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周的时间,阮文优与阿暮再次来到了秦叔的奶茶店。
店里除了秦叔,郑泉和妹妹郑水铃也在,今天刚巧是兄妹俩值班。
多日未见到阮文优,秦叔和郑家兄妹都急忙上前关心他,阮文优笑嘻嘻地简单回应过去。
阿暮本就话少,这时候只是安静地待在一旁。
“喵,喵……”一阵软糯的猫叫声忽然传来,阮文优循声低头一看,他的脚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只橘猫。
“这只猫是哪来的?”阮文优不免一怔。
“哈哈,它叫‘绵绵’,超可爱啊!”郑水铃一边笑着,一边抱起了这只橘猫。
猫本性高冷,但小家伙在郑水铃的怀里蹭来蹭去,毛茸茸的尾巴也随之摇摆。
郑泉随后解释道:“文优,上周你请假没来店里,有一天下大雨,水铃打伞出去倒垃圾,刚巧在店铺后门捡到了这只猫。”
“绵绵那天浑身都湿透了,在雨中不停打颤,它的右脚也受伤流血了,太可怜了啊!我实在不忍心,就把它带回了店里。”
郑水铃回忆那天的事,又摸了摸橘猫的脑袋。
“现在它的脚已经治好了,也不用担心挨饿受冻了!对了,小优哥哥,‘绵绵’是我给他取的名字,是不是很好听?”“嗯嗯,很适合它。”
阮文优笑道,也禁不住伸手轻轻摸了一下橘猫,小家伙很乖,并没有挣扎或是嫌弃地跑开。
十橘九胖,这只猫的体型虽不是那种肥硕的,但也算不上瘦弱。
它看上去不像流浪的野猫,毛发被修剪得很整齐,色泽也明艳漂亮,应该是被饲养的家猫。
秦叔说:“它可能是和原主人走散了,一开始脖子上也挂着猫牌,但牌子掉落了,只剩下一圈绳子。
我和小泉这两天都在打听这附近有没有人丢了猫?现在也只是暂时养在店里。”
郑水铃听后不由蹙眉,小姑娘有些不情愿了:“秦叔,我们就不能一直养着绵绵吗?”“这个……”秦叔刚想开口,郑泉却抢先一步,劝导和教育了妹妹,“水铃,你如果真的很喜欢猫,以后我们家也养一只,可我们绝对不能抢走别人的小猫。”
“它并不是你一个人的‘绵绵’,它拥有真正的家和主人。
你现在独占它的幸福与满足感,很可能是建立在另一个人的悲伤与痛苦之上,而且绵绵自己也有选择权,它这会儿说不定在思念那位主人呢。”
听完哥哥郑泉的话,郑水铃许久没吭声,可渐渐松开了怀里的这只橘猫,将它放在了地上。
小橘猫重获自由,一下子就小跑到门口。
它蹲在门口往外面张望,嘴里又开始“喵喵”叫唤着。
见状,秦叔不禁轻叹:“唉,还是不要随便捡小猫小狗回家,等有了感情,就舍不得送走了。”
他话音未落,阮文优就默默看了阿暮一眼,在他发现之前,又迅速收回了目光。
秦叔他们也在网络上发布了消息,并且附上这只橘猫的照片,以及他们奶茶店的地址,盼着猫主人早日来接小家伙。
下班后,阿暮照常骑车载着阮文优,不过最近会在外面兜一圈再回家。
他俩也在帮忙询问打听,留意着路边的各种寻猫启事。
单车后座上多了一层绵软又厚实的坐垫,这是阿暮贴心备好的。
先前阿暮经历了七天发情期,阮文优也被他没日没夜的折腾,屁股那里肿得很厉害,完不能久坐。
阮文优休息了两三日,等屁股没那么疼了,就打算去店里打工,结果就瞧见了自行车后座上的坐垫。
阮文优心头一软,笑道:“谢谢你,阿暮。”
两人在店里的时候,阿暮一直在闷声干活,嘴上从不抱怨什么。
阮文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发情期中那个哭闹着要抱他,还会撒娇的阿暮,仿佛成了一场梦。
阮文优忙了一天,准备收工回家。
他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他自己还来不及擦拭,注意到的阿暮却先他一步,帮忙轻轻擦去了。
阮文优愣了愣,难免有点不好意思,他道了谢,又小声问:“阿暮,你当真要追求我?真不是开玩笑吗?”“我从不开玩笑。”
阿暮口吻笃定。
阮文优却半信半疑:“但你都不清楚自己是谁,也不太了解我。”
“你叫阮文优,今年19岁,5月27日出生。
你喜欢做数学题喝奶茶,家中还有一个奶奶要赡养。
其他方面的事,我会继续慢慢了解。”
阿暮突如其来的一番话,听得阮文优有点懵。
他眨了眨眼,还在消化中,只听阿暮又说了一句。
“我现在是阿暮,我也喜欢做阿暮。”
…………“蒙面玫瑰”舞蹈大赛在岛上持续进行着,初赛过后,复赛也比拼了三轮。
最终台上只留下了三位优秀的舞者,是两个女性Oga和一个男性Oga。
今晚的总决赛舞台,剩余的三位选手不仅要角逐高下,第一名更是要挑战上一届的冠军,也就是孟桃语。
“又可以见到姐跳舞了!阿暮,你等会儿可要睁大眼睛,好好欣赏啊!姐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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