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就过了一个月,阮文优的生活回归平静,他也已经带着奶奶,搬离了玫瑰岛。
他考上的私立大学地处内陆南区,这一带是有名的大学城。
先前学校在改建,便推迟了开学时间,如今总算开学了。
由于学校的奖励制度,以总成绩第一入学的阮文优,免去了这一学期的学费。
虽是如此,他依旧勤工俭学,日子过得很拮据。
私立学院的住宿费太贵了,阮文优当然没有住校,况且他还要照看年迈的奶奶,于是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公寓。
大学城这一片的学生众多,租金相对于其它地方,算是便宜的了。
不过,阮文优从偏远的海岛搬到了内陆,一路上花了不少交通费,再加上房租水电,日常的开销,以及帮奶奶治病的医药费等等,他这些年的积蓄,很快就花掉了三分之一。
孟桃语并没有被收押在玫瑰岛上的监狱,而是去了大陆西区的看守所。
重伤的方争宪,现在已然成了植物人,孟桃语也被判了五年的有期徒刑。
一开始不允许任何人探监,现在孟桃语的情况稳定下来后,阮文优便去了看守所。
男警领出了身穿囚服的孟桃语,她原先的长发被剪成了齐耳短发,人也瘦了一圈,双颊凹陷下去,下巴也尖瘦了许多。
变化最明显的,还是她的右边脸颊,留下了好几道交错的难看疤痕。
谁又能料到,就在一个多月前,孟桃语明明是那么美艳动人,她在舞台上翩然起舞的样子,优美又闪耀。
“姐,你过得还好吗?”阮文优刚问出口,就生出一股悲伤。
一向崇尚自由的孟桃语,都进了这种地方,怎么算得上好?可他一时也不知说什么,明明内心憋了一大堆话,但又不想影响孟桃语的情绪,令她担忧难过。
孟桃语反倒弯唇一笑:“阿优,这里比我想象中好很多,根本没那么可怕。
我不仅免费吃住,还可以读书上课,和我同一间寝室的妹妹,比我小两岁,她还自学考试,获得了缓刑的机会。”
听后,阮文优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是吗?那很好啊。”
“嗯,所以你也不要过于担心我了。
你呢?最近过得怎么样?阿暮好像回家了,他是恢复记忆了吗?”时隔一个月,当“阿暮”两个字入耳,阮文优的心头仍是不由触动了一下。
他暗自捏紧了手心,冲孟桃语淡笑道:“嗯,他想起自己的过去了。
他的家人都很担心他,也一直在找他。
而且阿暮家里的条件很好,他自己也有份高薪稳定的工作。”
孟桃语听后微微颔首,随后眼珠一转,又问:“他没有带你回去见家长吗?”“啊?这个……”阮文优瞬间很尴尬,“这个未免太早了吧。”
“他之前都跟你求过婚了,当然要履行承诺啊!”孟桃语强调道,“再说了,他发情期那么疯,又哭又闹的!只有你这个傻瓜才会心甘情愿地陪他那么多天,任由他折腾欺负。”
“他今天怎么没陪你一道来看我?难不成是找回了记忆后,就提上裤子不认人,之前说过的话也成了狗屁吗?”孟桃语句句扎心,无意间都说中了。
可阮文优完不敢透露半句,他并拢的五指渐渐发凉泛白,极力克制住自己内心的忧伤。
“他今天……今天要加班,而且也担心你情绪还不稳定,除了我,不愿见到其他人。
考虑了这些,阿暮也就没来打扰我俩叙旧了。”
“最好真的是这样,你别傻傻地为他编理由啊。”
“对了,阿优,你的新学校是不是很大,也很漂亮?”孟桃语问,眼里透着期待的光亮。
“嗯,超级漂亮的。”
“那太棒了!你和老师,同学们相处得如何?有没有交到新朋友?”“他们都挺好的,不过我刚开学不久,还没那么快结识新朋友。”
“哈哈,你千万别害羞啊!下回有空的时候,你和阿暮一起来吧,我也有点想他了。”
明知这件事已经不可能了,阮文优还是点头应了下来。
他想着下一次再编其它理由,总之不能让孟桃语为他操心了。
阮文优先前在秦叔的奶茶店打工,早已习惯了做那份工作,因此他也不打算换新的,来到新城市后,他还是去了学校附近的一家甜品店。
这家店的占地面积比秦叔的小店铺大多了,不仅卖奶茶,还有蛋糕和甜点,店内的装修风格也很清新可爱。
老板娘是个女性Oga,不到三十岁。
她说这家店起初是她爸爸经营的,现在老父亲年纪大了,力不从心,却一直记挂着这家店。
她也就女承父业,当了这儿的老板娘。
这天,顾秀霆和他的司机也到了这家甜品店,他们是专程而来。
顾秀霆稍微扫了两眼,问:“就是这家店吗?”男司机点头:“嗯,赵小姐说她以前上学时,就很喜欢吃店里的提拉苏米。
您百忙之中,特地抽空过来一趟,还亲自买给赵小姐,她肯定非常感动。”
顾秀霆轻声“嗯”了一声:“她还在车里等我,快点买一个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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