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看到一位英俊年少亲点自己,一晃三摇挪到进前道:"公子,奴家虽说长你几岁,但奴家吹拉弹唱、琴棋书画样样拿手,不知公子喜欢那一样呢?"
少年见屋内无人,直接敞开话题。
“姐姐,小弟向姐姐打听一人,此人名叫张睿,乃是本县秀才,不过已于数日前不幸过世,想与姐姐了解一下有关张秀才一些消息,也利于今早破坏此案。”
那一枝花闻听张秀才离世,言语顿挫:“你说的可是真的!”
"小弟如有半字假话天诛地灭!"
"我本叫王莹莹,是养父去年将我卖至春怡园的,后遇到张秀才,我俩情投意合,奴家愿意以身相许,他也愿意赎我。为了表示自己的诚心,张秀才说要断去一指,我一时头晕便答应了他。哪里成想,张睿他……他……”
姑娘说到此处涕泪交加,哭躺在床上。
"姑娘莫要悲伤,张秀才经常来这里寻欢吗?"
过了一会儿,姑娘止住哭声,沾沾眼泪道:"至打我到了这里,他隔三差五就来约会。"
"这里乃是风化所在,难道就没有其他人约你,而与张秀才引发冲突?"少年见缝插针,用情感来套一枝花。
"这……"姑娘打了个呆,"前些日子我正服侍另一个官人,正巧张秀才也来寻我,他们可能互相争锋引发了殴斗,别的吗就没了!"
一个极好的线索诱使少年来了更浓的兴致。
"切问姑娘,与张秀才互殴的官人是谁,可否透露一二?"
一枝花倒显出一丝顾虑,想说又怕。
少年一抱拳:"姑娘你放心,有小弟在保姑娘性命。再者,你与张秀才海誓山盟,为了与他申冤,你应敢于挺身!"
一番话打动一枝花,她鼓足勇气道:"与张秀才互殴的人正是本县首富董大兴。"
少年好言语安慰,看样子姑娘知道的只是这些,告诉姑娘,无论凶手找到与否,县令若是传你,你必到大堂做人证。
少年离开春怡园,把今天收货的信息串联一起,认为要想获得元凶,那间药铺是关键。
一夜无话,次日晌午,少年带着家人来到茶摊。女主人一见是昨日来的二位格外热情。
"二位客官里面请,怎么,我家的茶水不错吧,今日又来品茶,上座请!”
"呵呵,多谢大嫂关照,我们喜欢临街坐着。"少年客气的回道。
二人紧靠门边坐下,打发女主人离去。少年侧身冲着斜对面的药铺观望着,眼珠不错的盯着这口铡药的刀,一巴掌宽的刀苗,三尺长的刀身。没错,手指要是塞进去,一刀过后非断不可。
一碗茶下去,少年除了判断铡刀的威力并无他获。正犹豫间,突然有人一声厉喝:“别乱动,这家伙快着呢,小心你的手指。”
一句话刺激到少年的神经,他屏住呼吸凝神注视。只见年纪大的男者正在教训一个小伙计,看样子像是学徒。
"大嫂,对面那家药铺开了多少年了?"少年随意问道。
"你说的是他家药铺啊,可是祖上传出来的,不说百年也差不多少。"女主回道。
"他们家掌柜的姓字名谁?"
"老掌柜姓黄,年纪过五旬,手底下还有两个伙计。"
少年做到心中有数,单凭一口铡药的刀还是说明不了什么,自己何不来个以诈取胜。
少年付了茶资,起身来到斜对面的药铺。蓝底金子,上写黄记老号几个大字。
黄掌柜一见来人面露微笑:"小铺有您需要的吗?"
"嗯……来几钱陈皮回去去去火。"少年打趣的说道。
有小伙计包好一包陈皮递给家人,而这时少年故意碰到那口铡药刀,手刚刚放在刀背上立即被黄掌柜制止。
"别碰它,可厉害着!"
"哦!不要碰它?那么这口刀还会切断我的四个指头吗?"少年冷语道,眼睛紧紧瞄着黄掌柜。
不料黄掌柜连连后退几步,躬下身子,脸色不禁难看起来。
少年察言观色,定知里面却有隐情。冷不丁的抓住黄掌柜手腕:"哼哼!黄掌柜你官司犯了,随我打官司去!"
一声雷吼,黄掌柜吓得身子一颤,七魂立马飞走三,一屁股堆到地上。顺嘴留出一句:“都是姓董的那小子干的,我不是有意的……”
话语不多,可是不打自招。
少年趁热打铁:"我来问你,姓董的那小子又是谁?"
"他……他是本城首富,本名董大兴。"
阜城县衙大堂,县令升座中央,侧座是新任并州刺史,一旁少年站立,刑名师爷、幕僚、书记员坐在对面一侧,如狼似虎的衙役分列两班。
县令一拍虎胆:“捕快将带一干人等带上堂来!”
几名嫌疑人被三班衙役带到大堂,药铺黄掌柜、妓院一枝花,还有阜城首富董大兴。
少年不语,而是围着他们三人开始转圈,吓得三个人转得直发毛。
等转到董大兴身前,少年停下仔细打量。中等个子的董大兴身穿裳,足下一双皮靴,一脸的晦气。
未等少年发问,董大兴抢言道:“不知贵县请我来作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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