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有人在门口高声叫道:“李玉函携贱内柳无眉前来拜访向兄。”向言和司徒静走到窗口,往外看了一眼,只见门口共有八人。为首的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青年男子面前有一张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三人后面又跟着五个身穿黑衣、脸上蒙着黑布的人。
司徒静对向言道:“相公,那两个年轻人就是李观鱼的儿子和儿媳。当初我们住在乡下的时候,就是他们两个想带我们走,我们才搬到这里的。”向言点了点头,道:“你和九儿留在屋里,我出去看看。”想了想,又将暴雨梨花针递给司徒静,道:“对方人多势众,为了防止对方是调虎离山,派人来偷袭你们,你把这个拿着护身。”
昨日在杀死那一男一女后,向言从女子身边捡到一个银匣子,银匣子七寸长,三寸厚,制作得极为精细,匣子的一旁排列着三行极细的针孔,每行九孔,射向向言的银钉就是从这些孔里发射出来的。匣子的上面,还刻有两行字,向言不认识。
向言把匣子拿回去给司徒静一看,司徒静一字字地念道:“出必见血,空回不详。急中之急,暗器之王。相公,这是暴雨梨花针。”司徒静又笑道:“据说这暴雨梨花针是世上最歹毒的暗器,只要发射后就从无活口。相公能够避开暴雨梨花针,倒是世上少有。”
向言道:“那是运气好,只因我是在她发射之前就有了警觉,再加上我们隔得远,这才避开的。”司徒静连夜在匣子里装好银针,道:“相公,我已经在匣子里装好银针,现在暴雨梨花针已经可以使用了。你出门在外万事小心,带上它以护身吧!”
今日李玉函和柳无眉上门。李玉函和柳无眉本来就有试图绑架慕容九和司徒静的前科,身后的五人又一身黑衣蒙面的打扮,怎么看都不像是来上门做客的。向言心中担忧,便将暴雨梨花针递给了司徒静,让她护身。
司徒静推辞道:“相公,你那里比较危险,还是你带着护身吧!”向言道:“放心,我带着冰魄银针。这么近的距离,我不信他们能躲过我的冰魄银针。”
向言拿起长剑从窗口跳了下去,一个身形瘦削欣长的黑衣人喝道:“你手里拿的是帅一帆的剑,你把帅一帆怎么样了?”向言道:“我不知道谁是帅一帆。不过前几天有一个老头要杀我,我把那个老头反杀了,这把剑就是从那个老头的。”那五个黑衣人都露出一股怒气。
向言又道:“你们不用掩藏身份的,反正我也不认识你们。”又一个身形矮小黑衣人道:“我们掩藏身份倒不是怕你认出来,主要是今天我们要做的事不地道,我们觉得没脸见人。”
李玉函道:“五位前辈平生从未与人联手作战,今日之后,也绝不会再和别人联手作战,所以他们就没必要在你面前显露身份了。五位前辈都是家父的好友,今日来此也是为了家父而来。”向言道:“令尊和我有过节?”
李玉函道:“七年前,家父练功岔了气,身动弹不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我们请了不少名医来替家父诊治,却一直都没有起色,我们夫妇为此心急如焚。想来向兄一定能够理解我们的感受吧?”向言道:“理解理解!”李玉函又道:“传说神水宫宫主水母阴姬神通广大,我们无奈之下,打算去求水母阴姬出手帮家父治疗。”
向言迟疑着问道:“你觉得水母阴姬能治好令尊?”心道:“莫非水母阴姬是神医?怎么没听十儿提起过?不过如果水母阴姬真是神医的话,倒是可以想个法子请她帮九儿看看。”柳无眉道:“不知。不过事已至此,总不能对公公置之不理吧!我们做儿女的,总得做点什么吧!”
向言大失所望,道:“有理!”心道:“原来是死马当作活马医。”李玉函又道:“水母阴姬不是普通人,既然我们有求于她,总该给她带点见面礼吧!”向言心知李玉函替水母阴姬准备的见面礼就是自己,“哼”了一声。
李玉函道:“小弟曾去神水宫求医过,因此记住了几位神水宫弟子的容貌,后来偶然间发现其中一名小弟认识的弟子跟在向兄身边离开了神水宫。神水宫的弟子一向不外嫁,小弟由此猜测那个弟子是跟向兄你私奔了。本来向兄与那个弟子两情相悦,小弟不该多事,但家父病重,非水母阴姬不能救。为了家父,小弟只好对不起向兄,棒打鸳鸯做个恶人了。”说完还对向言行了个礼。
向言忍着怒气,问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向言已经确认过,没有人监视自己,但自己总是被李玉函找到,向言心中大感疑惑。李玉函道:“向兄之前住的庄子的主人和现在住的房子的前主人都是家父的好友。”向言恍然大悟。
李玉函又道:“小弟夫妇曾试图带神水宫的那位弟子回神水宫,但神水宫的那位弟子和向兄的夫人武艺高强,小弟夫妇不是对手。好在家父还有几个至交好友,小弟只好向诸位前辈求助。向兄,不是诸位前辈要与你为难,诸位前辈是因为与家父的交情不得已而为之,请你体谅。”向言道:“之前有三个人来找我的麻烦,他们三人都是你找来的?”
李玉函道:“家父将古往今来,每一种着名的剑阵都研究过之后,自己也创出一种阵法来。他老人家认为普天之下,绝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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