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指挥两个警员继续追,自己则是转头看向了卫生间。Www..
郑方怡有钱谁都知道,因此她的别墅装修也很是豪华。眼前这卫生间的门是木制的,敲一敲还很硬,这门锁着就算是用力推也不动一丝一毫,难怪刚才那男人一时间没撬开也没撞开。
只是,这门上的磨砂玻璃却已经部碎裂了,看样子像是被从外向内砸碎的,玻璃渣部都掉在卫生间里面的大理石地砖上。
而此时,郑方怡正穿着睡衣,失魂落魄地抱着膝盖坐在浴缸的角落里,当穆清探头进去想看个究竟的时候,正好看见她那过分瞪大的瞳孔,还有苍白的脸色,像是完被吓傻了似得只记得发抖。
穆清微微皱眉,这情况很不妙。她瞄准了把手,一枪打破了门锁,推门走了进去。
“不要,不要过来……我求求你,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郑方怡眼神呆滞地看着地上的玻璃碎片,嘴里却喃喃自语,一直重复着这几句话。
那两个警员此时也已经回来了,这里的动静也惊动了别墅区的保安,还有人报了警,不远处还传来了警车的鸣笛声。
“怎么样?”穆清微微皱眉回头问。
“跑了。”两位警员看起来有点沮丧,“我们是跟着血迹追的,他的速度很快,跑进了隔壁的别墅区,等我们翻墙过去的时候,发现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就连地上都是干干净净的。”
“一点血迹也没有?”穆清的眉头皱得更深。她那一枪正好打在那人小腿肚子上,贯穿伤应该会流很多血才对,怎么可能才这么一小段路就没了血迹?
“安排人在这附近看着,另外,找心理疏导员过来。”穆清一侧身,那两个警员便看见了已经一脸木然的郑方怡。
警方虽然及时赶到了,但是郑方怡却好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一直都不肯从卫生间出来,好不容易弄出来了,也是蜷缩着身体,依旧念叨着那几句话。.
唐斯年亲自开车送谭瑧到家,而许文馨则是让来时的司机代为开车送了回去。只是刚刚目送谭瑧上楼,唐斯年便接到了许文馨的电话。
“遇袭还吓傻了?”唐斯年坐在驾驶座上,正琢磨着许文馨的这句话,却感觉到一丝凉意自不远处而来。
他微微皱眉,看了一下四周,发现行人零零散散,已经夜深了。
“我马上过来。”挂了电话,唐斯年便立刻驱车前往警局。
此时警局里面也是热闹非凡。郑方怡被带了回来,自然要惊动郑氏的董事长。连带着还有一些郑方怡的粉丝,程家禄也都放心不下,想过来看看。
只可惜被穆清板着脸三言两语没好气地以妨碍公务的名头打发了。
许文馨的车子跟唐斯年的几乎同时在门口停下。两人对视了一眼,快步走进了警局。
“怎么样?”许文馨皱着眉头向穆清询问情况。他们刚刚才发现关于郑方怡的线索,结果这郑方怡就差点遇袭,要说是巧合,也未免太巧了一点。
穆清轻叹一口气,打开了办公室隔间的门,“你自己看看吧。”
只见那单人沙发上,正蜷缩着一个人,正是郑方怡。她此时披着一条薄毯,情况却丝毫没有好转。
“被催眠了。”许文馨还没看出个究竟,就听到站在自己身后的唐斯年冷冷道。
穆清倏地转头,“催眠?”
她一直觉得这种事情只有可能在电影里才会出现,或者也只是心理医生用一些外界的手段来使人放松,刚快地进入睡眠而已,怎么可能真的有人被催眠了还瞪着眼睛一脸被吓傻了的样子。
“现在这个样子根本问不出任何东西,有没有可能让她从被催眠的状态中醒过来?”穆清也不管这催眠术是真是假,总之她不相信人的大脑会那么容易被控制。只要郑方怡清醒了,就一切都好办了。
唐斯年此时已经在穆清平时所用的办公椅上坐下了,摸着下巴沉吟了一会儿,“我不知道对方所下的暗示跟指令,就算是让她走出梦境,其实实质上也只是在她现在的梦境里再创造一个梦境而已。这样不仅不利于她的大脑,还不一定能让你问出当时的情况。”
穆清让唐斯年梦境来梦境去说了个头晕脑胀,一拍桌面,“那你说,我要怎么才能问出来!”
她只要求结果,过程并不重要。
“我可以让她稍微平静一些,让你问出她在这个梦境里看到的东西。”唐斯年道。
就算是这样,也聊胜于无。穆清点了点头,算是同意。
唐斯年做了个请的姿势,将穆清跟许文馨都关在了门外。
“文馨,你这个学长……”穆清斟酌着用词,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许文馨笑了笑,“我这个学长是有些神神叨叨的。他在大学里的时候就喜欢研究这些东西,心理学,人类学,刑侦学等等,他都有涉及。不过,在这些方面他也的确可以称得上是专家。”
早就听说唐子烬有个神秘的胞弟在国外留学,而且还是个搞学术研究的。她原本觉得不过是媒体夸大其词粉饰富二代罢了,甚至于在唐斯年主动提出要做谭瑧经纪人的时候,她也单纯地以为他是想要接近谭瑧以达到……那种目的。
现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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