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店东家见形势不对,不得不说出实话。
“大人,小的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池岭村有人出手一批老物件,我闻着味就去了。的确不少老式年间的桌椅板凳,这要拿到大地方出手必定能卖个好价钱。于是小的就出高价收购一批桌椅,但是今早听说池岭村失盗,小的心里发虚,就想尽早出手。小的怕事出意外就临时写了买卖字据,没成想还是被大人看出破绽。”
狄仁杰眯缝着眼睛仔细听着下面的供词,做到心中有数。但是古董店东家却不成提及是和谁交易的,一定问个水落石出。
“东家,你说你和人交易这批物件,那此人是谁,你两可成谋面?”狄仁杰问道。
“回大人,此人我从未见过眼生的很,只知道他手中的物件是从池岭村盗取的,其他的一概不知,望大人明察。”
狄仁杰料定此人就知道这么多,不敢再隐瞒什么。
“那好,你家还有什么非法取得的物件一并交出不得隐匿,如果查实二罪归一,你可知晓?”
“是,是大人。小的家里尚有十几件还未出手马上送回,那小的我没有罪过了呗!”
“嘟!大胆,你私藏脏物岂能无罪,你先回去,至于定什么罪过等结案再说!”狄仁杰怒道。
古董店东家暂时离去,此刻,刘捕快急匆匆进入大堂,来到狄仁杰近前耳语几句。狄仁杰眼前一亮,自语道:“守株待兔并非无用。”
一会,几名土兵将一人押进大堂,两个土兵各踹该人的腿肚子,按倒在地。
刘捕快上前拱手道:“奉大人之命埋伏在池岭村周边,不过半个时辰,见此人鬼头鬼脑不知在村外寻找什么,小的就在后面尾随。结果跟到一处废弃的菜窖,在里面搜出古书籍、字画等百余部。于是就将此人带到公堂,望大人审讯。”
狄仁杰将惊堂木使劲一拍:“堂下所跪何人,是谁差你盗取胡大伯家的古书籍,不说实话大刑伺候!”
“别介、别介,我说啊。小的也是池岭村人氏叫刘二,这里不关我的事啊,我也是受人指示才真么干的。”
“哦?受人指使,那么受谁的指示?”
“嗯。。嗯。。”
“来啊,先打五十大板,看他还耍赖不敢!”狄仁杰故意吓唬道。
“别打,我说,是里正叫我这么做的,呜呜呜!”王二已经吓得哭出声来。
狄仁杰一笑,早就怀疑道了池岭村里正,为何案发当夜却不在,而是妄称自己外出会友,疑点很大。
先叫刘二回避,刘捕快带着土兵很块将池岭村里正带到公堂,里正面无其事的样子,到了公堂跪下,望着堂上的狄仁杰疑惑的问道:“大人,不知带我到这里来可否是逮住了盗贼?”
“不错,已经抓住盗贼,而且就在我近前。”狄仁杰冷语道。
里正笑道:“我说的没错吧,定是那看门的刘五所为,这样我们村里丢失的物件都可以追回了。”
“呵呵,你倒是想的美,那盗取物件的贼人就是你--里正大人!”狄仁杰一指里正言道。
里正一惊,“冤枉啊,大人不可开如此玩笑。小的既没作案时间,又没作案动机,还望大人详查。”
狄仁杰一笑:“没错,你是没有作案时间,但说明不了你没作案动机。你看他是谁?”
里正回头一看,原来刘二走出屏障,站在近前低头不语。
“好你个冤家,原来是你出卖我的,今天要了你的命。”里正发疯似的冲过去要拼命。
刘捕快上前一个金丝缠腕吊住里正的腕子,一抖手将他甩出多远。
人证物证俱在,里正放下了正义的身子,露出原貌。
原来,池岭村里正嗜赌如命,欠下一屁股外债,债主们纷纷堵门要钱,再不还钱小心你们一家大小十口人性命。
里正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来钱之路,就打起了村里古物件的主意,勾结这些债主们一夜间盗取村的物件,自己假意外出会友躲过嫌疑。
狄仁杰分析案情,缕清思路,分别处分,池岭村里正大板五十,归还物件。刘二协同作案,大板二十。古董店东家罚银五十两充公。而各家债主也未幸免,各自处罚细银十两。此案了解。
暮色暗淡,太阳渐渐落去。罗师爷言道:“大人,看天色不早,不如早些退堂好去休息。”
“嗯。。不急,麻烦您再去喊喊,有没有在打官司的,本官再审问最后一个案子吧!”狄仁杰不急不慢道。
正言语间,打外面闯进两名女子,一个身着华丽服饰,一扭三晃。一个却是粗布土衣,二人双双跪在大堂上见过狄仁杰。其中穿着粗布衣饰的女子哭哭啼啼的跪在中间:“大人,小女有冤情望大人做主啊!”另一个华丽女子也是口喊冤枉。地上还多了一口袋,听声音应该是一袋子铜钱。
狄仁杰还是第一审问女子,倒有些不太自然。
“二位大姐,不在家里相夫教子,为何独自抛头露面于公堂之上啊?”
那粗布女子收起涕泪道:“大人,民女实属无奈,家夫多病卧床,上有年迈老母侍奉,膝下一双儿女待哺,家里唯一的劳力就是民女。不过多亏邻里接济,民女子在集市上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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