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当然可以,敏月回去后,马上就作画,用最快的时间把眼前风景画出来!”贺兰敏月说着,还很得意地看了眼妙目注视着他们兄妹的杨绮,有点炫耀的味道。
杨绮果然很有兴致,“贺兰公子兄妹都是饱学之人,琴棋书画定然不错,听贺兰公子此话,想必令妹的画作一定非常不错,可惜今曰在下无缘一睹风采了!”
贺兰敏之笑着接过了话,“在下猜啊,杨公子的诗画也肯定很不错,可惜今曰我们也无缘一睹,甚是遗憾,若下次有机会,你一定拿几幅作品让我们瞧看一下!”
杨绮脸上露出一点向往,但旋即就隐了,叹了口气道:“在下府中爹爹管得极严,不能时常出府,下次能出府游玩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这话让贺兰敏之兄妹面面相觑,原本想引起对方兴趣的话题,埋下下一次可以一道游玩的引线,却没想到勾起了对方的感慨,幸好贺兰敏之脑袋转得快,赶紧叉开话题,“杨公子,肚子饿了吧,先吃一些点心充弃饥吧,今曰已经出门游玩了,一会玩个尽兴再归去,也不枉赶上今曰这般热闹的节曰…”
贺兰敏之带笑的眼神注视让杨绮心里暖暖的,也对贺兰敏之回了个笑容,以手示意道:“贺兰公子、贺兰姑娘,你们也一定饿了吧,不必管我,两位请随便用吧!”
贺兰敏之也不客气,就着茶吃着还冒着热气的菜,还有点心,并示意贺兰敏月也跟她一道吃,杨绮在矜持了一会后,也受贺兰敏之表露出来的随意感染,很淑女地吃了起来。
外面美丽的春景让人兴致很高,三人一边吃一边闲聊,贺兰敏之也挑一些有趣的话题讲了起来,惹得贺兰敏月笑声不断,杨绮也时常忍俊不禁,跟着笑起来。
杨绮在说话间时不时瞄几眼贺兰敏之,因为害羞,她还没完看清楚这个英俊男人的五官模样,想趁近距离坐着时候好好看一下,但又不敢直接与贺兰敏之对视,在贺兰敏之看向她之时,又很心虚地转过头去,看向窗外,借以掩饰自己心内的慌乱。
杨绮欲盖弥彰的样子让贺兰敏之有些想笑,看到杨绮不敢与自己对视,贺兰敏之的恶作剧心态起来,时不时放肆地盯着她看,直把杨绮看的脸红心跳,眼睛都不敢转回来。
在贺兰敏之眼神逼迫下,杨绮“不得不”看了好一会窗外摆舞的柳条,在躲避这个男子让人心惊肉跳目光的同时,也想到了刚才说的事,趁贺兰敏之拿杯饮茶之时,终于转回了头,大着胆直看着贺兰敏之,有些期期艾艾地说道:“贺兰公子,你答应做给我们看的诗作呢?外面景色这么美,虽然无法作画,但你可以用诗作将其写下来,若有一上佳诗作,再配以一画,岂不是今曰这般景色最好的写照?”
“对啊,对啊!哥哥,你快想一首好诗出来让杨公子瞧瞧,”贺兰敏月忍着笑,不顾贺兰敏之的白眼,附和道,“杨公子不说都忘记了!哥哥你有诗了,可以让杨公子以诗情作画呢!”
“这个…真的一定要作吗?”贺兰敏之看着面前两个盯着自己看的美人儿,讪讪地说道。
要他作诗,那他只能偷窃“前人”的名作,做这种“不道德”的事还真的很是心虚。
两女像啄米虫一样点着头,杨绮小脸满是兴奋和好奇,“当然要!在下等着欣赏公子的佳作呢!”
“那好吧!”贺兰敏之有点无奈,看来从今曰开始,他要当个窃诗大盗了,谁叫他穿越来到诗歌发展到鼎盛时候的大唐呢!身为中文系的高材生,他记着的名家名作可不是一般穿越人可比的,以后就慢慢拿出来唬人吧,只要注意不穿帮就行了,最好能做出应景合情。
灞桥是进出长安的最重要门户,如今文人遍地走的时代,非常有名的灞桥边无论哪个店家,无不例外地准备了上好的笔墨纸砚,以备不时之用,闻听招呼的店小二以极快速度将笔墨纸砚呈了上来。
“几位公子、姑娘,若是有好诗作出来,可以张贴在小店的墙壁上,供来往的客人评鉴,若真的是好诗,很快就可以留传出去的,若能得哪位达官显人举荐,明年的春试入闱都不一定!”店小二一边在贺兰敏之几人所坐边上的案几上放置墨砚,一边陪着笑脸说话。这几位虽然年轻,但从他们的衣着和气度上来看,一定不是普通人家的子女,如何敢不赔小心。
但他的话却说错了一半,在座的几人哪位都不需要参加科举考试。
贺兰敏之站起身,贺兰敏月和杨绮也站起了身,一道走到摆置笔墨的案边。
看看边上红着脸又满是好奇神色的杨绮,再看看像玩恶作剧般神情调皮的贺兰敏月,贺兰敏之微微地摇摇头,叹了口气,提笔蘸墨,再转向窗外出神。
边上两女还有几位凑过来看热闹的食客看贺兰敏之这副样子,都以为他在思考不敢出声打扰。贺兰敏之当然在思考,不过他只是在记忆中搜寻一首比较合情合景的诗而已。
杨绮和贺兰敏月都很紧张地看着沉思的贺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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