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盛景上个月送的玫瑰已经枯萎,席卷又分了几枝放到餐厅和书房,这是陆盛景常常要待的地方。
花香淡淡,血族大佬有些失控,席卷说了句她要换衣服,陆盛景才缓过神从她肩头离开,到门外等。
席卷换好衣服,身上的香味未减,陆盛景不受控的靠过去,吮吸着绕在她身旁的香。
“今天怎么想要买花了?”陆盛景问。
“送给你的。”席卷淡淡一笑,舒适的耸肩,“我记得,我还从来没有给你买过花,你喜不喜欢?”
“很喜欢。”这股香味对血族大佬莫名有种吸引力,让他想无限的靠近花香的本体。
“喜欢到要疯了,”他的声音带了几丝克制的低哑,陆盛景只觉得心率在无限的加快,即将到达极限,“陆太太,你今天很漂亮。”
睡眠不足,席卷不照镜子都知道现在的自己脸上布满疲倦。
他心情不错,是因为花。
席卷笑了下,问:“多漂亮?”
“漂亮得招蜂引蝶。”唯有咬破花香的本体,才能得以舒缓,陆盛景的呼吸变深,心率已经绷到临界。
躁动的喉咙艰难的滚出一个字节:“饿。”
没这么夸人的……人。
他的审美观一直……让人无法反驳。
席卷察觉不到他的变化,只知道他一夜加上一早上没有吃东西,应该饿坏了。
“嗯。”席卷应允了他。
“嘶。”
陆盛景挑了最显眼的地方,脖颈侧面靠中间的位置,加上眼角红点靠下的地方。
席卷疼得皱眉,他的技术怎么快一个月了一点儿不见长。
血族大佬狠狠的咬破香味的本体,汲取了甘甜的解药。
“……”长时间没有进入睡眠,席卷脑子有些困,刺痛感让她不得不清醒过来。
填饱他人的肚子后,席卷简单的下了碗面,热热昨天剩下的剩菜一起吃。
餐桌旁。
陆盛景落在席卷的肩头,香味在空气中弥漫,而后堆积在她的肩颈,他不想离开太远。
咬过的地方这下有些痒,席卷抬手抚了下:
“盛景,我听说……你们在吸血的时候会释放某种激素,类似麻醉剂,短暂的麻痹周围皮肤,怎么从来没见你用过?”
每次被他咬的时候,席卷都在脑海里用他的模样麻痹自己。
“麻醉剂?”陆盛景一怔:“释放什么?”
“你是不是不会用?”席卷说完低下头吃面,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嗯咳。”即使这么不显眼的能力,也不可以成为别人质疑总裁的理由。
“那种能力,比较伤身。”总裁大人冷静的说,“我比较,咳,养生。”
“……哦。”席卷应了声。
饭吃了七分饱,实在困,席卷把餐桌收拾好,坐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昏昏沉沉就睡过去。
沙发上坐着打瞌睡的人朝一侧躺下去,“卷卷。”陆盛景冲过去想要抱着她,却被扬起的一丝头发甩开。
柔软的发丝悉数搭在她的脸颊上,一缕绵绵的搭在她的唇瓣间。
一忙起来,席卷便没有太多心思打理自己的形象,娇俏的脸现在色彩淡淡的。
“嘶。”血族大佬靠过去,依稀看得到藏在发丝下的脸没有多少血色,有些不健康的白。
沙发上没有枕头,她靠在沙发的扶手上,姿势不太舒服,却又因懒得起来而烦恼的蹙眉。
“卷卷,回房间去睡。”陆盛景落在她的手背上。
头一挨到柔软的沙发,困意瞬间涌遍四肢百骸,席卷用剩下的力气和清醒蹬掉拖鞋,纤细的小腿往上一台放在沙发上,整个人缩了缩。
陆盛景往沙发另一侧看到席卷冷白的双腿,被充满花香的空气抚着,“……陆太太?”
夏天,她换的是单衣,薄薄的丝绸裹着月白的肌肤,光滑柔顺的丝质睡裙看起来没有一点温度。
席卷凉薄的嘴唇吝啬的“嘘”了声,眼皮悬了铁似的难以掀开。
脑子已经没有办法处理听到的信息,里头的内容模糊成一团。有陆先生低哑好听的声音,有陆先生英俊的面庞和他怀里盛放的话,有他的唇,有他喊的“卷卷”。
有他吮吸血液时的贪心和自己不受控的怦然心骤,血肉连着肌肤,开始慢慢的酸痛。
都是他在。
席卷此时说出的话没有经过任何思考:“我就在这儿,给你吃。”
声音绵而软,唇瓣哄哄对方似的弯起来。
“……”陆盛景的心率一下子冲上去,沙发上的女人的确漂亮得招蜂引蝶,像她买的九里香,此刻冷漠的散发着香。
陆盛景很想把这个倔强的人抱到卧室去让她躺得舒服些,但以他现在的身体,连给她拿一块薄毛毯的能力也没有。
看席卷的样子,不睡到自然醒是不可能的。
穿得薄,很容易睡寒。
某人的抵抗力还不至于强到无坚不摧,陆盛景回到卧室,呼出拨号盘:“于薇。”
电话簿显示出联系人“于薇”,名字之下有一串小字提醒:“一年内您只与ta联系过3次,是否将对方归入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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