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六的中午,阮文优订好了餐厅,请孟桃语和阿暮吃了丰盛的一顿。
阿暮程默默吃饭,阮文优与孟桃语倒是有说有笑的。
两人挨在一起,任何话题都不避讳,当真如同亲姐弟一般,甚至比有的亲生姐弟还要亲密。
饭后,阮文优说既然是他请客,当然也得买单,反正说什么都不让孟桃语付钱了。
孟桃语一笑而过,也就由着他去了。
孟桃语一般是晚上六七点去店里,晚上的顾客多,一到周末更是忙不过来,少了她不行。
现在才下午两点,阮文优便邀请孟桃语去他家里坐坐,他们一起吃个下午茶,再聊聊天放松一会儿。
孟桃语欣然答应,她一直很喜欢喝阮文优的自制奶茶,对味道也是赞不绝口。
见阮文优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阿暮起身打算去帮忙,孟桃语却喊住了他:“阿暮,我俩单独聊聊,可以吗?”阿暮微怔片刻,又坐了下来。
因为打算等会儿直接去店里,孟桃语今天身着性感的黑色露背裙,但披了真丝披肩,并没有露太多。
可她的脖颈处微微有点泛红,阿暮无意间瞄到了,又迅速挪开目光。
阮文优人在厨房,也拉上了透明的玻璃门,所以此时听不到孟桃语和阿暮在说什么。
孟桃语说话向来不爱拐弯抹角,便道:“我具体是做什么的,阿优应该没和你说,但我想,你已经猜到了。”
阿暮没反驳,他默认了……双方都不傻,一个眼神交流便猜出大概,孟桃语苦笑两下,缓缓拉下了披肩,展露出了她白皙的背部。
她的后背,纹着一朵黑玫瑰。
只让阿暮看了一眼自己后背的纹身,孟桃语很快又重新遮住了。
她仍旧面容平静,语气却多了几分无奈:“爸妈都死了后,我就出来接客了,早几年我没有选择权,谁点名要我,只要付了钱我就陪谁。
现在我自己当了老板娘,已经不用接客了,但有时候遇上大老板,还得陪酒跳舞。”
正如孟桃语所说,她目前经营着一家娱乐会所。
孟桃语自小家境贫寒,父亲是赌鬼,他欠下的赌债还没还清,就失足落海淹死了。
她的母亲是普通的服装厂女工,最终过劳而死。
孟桃语初中毕业后,没上大学,而是选择去了夜店工作,与玫瑰岛上的很多女人一样,靠身体挣钱。
阿暮在旁默默听着,表情也没什么变化,他早已料到了孟桃语的职业,但从未鄙夷过。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旁人无可厚非,况且这里又是玫瑰岛,岛上百分之八十都是做这一行的。
“不过,阿优和我完不同,他好学又努力,等他之后出岛了,会有更好的生活。
我甚至希望他一辈子都不要再回来了,带着奶奶远离我们这儿。”
提及阮文优时,孟桃语暗色的眼眸逐渐亮了起来。
“因为只要在岛上一天,那么人生就是一眼望到头,将来说不定还要被迫做不愿意的事,成为自己讨厌的那种大人。”
阿暮闻言有些疑惑:“阿优说过,你曾经出过岛?”“嗯,但很短暂。”
孟桃语的眸光又黯淡下去了,“五年前的我还很年轻,被一个渣男骗了。
我亲自捉奸,分别扇了他和小三一巴掌,然后把他送我的东西统统扔了,又狼狈地回来了。”
阿暮正想开口安慰,但孟桃语紧接着又将话题绕回到了阮文优身上:“那年我21岁,小优现在才19岁,我当年被骗得很惨,我当然不希望他重蹈覆辙。”
“而且我的人生早已一团糟,身子也脏透了,但阿优乖巧干净温柔,对未来也有太多的憧憬。
每次一看见他,我就像看到了希望,我盼着他能一直好好的。”
阿暮能切身感受到,孟桃语是用心守护着阮文优,也将自己曾经的期望都寄托在了他身上。
“发情的Alpha很少见,玫瑰岛上就从没出现过一例。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我们岛上的Alpha本来就少。”
孟桃语的神情变得严肃,“阿暮,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如果你找回了过去的记忆,记起一切后,将来欺负阿优,让他伤心难过的话,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除非……”“除非什么?”“除非我死了。”
漂亮的孟桃语看着和善大方,骨子里却有种偏执与狠厉。
黑玫瑰的刺,一旦深深扎进肉里,注定要伴随鲜血与疼痛。
最初阿暮戴在手腕上的那只手表,始终都没有修好。
阮文优后来又问了几家修理店的师傅,都说有难度,劝他放弃算了。
不过说来也巧,秦叔有位朋友,说是可以试试看。
虽不能完修复如初,各项功能都正常使用,但至少可以让钟表的指针重新走动。
“阿暮,你再等一等,也许过段时间就有好消息了。”
阮文优笑道。
阿暮“嗯”了一声,可他忽然眼皮一跳,莫名的,心中隐隐有些不安,竟不太想寻回失去的记忆了。
孟桃语还是隔三差五就会来阮文优的家中,这天晚饭后,阮文优收拾屋子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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