生,您也把自己的名字写上去吧。”
顾秀霆接到手中,他眸光微变,然而这变化只有几秒钟:“这上面的条款,你都仔细看了吗?没有任何疑问和异议?”“没有。”
阮文优完不假思索,语毕,又埋头继续写自己的习题。
顾秀霆:“……”新婚当晚,他还能专心看书学习?阮文优是以高分入学,不但文学类的科目都是高分,理科更是门门满分,数学也加上了附加分。
想到这一点,对于阮文优今晚的行为,顾秀霆似乎有所理解了。
按照两人的约定,新婚第一夜,阮文优要与顾秀霆共处一室,直到夜里十二点。
在此之前,顾秀霆也不好离开这间卧室。
一般的Oga见到顾秀霆,都是笑脸相迎,绝不会像阮文优这么不冷不热的,况且他还是自己的新婚“妻子”。
顾秀霆不禁多看了阮文优两眼,可他依旧没什么反应,只对面前的书本与习题感兴趣。
二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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